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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走過去，屏著呼吸，將自己的一包手紙從小廁門底下遞了進去。

“謝謝、謝謝！”廁間裡的那人見到手紙如見救命稻草，“同學，你的手真好看！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聲音裡的感情很豐富，就是有點咋咋呼呼的。

簡言沒多言，轉身準備離去。

她實在不願張嘴說話，因為——

太臭了！

聽到簡言離開的腳步聲，廁位裡的女生急忙喊道：“哎哎，同學，你別走啊！方便的話，請告知一下名字！待會兒你上臺表演的時候，我給你加分！”

走到廁所門口的簡言回道：“不必。”

清幽的聲音飄來，消散在耳際。

“很好，有自信！這位同學，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一件事，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等我出去……哎哎，你別走——別走哇！”

簡言的腳步聲，已經消失在廁所門口。

簡言走後，女廁門口多了一個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焦急的衝女廁方向喊：“皮大，皮大大，皮老師，哎喲我的皮祖宗誒，你都蹲了快半個小時了，好了沒有，還有學生等著你給他們籤書呢！”

皮娜抱著一摞報名表從廁間出來，手裡還有半包紙巾。

她一路扶牆艱難前行，蹲得太久，把腿腳都給蹲麻了，好在她的口舌還是利索的。

“東東啊，剛才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生從這裡出去？”

叫東東的人一臉懵，“這裡可是女廁所，進進出出的女生那麼多，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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