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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邯鄲戰龍之名振趙魏 第088章 蛟龍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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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大震,心說好你個範辛,竟然故作玄虛,害自己真以為他是個啞巴。

不過真沒想到此人竟然便是傳說中的蓋聶。據章武所說,連龍陽君都要全力以赴,便可見這人劍術之高超。只是如今他只剩下一隻右手,不知劍術又是否能達到之前巔峰的時候?

正在此時,外面腳步聲起,只聽一把女聲在外面說道:“公主傳喚陸將軍,請速隨奴婢前去。”

眾人面面相覷,顯然都很意外魏國公主為何恰好在此時派人來找陸宇。

章武沉聲道:“來得正好,可以讓你去‘搞定’那公主。”

代姬和凌梵同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突然醒覺那婢女還在營帳外,又立即收聲不語。

那婢女見陸宇沒有回話,又在外面呼喚了一聲。

陸宇提高聲音說道:“勞煩姐姐回去通報一聲,陸宇馬上過來。”回過頭來正想要說話,卻和凌梵的眼神撞了個對碰。

凌梵白了他一眼,說道:“快點去慰藉你那公主吧,今晚代姬是我的了。”

陸宇苦笑一聲,這才離去。

由大梁出發至今已有七八日,魏明姬第一次傳喚陸宇的時候,陸宇藉口荒外不安全,沒有如她所願,在平丘城裡又以那範大人耳目的關係“逃過一劫”,正所謂事不過三,剛好這一次陸宇也要透過她,將凌梵和代姬安插進來,即使魏明姬不去找陸宇,他也要主動送上門了。

假若這一次陸宇再拒絕魏明姬,一定會令這個閱男無數的魏國公主心生鄙夷,很可能還會影響到在去邯鄲途中的事情。

想到自己以前特別抗拒這種女人,如今卻要做自己最討厭的事,陸宇心下不由又苦笑了一下。

另外還有一個特別的原因,就是魏明姬那道帛函。

一進入公主的營帳中,便見到魏明姬斜臥在厚厚的獸皮墊上,單手撐著下巴,似是已經等候陸宇多時。一見到他,便揮手喚退那幾名正在服侍的婢女,然後說道:“陸將軍不在帳外等候,竟然直接進來,你可知這是本公主的營帳,竟然如何無禮?”

陸宇見她言語中似是怪罪自己,但眼角處分明流露出嬌媚之態,便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她臥前,施禮道:“小人自知魯莽,還請公主降罪哩。”

魏明姬發出一聲嬌笑,嘴裡卻淡淡地說道:“坐下吧。”

陸宇坐了下來,面帶微笑地看著她,想看看她會說什麼。

此時的魏明姬身披一件厚厚的裘袍,袍下一件絲綢羅衣半遮半掩,卻仍然能從頸下見到若隱若現和傲人雙峰,而光滑的裙絹下,一雙雪白的玉腿已經裸露了出來,一幅美人橫臥,確是叫人食指大動。

陸宇不禁想到當日在陳郡,第一次與她見面時,她正好要自行沐浴,卻被他一把摟進懷中。之後陸宇躲在床榻下,她還明目張膽的和李園、春申君發生了關係,再加上後來疑似與西門候也有一腿,種種的跡象都讓陸宇對她產生了很不好的印象。

如今奉命護送她前往邯鄲,這七八日中,像她這樣的蕩女應該也已經“寂寞難耐”,無法再忍到陸宇口中所說的“安全之地”。

魏明姬見他雙目停留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不由用玉手去遮掩,嗔道:“你在看什麼?”

陸宇才發現自己失態,忙說道:“不知公主喚小人前來,是否有何吩咐?”

魏明姬一時語塞,她也不知道為何會在此時找陸宇前來見自己,還特意打扮了一番,但她貴為公主,當然不能主動說出自己的真正意圖,便說道:“難道陸宇你對本公主一點也不動心?”

