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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林昊吃了那麼多瀉藥,休息四五天都可以出院了,還移過來幹嘛?
浪費銀子嗎?
“對,當初是我看的病,但依我判斷,林昊應該可以回家休養了,最多和濟世堂再開幾幅藥材,實在沒必要再送到我這兒來。”
“姐姐,林昊他還沒好,我公公婆婆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又是花了大價錢治病,聽說當初可是您開口要的醫藥費,還沒好怎麼能回家?”
“銀子是濟世堂收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和濟世堂只是合作關係,他現在還沒好你不應該找濟世堂嗎?來我這裡做什麼?”
“姐姐,你就那麼薄涼?”
顧喜喜說著又開始抹眼淚,顧歡歡看她又矮又瘦,特麼還是一副白蓮花樣,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顧喜喜,你能不能別那麼作?”顧歡歡抱手靠牆,“我怎麼就薄涼了?林昊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有什麼好呆在醫館的?”
“再說現在書院都快放假了,他不用考試?不用回去讀書?天天在醫館裡待著,當初他都快死了,醫館收他銀子就要包他住一輩子?你能別胡攪蠻纏嗎?”
顧歡歡真是服了,動不動就說別人薄涼沒心,好像她就是聖母一般。
“我……”
顧喜喜沒想到她說一句,顧歡歡就吧嗒吧嗒的說了一大堆,句句堵住她後面的路,一時間找不到話反駁。
而且她還把她的要求歸為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簡直可惡。
“你什麼你,誰家沒事一直在醫院裡待著?妹夫不過是拉肚子,別人家都是兩幅藥解決,我讓他在德善堂住幾天,天天有大夫看著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還說我薄涼,我看你才是不懂事。”
顧歡歡說完,轉身進了德善堂。
顧喜喜還想說什麼被學徒攔在門外,還反覆和路過慕名來德善堂看病的人解釋。
不是顧大夫的錯,根本就是這位大嬸太不講理,明明病都好了還賴在醫館不走。
這下,顧喜喜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怨恨的盯著德善堂的牌匾很久才離開。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下午點,顧歡歡正在給新來的幾個女學徒上一些常識課程。
就聽到洪掌櫃來稟,說是濟世堂的掌櫃來找她。
顧歡歡對老掌櫃印象不錯,便出門見人。
濟世堂的掌櫃見她出來,拱手說道,“顧大夫,打擾了,小老兒今日過來,想商量移那幾位燒傷的病人來德善堂這邊。”
“當初手術是您在做,眼下您離開,我們濟世堂護理難免會出差錯,病人的家屬也屬意把人移到德善堂來,您看看這……”
“對啊!顧大夫,放在濟世堂我們實在不放心……”
從江南趕過來的家屬布上一句。
顧歡歡看向老掌櫃,一般別人說不信任醫館醫術時,作為醫館掌櫃多少有點難堪。
然而老掌櫃卻沒有,反而有鬆一口氣的錯覺。
就好像今天那幾個人不移來德善堂,他回去會被責罰一樣。
有貓膩,顧歡歡第一想到的就是這個。
再聯想最近她和濟世堂的仇,心裡也有了個大概。
不過,既然是她的病人,移過來就移過來唄!<!--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