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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鐵樹堂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們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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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朔在臨近缺口的時候,影突然讓司馬朔停下,讓他用鼻子嗅了嗅,然後笑著道:“有老熟人先到了。”

司馬朔也試著去感受了一下,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傳入鼻子裡,皺眉道:“腐身蟾。”

“什麼?在哪?”煦輝怒視著四周。

司馬朔感受了一下風向,道:“還有些距離,幸好我們是處於下風口,不然應該會被他們先發現我們。”

明式玉沉聲提議道:“偷偷潛過去?”

司馬朔搖了搖頭,否決道:“不行,我們需要魚餌,而且這樣拼下去最終得益的是三足犀他們。”

明式玉點了點頭,暫時按奈住心中的怒火。

豬義無奈問道:“不能打那怎麼辦?”

司馬朔想了想,道:“按照原計劃,等他們先過去,我們再堵住他們後路。”

隨後八人又靠近了一些缺口,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開始等待時機,過了沒多久,躺在光柱旁的影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幸災樂禍道:“這小有樂子看咯。”

司馬朔連忙又用鼻子嗅了嗅,除了腐臭味,他沒聞出什麼來,想要問問影,可又覺得這樣不好,總是依賴別人早晚得出事,所以他又抽動鼻子,努力去分辨空氣裡的味道。

影搖了搖頭,這可不止和味道有關,還有推理,空氣中除了腐身蟾身上的腐臭味,還有一些淡淡的圓卜的味道,這種味道在每個彈兔身上都有,是長期食用圓卜的原因,而且因為顏色不同,味道也會有略微的不同。

司馬朔並不習慣用鼻子去記錄和觀察平時的生活,所以現在不管他怎麼嗅,最多也只會嗅出一些他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

果不其然,司馬朔努力嘗試了一會,最終還是無奈放棄了,不過他根據影的話,猜測出了答案,說道:“彈兔也來了?”

影譏諷道:“鼻子不靈腦瓜子倒是挺靈的。”

原本他是不想告訴司馬朔的,想要看看他到時遇到突發情況會做何選擇,是自己拿著鐵牌跑呢還是還想著從其他人那裡搶,雖然透過這些年的瞭解,他覺得司馬朔選擇後者的可能性會非常大,可如果萬一呢,那個萬一要是出現了,才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司馬朔皺眉沉思了一會,見外頭依舊風平浪靜,嘆了口氣與眾人道:“現在連彈兔一夥的也來了,而且也是躲在暗處,看來他們也是缺少鐵牌,而且和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月鈴兒看了眼天色,提醒道:“這麼互相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距離選拔結束的時間不多了。”

唐寶卻說道:“我們可以耗下去。”

煦輝疑惑道:“什麼意思?”

唐寶繼續道:“我們知道他們存在,他們並不一定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我們只要等下一起,他們有可能覺得缺口這沒人,然後按耐不住去闖三足犀一夥的埋伏。”

“確實如此,那,我們再等等?”煦輝看向司馬朔,司馬朔眉頭依舊緊縮,但還是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另外兩方人還是沒有動靜,豬義說道:“他們不會也知道我們的存在吧?”

如果真如此,那三方繼續這樣耗下去,那就是在比拼三方的耐心了。

“不一定,有可能他們只知道對方的存在,在等待對方先出手。”明式玉給出了另外一個可能。

“不管怎麼樣,這樣等下一去都不是辦法。”司馬朔說道。

“朔哥,你有計劃了?”煦輝興奮道。

司馬朔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豬義和唐寶。

狼過一路帶頭,故意躲在司馬朔一夥的後面,這樣犀楊射出的牛角就不會落在他們身上,他們可以以更快的速度前行,趕上前面的司馬朔。

在距離跑在最後的明式玉十丈左右時,明式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鼠壁一夥是跟上來了,可彈兔一夥卻依舊沒有動靜,正猶豫著是否執行計劃,時不時回頭看的豬義已經替他問出心中的猶豫:“司馬朔!明式玉和後面的傢伙只剩不到十丈了,彈兔還沒有動靜,我們是散還是不散?”

司馬朔毫不猶豫高聲喊道:“散!”

命令一出,一行七人分成兩隊,衝進左右的灰霧裡,狼過看得一愣,原本射向司馬朔一夥的牛角全部變成射向他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但幸好身體及時作出了反應,一個側身跳躲過,身後跟著的另外五人也如水花般四散,各自躲避迎面射來的犀牛角。

遠處的唐碧看到這一幕,下令道:“走!”

然後率先從出隱匿的藏身所,直奔缺口。

唐華緊跟自己的姐姐,唐蘭語看了眼唐桂和唐棠塘,見兩人沒有要動的意思,心中冷笑,也不廢話,第三個衝出,見三人都走了,唐桂和唐棠塘這才一起衝出。

路上唐蘭語越過唐華,向最前面的唐碧問道:“目標是哪個?”

