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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南坐在車上也沒說話，一直靠著窗戶外的風景，透過玻璃她能看見人坐在駕駛座上的江耀。

他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經落入了她的眼睛裡。

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所有的人都怪怪的，每次都是針對著她，她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也說不出來是什麼事。

宋清南靜下心來，不去管胸膛裡蹦蹦亂跳的心，淡定的坐在了辯護人的位置上。

這場仗持續了一個半小時，下一場是在下個星期，宋清南摘下了眼鏡放進了眼鏡盒裡。江耀一臉笑容的看著她，雖然他現在心裡什麼都知道了，但是他仍然覺得宋清南惹人愛。

“你實話跟我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清南一出法院，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她皺了皺眉毛看著江耀，眼底的清明讓江耀突然覺得無地自容。

“沒什麼，我送你回家吧。”

江耀匆忙躲閃，把宋清南送上了車，一腳踩下了油門，直衝公寓。

“不用了，去律師事務所。”

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強迫他。人總是有難言之隱的，而且江耀這個人人品也還不錯，她相信他不會害她。

江耀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生怕宋清南再問他，讓他露餡，好在一直到宋清南下車都沒再提這件事。

“清南……”

江耀坐在車子裡看著宋清南進去的身影，嘴裡喃喃道。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真的不想他們再在一起，但是他捨不得她難過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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