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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就莫要想了,這事沒商量,要不卷著草蓆扔亂葬崗,要不就等著還俗吧!”
蔡聰平靜的說著,困厄卻聽出了堅定,這兩人怕是回不來了。
蔡聰太殘忍了,他從人性最醜惡的一面出發,意圖摧毀虔誠信徒心中的信仰。這種手段令人髮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比殺人更加讓人生畏,虔誠的信徒從來都不怕死,刀斧加身笑而面之。
這也是他為什麼蔡聰除了自己培養起來的勢力,朝中幾乎是沒有一個盟友的原因,放大人心深處的恐懼,從這點上來說他比松文要厲害的多了。
通禪是一個極為虔誠的信徒,他也曾經試過只喝水,不吃任何東西苦修半個月。蔡聰命鴻臚寺只給酒肉,便沒有人敢給茶水。通禪對散發著‘怪味’的酒肉是看都不看一眼,在他看來那是敗人修行的毒藥,他視之如虎狼。
所以這些天他只有深夜露水重的時候,從窗戶口那棵小樹的葉子上舔舐露水解渴。其餘時間他便坐在蒲團上,嘴皮微動誦唸經書。週而復始便是五天五夜,讓鴻臚寺的人也敬佩不已。
不過了然就不一樣了,他向佛之心比通禪還要堅固,只是對自己這個胃實在是無能為力,餓的時候總想著要找東西吃,半夜起來翻灶臺的次數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所以他那彌勒佛般的笑臉下,肚子,胸口,後背,腿上全是傷疤,老傷疤加新傷疤一層疊加一層,猙獰的讓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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