唐碧停頓片刻,這麼遠並不能看清哪些人手裡有鐵牌,只能說道:“不管,找準時機搶到一塊就走。”

唐蘭語點了點頭,目前彈兔五人組裡就有唐碧手裡沒有鐵牌,所以他並不是很緊張,而是饒有興致的猜測著司馬朔一夥是會從哪裡鑽出來。

這樣的方法委實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所有人心裡一直都覺得灰霧有毒,所以對之避之不及,從沒想過要主動進入裡面,即便是三足犀一夥,也是這麼覺得。

而司馬朔正是利用這點,計劃好了一個反包圍的局,可惜彈兔一夥太過精明,遲遲不肯動手,所以他們並不能如願以償,從最前頭的‘蟬’轉變成最後頭的‘黃雀’,可即便如此,也打了鼠壁一夥一個措手不及,五人分散開後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終還是狼過站了出來,率先發話道:“別慌,他們一定會再出來的,小心自己旁邊的灰霧,免得被偷襲。”

司馬朔在霧裡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為了隱藏身形,他們需要跑進霧裡一段距離,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他們其實也是看不到霧外面的人的,而為了不被灰霧進入身體,他們只能閉著氣,所以如果可以,他還真想讓對方進來示範一下怎麼偷襲霧外的人。

不過這些鼠壁他們可沒想到,聽著狼過的提醒,各個又得小心三足犀的牛角,又得警惕四周灰霧,而這其中最緊張的莫過於明波信,他總感覺什麼時候明式玉就會從灰霧的某處撲出,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搶走自己嘴裡的鐵牌。

因此在一次牛角射向他的時候,他沒能及時躲過,腰部處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直流,疼得他死死咬住鐵牌,在上面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這道傷口讓明波信知道,他不能等下去了,不管是明波信還是目前的盟友,都有可能向他下手,心中不由的一橫,突然發力,朝缺口的另一端狂奔。

三足犀見他嘴裡叼著鐵牌,同時身上還有傷,故意將牛角瞄準了他,這讓明波信需要透過不斷的跳躍騰挪才能躲避牛角,腰部的傷口被撕扯的越發大,血液撒了一路。

鼠壁看了眼狼過,狼過點了點頭,道:“上。”

然後四人朝著明波信而去,在四人離開不久,司馬朔一夥又陸續重新從灰霧裡鑽出,只是少了兩個人,豬義和唐寶。

司馬朔迅速掃了一圈,腦子飛快分析了下現在的狀況,然後對其他人道:“搶!”

唐華疑惑道:“那兩人去哪了?”

唐碧減緩了向前的腳步,抬頭看向天上,說道:“不是兩人,是三人。”

到了這時,他們才發現司馬朔一夥一開始衝出來時候就少了一人,只是那時候並沒人注意到而已。

這個人擁有九大勢力都沒有的一項能力,正因為這項能力,導致三足犀他們的佈局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如同幾個跳樑小醜。

這個最初就被人忽略的人名煦輝,修為境界並不高,但他是一隻火鴉,一隻會飛的鳥妖,灰霧的範圍只到達樹冠之下,並不能把天空也封住,只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阻攔,甚至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在司馬朔走出隱藏的地方時,煦輝就也跟著行動力,用司馬朔的上衣包裹著三塊鐵牌,在司馬朔說話吸引彈兔和鼠壁兩夥人注意時,悄悄的穿過樹冠,從天上越過灰霧組成的牆壁,朝另一端飛去。

這就是司馬朔的計劃,之所以一開始要看向豬義和唐寶,就是想徵詢他們的意見,看他們是否相信自己,同意把手裡的鐵牌交給煦輝。

當時豬義略有遲疑,不過還是率先遞出手中的鐵牌,司馬朔笑著接過,拋給煦輝,並拍著豬義的肩膀道:“從現在起,我們算是朋友了。”

豬義在拿出鐵牌前一直心中有些沉重,現在鐵牌沒了,反而輕鬆了不少,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推了司馬朔一下,笑罵道:“好你個司馬朔,原來你一直沒把我當朋友。”

司馬朔捂住胸口,假裝很疼的樣子開玩笑道:“那是,你又沒本事又怕疼,如果連信任都沒有,憑什麼做我們朋友。”

兩人互相埋汰了兩句後,隨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唐寶,唐寶無奈的攤了攤手,也把鐵牌拋給了煦輝,司馬朔笑著道:“既然你們都這麼信任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們白信任,到時躲進灰霧裡後,你們兩就使勁往前跑,到對面和煦輝匯合。”

豬義和唐寶異口同聲道:“那你們呢?不需要我們幫忙?”

司馬朔點頭道:“先能過一個是一個,留著鐵牌終究是個變數,都沒有再去搶反而會更好。”

明式玉附和道:“沒錯,你們拿著鐵牌還得防著別人搶,根本幫上忙,搞不好還得我們給你們幫忙。”

豬義尷尬的笑了笑,他感覺明式玉這話應該是在說他,唐寶覺得有道理,對司馬朔道:“如果透過率選拔,我欠你一個人情。”

司馬朔擺了擺手,笑道:“過了再說。”

之後的一切都按照著司馬朔所計劃的發展,只是出了一個小意外,就是彈兔一夥十分的謹慎,看準了時機才動手,所以司馬朔一出灰霧,就下令朝鼠壁一夥衝,一是為了搶鐵牌,二是如果搶不到,還可以把三夥人搞在一起,形成一個大亂鬥,不至於單獨面對彈兔五人而放走了鼠壁五人。

在缺口的另一端,豬義和唐寶從灰霧中一同衝出,到了外面後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口劇烈起伏,煦輝從不遠處飛了過來,嘟囔了一句:“真慢。”

然後分別拋給了他們一人一塊鐵牌,自己則腳上抓著一塊,拍打了幾下翅膀準備朝那缺口處飛去,豬義連忙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走?”

煦輝頭也不回道:“不了,我是靠嘴攻擊的,不礙事。”

豬義和唐寶互相看了眼,心中有些糾結,豬義想起明式玉之前的說道話,嘆了口氣,咬著鐵牌默默向前走,唐寶最後回頭看了眼煦輝的背影,然後跟上了豬義,一同朝考官所在的地方而去。<!--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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