陸宇嘿嘿一笑,說道:“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只因此前諸多不便,故才一直忍著,其實小人不知多想見到公主哩。”

魏明姬橫了他一眼,眼中盡是嬌媚,柔聲道:“男人哄騙女人之時,是否都是同一套說辭呢?”說完之後,突然秀眉一皺,原來是支撐下巴的那隻手有些酥麻,便要用另一隻手去支撐著坐起來。

此時陸宇適時地將身子移了過去,扶著她有如刀削的雙肩。魏明姬輕呼一聲,嬌軀一軟便靠在了他的懷中。陸宇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輕撫她的耳垂,再遊過那挺拔的雙峰,然後又掃過她柔軟的纖腰,最後撫至她有些發熱的小腹處。

魏明姬渾身輕顫,呼吸也開始緊促起來,胸前大力起伏,環抱陸宇的雙手也為他卸下了肩上的長袍,在他臉上親吻起來。

陸宇又適時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輕聲問道:“我們喝杯酒如何?”

魏明姬幽怨地看著他,似是怪他突然停止,但嘴上卻說道:“就依陸爺吧。”

本來陸宇想要直接挑逗她,然後迅速完事,再和她說起凌梵和代姬之事,但突然轉念一想,如果像那般直接,和她之前的男人又有何不同?可能她在滿足之後便索然無趣,畢竟到現在陸宇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何吸引她的地方。

魏明姬倒了兩杯酒,在陸宇腿上坐下來,柔聲說道:“陸爺為何突然間想喝酒呢?”

陸宇接過酒杯,然後摟住她的腰肢,笑道:“我們兩人共飲一杯便可。”說完便將杯之的酒含到口中,趁她沒反應過來時,一口親在她嘴上,同時將酒喂入她的口中。

魏明姬沒想到陸宇會如此,意欲推開他時,卻發現雙手沒有了抵抗的力氣,只有乖乖地喝下從他口中傳來的酒,這才不依地嗔道:“那奴家手上這一杯便是陸爺的了。”說完,不等陸宇來搶,便迅速地把杯中之酒倒入口中,然後學他一般,吻上陸宇的嘴。

陸宇卻沒有立即喝下那口酒,而是伸出舌頭,探入魏明姬口中,在親吻中反而將大半口的酒又送回了魏明姬的口中。然後陸宇離開她的嘴,又吻上她的耳垂和香頸。

魏明姬想抵抗,卻發覺心癢難當,不禁地輕聲低吟起來。陸宇順勢將手滑到她頸後,將羅衣解開,肆意地撫摸她光滑的腰背,挑逗至她嬌軀不斷顫抖,卻不再抵抗,完全任陸宇擺佈。

在這樣的挑逗下,這魏國公主早已春心難耐,渾身酥麻發燙,只等陸宇進行最後的一步動作。但陸宇卻不想那麼快便佔有她的身體,雙手仍不停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慢慢移向她大腿內側。因為只有令她感受到自己與她有過的男人都不一樣,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隨著一聲呻吟,魏明姬面泛紅潮,陸宇知道她已經達到滿足點,這時才將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衣物褪去,然後長驅而進。

不知此時營帳外有多少名奴僕,陸宇深深懷疑即使在自己營帳那邊,都能聽到魏明姬在這邊的呻吟聲。

雖然外面天寒地凍,這營帳內卻是熱得發燙。

魏明姬緊緊地環抱著陸宇的虎軀,柔聲說道:“說吧,今夜來到你營帳中的人都是些什麼人?”

陸宇虎軀一震,沒想到原來她早就知道了。不過想來也是,信陵君都能夠派人混在隊伍裡,她魏明姬又怎能少得了幾個耳目?

便說道:“原來公主一早知道。小人正想跟公主說起此事哩。”

魏明姬問道:“說吧,本公主正在聽著你說。”

陸宇說道:“來著是還有那名燕女和一名女眷,小人覺得公主金枝玉葉,但總歸男女有別,故想讓她們兩個充當公主的婢女,更能保護公主的安全。”

魏明姬冷笑一聲道:“好膽,你竟敢派人來監視本公主?”

陸宇忙請罪賠了不是,說道:“小人怎敢監視公主,雖然讓她二人加入隊伍是私心,但保護公主卻是千真萬確。”

魏明姬笑到花枝亂顫,這才說道:“好吧!就依陸爺安排吧。不過在抵達邯鄲前,陸爺必須隨傳隨到,否則本公主一不高興起來,到時恐怕會怪罪你那燕女就不好啦。”

陸宇連連應諾,心想接下來還得來滿足她多幾次了。

但總歸解決了章武幾個人的問題,也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吧。

聽她這麼說,陸宇猜測她應該還不知道章武主肖正文,更加不知道肖正文此時應該是被信陵君留在府中的事情。

並且陸宇猜測,她也應該沒有涉及到那件煉丹的案件中。但至少,她還是與信陵君站在同一陣線的。

想到這裡,陸宇又問她:“只怕公主邯鄲此行,並不僅僅為了拜訪平原夫人那麼簡單吧?”

