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洛在給秦仲霖洗衣服,他把自己衣服交給她,說情侶都要幫忙洗的。洗完了曬乾了收回來燙疊,聽到敲門聲開啟,蔣東原提著一袋桔子說:“送給你吃。”
你就適合桔子01
蔣東原的桔子,自然是最貴最好的。但康洛沒接,攔著人在門口不讓進:“我和你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吧。”冷冷地問。
蔣東原嘻皮笑臉地說:“怎麼沒關係了?前陣子才滾過床單的,我腰上被你抓的傷痕才剛痊癒。”
蔣東原每說一個字,康洛的臉色便陰一分,話說完,已經十足的牛馬臉,黑得嚇人。“然後呢?你想拿它威脅還是?”冷冷諷刺。
蔣東原笑容燦爛:“沒什麼,能威脅你也沒用不是,又沒人在乎。只是想進來坐一坐而已。”看架勢是誓不罷休,康洛見時間不多,鄒小包對他是沒好臉色的,所以早些打發了免得兩人撞上。
無奈側身讓人進來,蔣東原倒是不客氣,換了室內拖鞋左張西望,這是一間標準的二室一廳,不在上海市中心也不在城郊,環境中等房租也不貴,也在兩兄妹負擔得起的程度。
果然夠康洛的風格,精打細算。
房間收拾得極整齊,採光也佳,位於五樓。他輕而易舉找到了她的房間,是房間採光最好的,可以看到夕陽。此時窗外太陽落山,餘暉照射進來給整個房間渡上暖暖的橘紅色。
他站到窗前,雙手撐在窗戶上,居高臨下眺望。她在門口看他一副悠然自得便生了悶氣,眼不見為淨,跑回陽臺繼續燙衣服。
他再出來時,她已經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雖然說沒有和兄弟形影不離,但裡頭一件眼熟的還是讓他猜出來了,問:“秦仲霖的?”
“嗯。”她不鹹不淡地應了聲。把打理好的衣裳裝進一個衣袋裡,明天秦仲霖來接她時好還給他,順便再接受一批他換下來的髒衣服。
簡直儼然他老媽子了!康洛有著深深的不滿,該盤算下怎麼罷工了。
蔣東原見她熟練打包裝好隨手放到櫃子旁邊,微微挑眉,點點姑娘的肩頭:“過去吃桔子吧。”他很熱哀於銷售自己買來的禮物。說完主動走到沙發桌邊,拿出個桔子剝開,甜美的桔肉長得很誘人。他把肉線給撕了遞給她,她微微挑眉接過,把玩著桔肉並未下肚,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現在我還有什麼是你可以利用的嗎?”
蔣東原丟了瓣扔進嘴裡,確實好甜,“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我們是老朋友,而且關係匪淺,你這麼見外就太無情些了吧。”
“誰敢跟你蔣東原稱兄道弟,你不害我就夠燒香拜佛了。”她一點都不領情,不經意瞟了下時間,快六點了,鄒小包今晚會回來吃飯,該趕人了。“你該走了,我這裡不歡迎。現在不歡迎,以後也不歡迎,你最好永遠消失在我身邊。”
他沒動,眯眯眼伸了個懶腰,大刺刺地攤在沙發上,“怕被鄒小包發現嗎,秦仲霖不會吃醋嗎?孤男寡女在一起要是一個不小心幹出點什麼齷齪事……”
你就適合桔子02
她手剛起起,他便速度地抓住,嬉皮笑臉在她盛怒的麗容下逐漸轉為陰沉,連聲音也變得陰冷了:“他不知道你跟鄒小包上過床吧?”
她身子驀然僵怔,表情有絲絲不自在,那多久的事情早已故意遺忘,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表情一陰,冷冷地指著門口:“帶著你的齷齪滾出去!”
他將她那一瞬間的震驚收入眼底,拍了拍巴掌,交握雙手捂了下嘴巴,燦爛地笑道:“那捲錄影帶,我一直留著捨不得扔掉。”
他在她緩緩地瞪大眼睛和漸為凝重的臉色下,褪去笑容覆上陰霾低啞地說:“我最討厭自己不快樂的時候,遇上別人幸福美滿。”
“所以你想威脅我?!”她陰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
“怕嗎?如果我把這卷帶子給了仲霖,再告訴他,其實你和鄒小包有上過床,他會怎麼想?”他咧嘴邪笑:“當然,你知道的,我們是朋友,我不會那樣殘忍對你的。”
“秦仲霖他不會介意的!”她身體止不住地哆嗦尖聲罵道:“蔣東原,你真是變態不是?!我不管那捲帶子你怎麼弄到手的,秦仲霖他不會為了那捲帶子就會和我分手的!”
“是,他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他攤手輕鬆地附和她:“他只是會懷疑,他會懷疑你跟鄒小包住了這麼久,一定有上過床吧?你鄒小雞,現在可不是個妓女,以前賣肉是生活所迫,現在賣肉,你說他還會原諒你嗎?”
“我殺了你——”她猛地衝上去掐上他脖子,他扭曲地笑著避開輕鬆地將她反壓在身下低咕:“你以為我是軟腳蝦嗎……一次又一次讓你得逞?”
說完,將放在茶几上剝好的桔子塞進她嘴裡,手心緊緊捂住她嘴不讓她吐出來:“吞下去!再貴的價錢也改變不了它是桔子!永遠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低等貨色!”
一語雙關的暗諷讓她在被桔子汁嗆到時痛哭的咳嗽中流出眼淚,他臉色有些興奮地一把抓住她頭髮,陰霾中吐出甜膩曖昧的氣息湊上她脖子輕嗅:“真香……鄒小雞,我不想讓你們幸福……他一直都那樣幸福,怎麼可以還這麼幸福呢……”
他把她拽起來拖進了她的房間裡,反手關上門,她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他用領帶綁住他,他乖戾地笑拉下褲帶拉鍊撞進她,她痛得一哆嗦臉上褪去血色。
他看著她的痛苦,俊臉憐愛地低下頭輕舔她的耳窩,吐著粗氣呢喃著:“接受我的桔子,和他分手,或者,我讓你和鄒小包生不如死……別想讓秦仲霖當靠山,他不會幫你的……”
“不——”她痛苦地拒絕,儘可能的張開小嘴多呼吸,他撞得太猛奪走她的呼吸。
他放緩腰臀,改為輕輕地抽送,她開臺低泣,他用溼熱的吻一點一點地吻上她下頷,然後誘哄:“不想死嗎……你捨得讓你的小姘夫受傷嗎……和我在一起……鄒小雞,秦仲霖會把你寵得不知天高地厚,讓你迷了心智。”
寶寶徹底悲劇了
他輕輕地咬上她的小耳珠,用近乎無聲的音調呢喃:“會逐漸遺忘自己的身份的妓女是最可悲的……當你被他捧得高高的那一瞬間,就是你死亡之時!”
他把她抱起來,抱向窗戶前,她驚得尖叫:“別帶我過去!”她的窗戶就在馬路邊上,鄒小包回來一抬頭就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