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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凝睜大了眼睛，一直盯著對面，面容在月色下顯得更加蒼白，紅潤的朱唇也失了顏色。

侍女這一回頭，嚇了一跳，連忙道，“小姐？你怎麼了？”

在侍女的詢問下，宋千凝臉色蒼白的轉過了身，她怎麼忘了，旁人都是看不見鬼怪的，“我沒事。”

她看見了，在景湛的懷中，分明有一隻女鬼，與她那日見到的……一模一樣。

手腳冰冷，宋千凝的魂魄都差點兒丟了，等她反應過來時，侍女已經將她送回了房間。

她的手心中躺著一枚黃符，專門對付鬼怪的……

宋千凝深呼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符，明滅不定的眼中最終堅定下來。

……

被宋千凝瞧見，花如錦自然是知曉的，那麼，也進一步證實了，原主的死與她有關。

能看見鬼魂，陰陽眼嗎？

捂著唇嬌嬌的笑出了聲，小蘿莉笑的驕矜又傲慢，卻讓人生不出厭惡，反而越發覺得她可愛。

“笑什麼？”景湛正在桌案旁寫信，既然不能去蓬萊，那讓那個術士過來也罷。

足尖一點，花如錦輕柔的身子落在了桌案上，伸出嬌嫩的手指點了點墨跡，“哥哥，我餓了。”

除了是他熟悉的容顏，其餘無論是說話還是其他什麼，都不是他記憶中的阿錦，可景蕭心中卻又莫名的覺得，這才是阿錦，是他的阿錦。

陰森的語氣配上她的面容，花如錦沒有神采的眼顯得有些空洞，就這樣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景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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