魏明姬推開他,冷冷地說道:“這恐怕不是陸將軍的職責範圍。”旋而又道,“不過你乃雲夢山門人,理應知道此事。”

陸宇試探性地說道:“難道是三晉合一?”

魏明姬驚訝地看著他,說道:“你果然是雲夢山門人,看來此次去邯鄲,父王並沒派錯人。”

陸宇腦中嗡地一聲,沒想到還真的被自己蒙對了。其實這應該也不算秘密,因為在他的年代裡,歷史已經說了這件事。魏明姬身為魏國公主,在楚國之時已經“許配”給滕家的公子瓚,而正是因為那小子,陸宇更被認為是殺了滕文瓚的兇手,然後便遇到了魏明姬。此事說來奇怪,不但沒有深究滕文瓚的死,更是不當一回事一般,難道真正殺死滕文瓚的人,正是魏國這邊的人?

後來他確實有懷疑這魏國公主的真實身份是間諜,只是沒有多加細想。然後魏國又借探望姑母之事,讓魏明姬前往邯鄲,自己應該早就想到“三晉合一”的行動。

這麼說來,三晉合一又與雲夢山的門人扯上關係,章武等人不正是為了去說服各國,說服趙王,撮成合縱之勢對付秦國麼?

魏明姬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清醒的狀態,讓陸宇無法去找那道帛函。不過說到三晉合一,陸宇猜測可能與之有關,只是可惜無法親眼看到內容。

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已是接近五更,眾人均已熟睡。見到凌梵與代姬兩人睡在一起,陸宇本想直接便擠到兩人之間,但此時章武與肖正文也在營帳內的另一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自己也沒有睡意,便乾脆在一旁打坐,閉起眼睛修習心法。

在迷迷糊糊之中,陸宇好像聽到有人叫他,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竟是小嫣、小林和李元宏三人!

只見他們還是穿著當日坐飛機的服飾,小嫣還走到他跟前,笑著對他說:“宇哥你怎麼穿了一身古裝,是在拍大戲嗎?”

小林和李元宏兩人也大笑起來。

陸宇心裡無比地激動,因為當日自己醒來時,一直在想著他們三個有沒有事,如今見到他們生龍活虎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裡不知道多開心了。

但又突然醒覺過來,自己已經穿越到了戰國時代,那麼眼前的幾個人,到底是在夢裡,還是自己在飛機失事之後,夢見了自己穿越回了古代?

正在疑惑,眼前又出現自己的父母和幾個哥們,他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不時對他指指點點。陸宇拼命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中發出的,卻是一聲奇怪、而又帶著震天動地的吼叫聲?

陸宇想抬起頭來,頓時發覺眼前熟悉的面孔一個個慢慢變得渺小起來,心下奇怪,自己只不過是抬了一下頭,怎麼就跟升空似的?難道自己是坐在飛機上,此時飛機剛好起飛?

而自己的父母和那些哥們,包括小林他們,竟然嚇得連連後退,嘴裡還在尖叫著什麼,自己卻聽不到,因為他們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他開始感覺到不對勁,自己並未在飛機上,因為至少看不見座艙內的一切。

但是為何他怎麼也看不見自己?

對了!他想到把手伸到自己眼前,卻發現映入眼簾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手掌,更不是人類的手,而是一隻爪子!!

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陸宇驚叫了一聲,但自己聽到的,卻仍然是一聲怪吼。並且自己好像從未聽過這種震撼無比的聲音。再細看自己的雙手…這不是自己常見到的龍爪麼!不,有點像龍爪,但卻只有四爪,而且那鱗片也是黑色的,這是什麼怪物?自己為何會在這怪物體內,還能…操縱著它?

