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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侯府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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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沫尷尬得只想遁走,“那個……錦華姐姐,你等我一會兒啊,我去換身衣服。”

君錦華含笑點了點頭,心底疑惑更深,楚沫似乎不太對勁兒。

楚沫一走,君錦華雖然帶了不少奴僕,但也不好跟楚城在一根房間裡久待,福身道,“臣女去下面等九公主吧。”

楚城突然意味不明的道,“本皇子還是比較好奇,你方才跟君兮說了什麼……”

君錦華瞳孔一顫,面上仍是笑道,“五皇子在說什麼,臣女不明白。”

楚城目光含笑看了她一眼,“不知君大小姐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君錦華坦然自若,“真不明白。”

楚城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退下吧。”

君錦華這才拖曳著長裙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楚城突然道,“你也看上了君琛?”

君錦華似笑非笑,“我的夫君,必是這江山的主人。”

門口已經沒了人影,楚城看著手中的瓷白的茶盞,一聲輕笑,“有所求,才有破綻,君兮,你今生所求是什麼?”

君錦華出了房門,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停下,吩咐左右的人,“你們先下去吧。”

下人們不敢有異議,紛紛退下了,君兮朝楚城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這才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排客房盡頭時,敲了最後一間房門,們很快“吱嘎”一聲開了,是八寶。

八寶衝著君錦華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郡主一直等著您。”

君錦華進去就發現君兮拿著冊子在寫寫畫畫的,司徒飛雲面前的油炸花生米都吃完一碟了。

走進幾步,看到君兮手裡拿的是禮單,君錦華就笑了,“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君兮抬眸望她一眼,“你讓你等你片刻,所謂何事?”

“陳靈是趙柔殺的。”君錦華語氣篤定。

“哦。”君兮不鹹不淡應了聲,“趙柔是誰?”

相比君兮的淡定,司徒飛雲整個人都像被雷劈了一般,“丞……丞相府小姐趙柔?”

君兮疑惑的目光看向司徒飛雲,司徒飛雲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那可真是個病西施,身體柔弱得不得了,多走一步就會病倒的主兒。”

君兮平靜說出了一個事實,“這麼說來,她平日裡就是在裝柔弱。”輕笑一聲,“又一個柳嫣然。”

柳嫣然幾個字讓君錦華微微有些不自在,畢竟是國公府把柳嫣然送上龍床的。

“柳嫣然是誰?”司徒飛雲捏起一把花生米望嘴裡送。

“無關緊要的人。”君兮合上了禮單,“繼續說說這個趙柔。”

司徒飛雲撓撓後腦勺,“她真沒啥可說的了。”

君錦華補充道,“她跟燕望北定親了。”

聽到這話,司徒飛雲臉色就是一暗,顯然她不願意提及此事。

被君錦華這麼一提醒,君兮腦子裡的資訊一下子就連貫了起來,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這就對了,看來今日酒樓的窗戶,也是她的傑作。”

司徒飛雲猛然明白了什麼,“她做這一切,是想針對我!”

陳靈之死,流言雖然都說是君兮下的手,可是那天教訓陳靈的,分明是自己,殺死陳靈,是想嫁禍給她!酒樓的窗戶,想來也是趙柔打聽好了自己訂的房間,才做的手腳。

一時間司徒飛雲之覺得手腳發涼,“真是難以置信……”

君錦華笑得諷刺,“越是看起來純良無害的女人,狠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君兮看向君錦華,“你告訴我這些是何意?”

那次在臨安地道,她可是親眼看到國公爺跟黑袍人有來往,縣主君兮對護國公府可不敢掉以輕心。

君錦華說,“君兮,我們合作吧!”

“什麼?”她這話倒是讓君兮一愣。

君錦華眼底一片決絕,“祖父,捨棄了我兄長。”

君兮沒有說話,等著她說下去。

君錦華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了桌上,語氣有些發苦,“弱冠之年入仕,金鑾殿上一篇文章引得酒樓茶館爭相傳誦,兄長本該有大好的前途……楊家姐姐還等著我哥哥去提親,可是他最終毀在了胡姨娘那樣一個不堪的女人身上,更準確的說,是毀在這樣一瓶藥上!”

胡姨娘本是君五爺的小妾,不知怎麼又和君二爺的長子勾搭上了,叔侄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甚至大打出手的醜聞君兮略有耳聞,雖然知道其中必有隱情,但聽君錦華這麼一說,君兮還有幾分驚愕。

君五爺是在風月場上打滾慣了的,怎麼可能被胡姨娘迷成那樣,君大少爺飽讀聖賢書,自然也不會做出動自己叔叔的小妾這種荒唐事來。

君兮看著那瓶藥,若有所思。

“你應還是不應?”君錦華道。

君兮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既然來找我,就說明以你的能力,無法做到這件事,你如何就相信我能?”

