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這一刻永遠覺得自己彷彿身處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世界中，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劇痛！這是倒飛出去的他唯一的感覺，腫脹與疼痛席捲著他的神經，讓他只能躺在地上，渾身不止地抽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內臟似乎都被這強力的一擊給打碎了。

痛苦地呻吟出聲，永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冰冷的空氣滲入肺裡，冷卻了一些灼熱的疼痛，雖然這不過是飲鴆止渴，不過總算讓他好受了一些。

“你沒事吧，”從剛才那一幕中回過神來，綾音立刻跑到了永遠身邊，“神久夜同學？”

“沒事，”永遠咬了咬牙，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一些，“能拉我起來麼？”

顧不上他此刻狼狽的樣子，綾音立即伸手將永遠從地上扶了起來，讓他依靠著自己的肩膀。

“謝謝，”感覺力氣恢復了一些，永遠鬆開女孩冰涼的手，硬生生對她擠出一個笑容。

“還能戰鬥麼？”此刻的輝夜板著臉，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還行，就是那一下特別難受。”揉了揉自己剛剛被擊中的地方，發現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嚴重，永遠稍稍安心了一些。

“那就繼續戰鬥吧！”將永遠的狼狽暗暗記在心底，輝夜如此說道。

“喂，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輝夜的冷漠引發了綾音的不滿，“他怎麼樣你看不到嗎？疼不疼你怎麼自己不去試試？”

“那你想要如何？”輝夜毫不留情地反問回去，直指無法迴避的真實，“你又覺得他到底是為何而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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