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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燈籠忽然黯淡了下來，月亮的光華如水般傾瀉在石上，泠泠的，襯得那群面具人無生氣

“這到底是……什麼舞蹈？”閔雨的聲音戰慄

“鬼面舞”張綺的聲音怪怪的，似乎刻意壓低了嗓子

“看這些跳舞的，怎麼一點活人的味道都沒有？”高燕蘭緊緊皺眉，“我看簡直是殭屍舞”

“也許是古代祭祀的需要”我輕輕說

“可是這些白燈籠和白布，看著……真是、真是瘮人”胡霞緊緊靠著閔雨，滿臉驚惶

“這不是白布，是白幡”張綺糾正道

“幡？什麼幡？送葬幡？招魂幡？”高燕蘭瞪大了眼睛

“不是真正的招魂幡是紅色的，送葬幡是四面的，每一面都應該寫有**”我搖搖頭回答

“可我看電視上送葬的幡都沒有**的”高燕蘭想了想說，“就是些長長的紙白幡而已”

“唉，你們……能不能別再說這個話題了？”閔雨嘆氣

我們的對話戛然而止

抬眼一看，張綺神情呆滯，葛虹面如白紙，閔雨臉似苦瓜，胡霞是瑟瑟發抖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那看演出”

我重注目石上，那些舞者的動作和剛才完全一樣，就好像有人一直摁著“重放”鍵，或者是機器複製了無數遍一般

有隻柔軟冰涼的手悄悄地捏住了我

“怎麼？”我輕聲問

“好像不大對勁”葛虹努努嘴

我又抬眼看去，除了張綺，她居然一直在發呆而沒加入我們的討論，顯得很反常，其他人都還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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