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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麼多警察，撤。”

因為這樣一鬧，上面打算把這案子重審。

“哥，你瘋了？！”于謙一下甩開於揚的手，“我不能這麼做！我是警察！”

“小謙！她這麼做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我知道！”于謙向前走幾步，“但我不能這樣做，法就是法！”

於揚：“我知道你在堅持什麼，這麼多年，你還是沒長大。”

整個房間裡只有排風扇的“呼呼”聲，頭頂的燈管由於使用時間過長，比月光還慘淡。

門“吱呀”一聲，于謙坐到對面椅子上，看著她。

似曾相識的場景，只是上次的她比現在有生氣許多。

“聽我哥說，你在赤楓當過兵。”

黯淡無光的雙眸閃過光芒，“是啊，那是我最懷念的日子，沒有這麼多煩心事，只要安安靜靜做自己就好。”

“可以給我講講你們那時候的事嗎？”

“讓于謙給你講吧，你不是來審我的嗎？開始吧。”

于謙問什麼她都一口應下，沒為自己脫罪。

透過顧氏財會部、人事部等相關部門，認定顧北言無罪。

只是要為他包庇的罪名負責，拘留一星期。

“老爺子，我帶來了！”

蘇寧把手中厚厚的檔案袋放在顧賢文面前，電視裡還在重播今天中午的事。

老爺子過好久才回過神，帶上老花鏡，抽出紙認真看著。

沒看過幾張，老爺子的手開始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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