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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伸著手，於是，羅陽便咬了一口。

“好吃麼？”秦飄含笑道。

“不錯啊。”羅陽尷尬地笑了笑，“飄姐，你買了什麼呢？”

“洗髮液。”秦飄開啟環保購物袋，拿起一升裝的飄柔給羅陽過目。

“村長雜貨鋪有這種牌子的洗髮液。”羅陽說道。

秦飄沒有接話茬，神色有些不自然，顧左右而言他，指了指附近的水果攤，說道：“你要不要吃雪梨，我買給你。”

羅陽說道：“不用了。飄姐，你不願意在村長雜貨鋪買東西嗎？”

見問，秦飄點點頭，說道：“村裡那麼多人，只有你把我當正常人看，其他人都把我看成惡魔。我不想接近他們。”

她話音微帶淒涼，羅陽忽地意識到不該追問這事兒，心中懊惱。

秦飄的神情也蔫了許多，羅陽想要補救，便說道：“飄姐，我講個笑話給你聽。”

見她點頭，他便接著說道：“有一個農婦進城，為什麼上不了廁所，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秦飄一面吮雪糕，一面思索道：“城裡沒有廁所。”

“不是。”

“廁所里人滿了。”

“也不是。”

“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原因？”

“因為城裡的廁所牆壁上都寫著公廁，她沒有找到母廁，只好一直憋著。”

聞言，秦飄噗哧一聲笑了。

“嗨，牛仔，哪裡會有這麼蠢的人呢。你胡說。”她嬌笑道。

見她俏臉的陰霾終於被笑意取代了，羅陽心裡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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