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留下青龍跟朱雀二人跟穀苗兒。 朱雀鬆開手,讓穀苗兒摔在地上。 「我是不知道妳有多厲害啦。」朱雀蹲在地上,與她同視「但是欺負我的朋友...我會讓妳知道...所謂的絕望。」 語畢,從朱雀身上竄出的黑蛇纏住穀苗兒。 「這是什麼!」穀苗兒驚慌的想要掙扎。 「別亂動啊,會越纏越緊的。」朱雀笑意更加深「妳說...讓我的寶貝們從哪邊吃起好呢?」 黑蛇吐著蛇信,在穀苗兒身上等待著朱雀命令。 「妳!妳不想讓龍君臨解開蠱毒嗎!我一旦死了,就無人能解了!」穀苗兒氣急敗壞的說。 「哈!妳說的解藥是這個嗎?」青龍把玩著手上的瓶子。 「什麼時候!?」穀苗兒錯愕的看著他。 「妳真的以為妳的本領很大?那我告訴妳吧,能解開這蠱的人多的是。」青龍笑道。 朱雀揚手,往她臉上一揮,啪,耳光的聲音響亮。 穀苗兒愣著,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 「妳這瘋子!」回過神,穀苗兒哭喊著。 「妳以為我在乎?」朱雀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視著自己「很漂亮的臉,我再給妳畫上幾筆吧?」 抽出隨身的小刀,朱雀在她臉上比劃著。 鋒利的刀刃在她臉上划著,伴隨著穀苗兒痛苦的叫聲。 等到朱雀收手了,穀苗兒的臉上早已被畫花了。 「妳懂什麼叫做折磨嗎?現在還只是剛開始呢。」朱雀輕聲的說。 穀苗兒只覺得臉上是熱辣的痛楚,臉頰的傷口不斷的湧出鮮血,而朱雀放出的魘有時還會舔上幾口,讓那些傷口更痛。 「妳說從哪邊鑽進去妳體內好呢?耳朵?鼻子?嘴巴?還是...」朱雀的目光移到她身下,笑道「眼睛好像也不錯呢。」 穀苗兒沒有力氣回答,只是狠瞪著朱雀。 「孩子們,不如就從肚臍鑽進去好不好呢?」 聽見朱雀的話,魘興奮的在腹部徘徊著。 「唔!呃啊!」 清楚的感覺到異物逐漸侵入體內,疼痛從肚子開始擴散開來。 「嗚...啊...啊!」 「慢慢享受吧。」丟下這句話,朱雀不再看她。 朱雀呆愣的看著遠方,青龍從她身後環抱住她。 「這雙手...從有記憶以來就沾滿著血腥...從師父、師兄那時候開始...無數的殺戮...是為了什麼?」朱雀盯著自己的雙手。 「是為了保護。」青龍輕語「一開始是為了保護自己,現在是為了保護軒轅殿,此時...妳保護了傾舞殿下。」 朱雀笑著搖首,她沒有保護到舞舞。 每個人都被迫成長,只是時間早晚,而舞舞經過此事,那雙眼的神色也不一般了。 被痛苦折磨過,那雙眼,是被淬練過的。 如果成長一定要歷經椎心之痛,她情願繼續當年的天真,也不要再這麼痛苦了。 閉上眼,回想當時渾身是血的自己坐在倒臥血泊的師父與師兄身旁。 若沒有殿主,她會在哪? 67.接連不斷「這裡是...?」我茫然的看著陌生的造景。 「妳來啦。」輕柔的女聲說著。 我轉身,一棵大樹下坐著一名穿著白袍的女子,她的面容我是再熟悉不過了... 「姬...無雙?」我愣愣的看著她。 無雙露出淺淺的笑容道:「我該叫妳...傾舞?」 我不語,為什麼會在此時見到姬無雙?而她看起來...很正常? 似乎是看穿我的心思,無雙道:「我此刻出現不是因為想回去...而我也不該再回去了。」 她看向遠方,露出憂傷的神情。 「我只是想問妳...妳想回去哪裡?妳的家...在哪?」 我愣愣的看著她,喃語:「我的家...」 腦海閃過與他們相處的時光,有喜怒哀樂、有許多回憶,那他們怎麼不會是她的家呢? 我露出笑容,道:「他們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無雙也笑了,道:「那妳該回去了。」 她輕推我一把,我往後跌落。 無雙靜靜的看著,輕輕的說:「他們需要妳...傾舞,代替我好好守護天姬。」 閉上眼,她想起自己最為痛苦、最為難忘的前生... 『來生...我不要做你的妻子了,我情願當個傻子...忘了你、忘了她、忘了所有悲傷。』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不要承受了,即便跟他有過最美好的歲月。 「在最美好的年華遇見你,我不悔,我悔的是成為你的妻子...然後再與其他女人共享你的愛。」無雙輕語著。 緩緩睜開眼,我先感覺到是胸口跟腹部傳來的疼痛。 好像做了好長的夢,可我卻忘了我夢見什麼了。 「舞舞妳醒啦!」朱雀開心的說「妳現在先別起來,要躺在床上好好養傷才行。」 「朱雀...他們呢?」我問道,擔憂著他們的狀況。 「君臨有白虎看著、羅蘭我讓青龍看顧了,他們都沒事的。」朱雀笑嘻嘻的說。 「...那曉松呢?他有沒有事?」我焦急的問。 朱雀一愣,隨即笑說:「沒事,雖然骨頭斷了幾根,但是他反而是最早清醒的哦!」 「沒事就好...」我如釋重負,但又想起一件事「那穀苗兒呢?」 只記得那時朱雀趕來後,蕭風也來了,後頭的事情倒是不記得了。 「死了。」朱雀淡淡的說。 「咦?」死了? 「別管她啦,舞舞都不好奇我怎麼來了嗎?」朱雀抱著我的手,邊蹭著邊問。 「是啊,妳怎麼來了呢?」朱雀似乎不太想提起,我也識相的不再過問,順著她的話問。 「我本來想去找妳玩哦!結果去宮裡找不到妳,後來偷聽淵渟跟蘇羽聊天,就跑來這裡找妳了!」 「淵渟...有好生氣嗎?」我怯怯的問,雖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