是單相思。”

她說罷，掰著手指頭頭是道地分析：

“你沒見過他物件吧？沒見過，那就對了。要換成是我, 跟葉總這樣水準的男人談戀愛，第一時間就要來他公司逛一圈宣告主權的。”

“那桌上的小甜點呢？”

“說不定是葉總自己做的。”

這句話說完，眾人一陣沉默。

要是葉於淵自己做的, 也太……違和了。單是想象一下那位戴著圍裙、冷著張臉捏麵糰的模樣, 就背後有點涼涼的。

眾人尷尬地笑了笑, 換個話題。

“……”

而這天晚上。

方懷一手握著手機，一手開啟門。門外是生活助理，把恰好寄到的包裹遞給了他。開啟包裹，裡面是個顏色素淡的小盒子，盒子裡整整齊齊地擺著小甜點。

方懷睜了睜眼睛，說實話，他有點驚訝。

這些小甜點，並不是市面上最常賣的——他以前好奇問過石斐然，那些東西叫‘巧克力’、‘蛋糕’、‘餅乾’，是現在城裡人喜歡的零食，方懷吃過，不太吃得慣。

而這一整盒，每一樣式的東西有兩三個，被妥帖地擺在一起，全都是他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零食。像是小麻花、糯米糕……

電話那頭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月色在地面上鋪開。

葉於淵的呼吸很低。

他垂著眼眸，食指不由自主地磨挲了一下袖釦，神色仍是淡淡的，但眸中有些掩不住的緊張情緒，像是在等待老師批改試卷判定分數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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