君錦華怒瞪著君兮,索性和盤托出,“祖父已經瘋了,我雖然不知祖父到底在謀劃些什麼,但是大臣家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傳進京城的閨女圈裡,之前妻妾成群,鬥得你死我活的大臣後宅,如今都是專寵盛行,不難猜出,有人已經用這藥控制了整個朝堂!”

君兮瞳孔一顫,若是真如君錦華所說,整個朝堂都被幕後那隻黑手操控了,那此次北征的大軍歸來,可不就是羊入虎口?

君錦華一看君兮的臉色就知她聽進去了自己的話,起身朝外走,“我得走了,要不要跟我聯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房間的門關上了,司徒飛雲才看向君兮,“你要跟她聯手嗎?”

君兮看著被自己放在桌上的禮單,“怎麼不聯手,飛雲,京城,山雨欲來。”

司徒飛雲抿緊了英氣的唇,“我爹已經上了好幾次辭官的奏摺,陛下都沒比準。”

君兮淺笑,“難怪你今兒膽子這麼大,直接跟公主叫板,原來是早就知道了京城的局勢。”

司徒飛雲說,“君兮,我相信我父親的話,楚國未來十年,必然都在戰爭眾度過,可是如今這個楚國,像是被蛆蟲腐蝕得只剩一灘爛肉的死獸。不管尖牙有多硬多利,可是這頭獸已經瀕危,抵抗不了強敵了。”

楚國的獸牙,就是軍隊,不管多硬的牙,脫離了主體,都是沒法再咬動獵物的。

司徒飛雲繼續道,“不管燕望北今後是封侯,還是拜將,我們……都沒可能了,我……只希望他好好的。”

這輩子楚國的衰退程度,也是君兮沒有想到的。

她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自己腹部,孩子,可能你一出生就得面臨一個亂世了呢。

她說,“回去把你哥哥的兒子抱給你父親看看。”

“什麼?”司徒飛雲以為自己聽錯了。

君兮意味深長道,“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這天司徒飛雲回府,就看到侯夫人在逗才半歲的小孫子,嫂嫂坐在一旁,眉眼噙著淺淺的笑意。

“阿雲回來了?”世子夫人看著司徒飛雲笑道。

司徒飛雲心底不痛快,一路跑回來的,一腦門的汗,她蹲到了小侄子跟前,捏住他肉乎乎的小手,只覺得驚奇。

其實司徒飛雲有些怕小孩子這樣脆弱的東西,她甚至都不敢抱,就怕自己一根不小心,就給弄壞了。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一度以為她不喜歡小孩子,今日看到她肯跟孩子玩,也覺得挺新奇的。

“你啊,多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出了趟門回來,就一腦門的汗。”侯夫人用帕子給司徒飛雲擦腦門上的汗珠。

世子夫人親自去端了井水冰鎮的酸梅湯來,“阿雲喝點酸梅湯吧,這麼大的天氣,怎麼不坐馬車出門……”

司徒飛雲也的確渴了,咕隆兩口就喝完了冰鎮的酸梅湯。

小侄子兩眼晶亮地看著她,口中咿咿呀呀說著司徒飛雲聽不懂的話,肉乎乎的小手伸向她。

司徒飛雲有點懵,“他是要我抱嗎?”

把碗放到一邊,司徒飛雲準備抱抱自己的小侄子,小侄子嘴巴一癟,避開她伸來的手,一臉渴望的要往那碗裡湊。

司徒飛雲一臉茫然,“他怎麼又不要我抱了?”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都笑了起來。

世子夫人把麟兒拉回自己懷裡,笑著颳了刮孩子的鼻頭,“你這個小壞蛋,不能吃冰的,你吃了會鬧肚子的!”

司徒飛雲這才反應過來小孩是在跟她要冰鎮酸梅湯,頓時也是哭笑不得。

突然之間,她明白了君兮那句話的意思。

君兮讓她把小侄子抱給父親看看,是想告訴父親,武侯家一旦失了兵權,那就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無異了。

如今讓父兄苦惱的,無非就是朝堂上的流言,說她們司徒家傭兵自負,目無皇權。

如果真如君錦華所說,朝中大臣都被控制了,那麼父兄交出兵權,告老還鄉無非就是那些人樂意見到的局面!

到時候真沒了兵權,等著她們的怕是不是衣錦還鄉,而是滿門抄斬吧!

一下子想通各種關鍵,司徒飛雲只覺得渾身發冷。

“爹在府上沒?”司徒飛雲問。

侯夫人一臉憂色,“你父兄在書房那邊,午飯也沒用,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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