想到這裡,陸宇站了起來,一躍而起,竟發現…自己真的升空了!他想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什麼樣,卻見到一道強光射來,陸宇痛得哇一聲叫,突然什麼也看不見了,又重重地往地面上摔去。

“啊!”陸宇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視力正常,只不過四周的亮光又刺得他眯上了眼睛,原來是天已經亮了。

“二哥你怎麼了?”肖正文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陸宇睜眼一看,只見肖正文坐在自己的身邊,另一側又圍著代姬和凌梵,兩雙美目和肖正文這雙小眼睛像看怪物一般看著自己。又將自己雙手移到眼前,發現確實是自己的雙手時,才醒覺原來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怪夢。

代姬關切地問道:“陸爺你夢見什麼了,滿頭都是汗。”

陸宇擦了一把額頭,才說道:“沒什麼,剛才做了個噩夢,把自己嚇到了。”

肖正文笑道:“沒想到二哥也會怕噩夢呀。”

凌梵掩嘴一笑,也打趣道:“有些人在外面兇得很,在夢中自有惡人治哩。”

陸宇苦笑一下,心說自己哪裡有兇過她了,但見章武不在,便問道:“大哥呢?”

凌梵說道:“知道慕氏兄弟是陸爺的人,六師兄一早便去找他們和那衛聰了,你可知現在已經辰時三刻,所有人都在等你醒來呢!”

陸宇忙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對凌梵和代姬兩人說道:“昨晚我已經和公主說好了,你們在她馬車中一起同行便行了。”

安頓了凌梵與代姬之後,只見章武正與慕氏兄弟、衛聰在營地中,不知談論些什麼,而範辛竟然也和他們一起。

陸宇不知道該稱呼他範辛還是蓋聶,又想到他既然易名為範辛,暗想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願意提起的過去,故還是以範辛稱呼他吧。

突然想到一件事,令陸宇內心無比震撼。當日在雲夢山裡,鬼谷子批算他是“蛟龍出世”,說什麼“蛟龍未現世時,你不是你,蛟龍現世後,你才是你。”回想那個怪夢,自己不就是夢見自己是一條黑鱗蛟龍了嗎?

難道真如鬼谷子所說的,自己便是那條蛟龍的轉世?

這可是荒天下之大謬,世上又怎會有這種生物的存在。不過當日到了大梁時,大家對他的稱呼已經變成了“蛟龍俠”,說起來這個稱號還是西門候手下的人幫他宣傳的,卻不知是命運冥冥中的安排,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不管如何,陸宇心裡也早就接受了這個稱號。

肖正文跟在他的身後,懶洋洋地說道:“好久沒有見過陽光了!”

陸宇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回過頭來輕撫他的腦袋,便問道:“胸口處還疼嗎?為何聽到你的聲音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肖正文毫不在意地說道:“早就不疼了!之前喉嚨也受過傷,小文很怕會說不了話,幸好還能開口,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好吧。”

陸宇又說道:“以後二哥會好好保護你,再不會像那次一樣失散了。”

肖正文重重地點了頭,說道:“聽說二哥現在劍術厲害得很,可能比大哥還要厲害,小文當然放心跟著你啦。”

陸宇笑道:“要說比大哥厲害可能還差些,怎麼說大哥的根基就已經比我強得多啦。”

這時章武也走了過來,剛好聽到陸宇這句話,便笑道:“二弟言下之意,大哥也只是根基練得好而已。不過這段時間二弟的劍法確是大有進步,大哥真有可能打不過你呢!”

陸宇忙說:“大哥過謙啦。”

然後便跟他說了夢見自己變成蛟龍的怪夢。

章武皺了皺眉,說道:“祖師一般不會算錯,或者二弟你真是那蛟龍轉世也說不定呢。”

陸宇擺手笑道:“大哥你真相信這世上有龍這種生物嗎?”

肖正文一臉的疑惑,插嘴說道:“二哥你又怎麼知道沒有龍呢?”

這時章武也正色說道:“這龍乃是上古神物,雖然沒有見過,但其傳說與記載由上古至夏商,均有記載,故沒有見過的不一定不存在,可能只是無緣罷了。”

陸宇沒有繼續和他們爭執這個問題,畢竟要與兩千年前的人去討論有沒有神是一件基本上做不到的事。自己本身也沒有否認神的存在,因為在自己那個年代裡也還是有許多科學上解釋不了的事物。

就像葬龍坡那一戰,如果陸宇和他們解釋是聲音共振的原理,或許還會被他們當成怪物。在那個天圓地方的共識裡都容納不了哥白尼的日心說,最後著名的科學家喬爾丹諾•布魯諾更是因為支援日心說而被當作是在妖言惑眾,最終被活活燒死。

所以,有些事情,便當作是真的存在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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