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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冷:“我已派了軍醫看守。你是公主,也是將軍,你該有些自知之明。”
我:“……我覺得,那叫平易近人。再說了,軍醫的醫術也不見得比我高明。”
夏天冷:“就算跟下屬再親近,你也需要距離。無論是行軍還是朝政,都該如此。”
見他一本正經地說教我,我忍不住開起玩笑:“喲,軍神大人開始涉獵政治了?”
夏天冷:“哪裡有單純的行軍?你想要平易近人,只需要在戰損最嚴重的時候,身先士卒,在士兵落魄的時候給他們糧食。其他時候,你需要記住你將軍的身份,這樣才能維持軍紀。如果他們跟你套近乎,說在軍陣中,他的這個位置容易犧牲。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眨了眨眼睛:“我希望小洛能成為我的女將軍,所以她才能有特殊待遇。”
夏天冷:“……你是認真的?”
“是。”我托腮,“可她沒有經驗,也不懂得如何管理士兵。這些方面,你還需要多教教她。”
夏天冷站了起來,睥睨我:“我不願。”
我:“為什麼?”
夏天冷:“她還沒有得到我的認可。”
我:“真奇怪,小碗得到你的認可了?”
夏天冷:“得到了。”
我驚訝:“她怎麼做到的?”
夏天冷:“她是你的忠僕,為了你,她能去死。”
“……”
我嘆氣。
忠誠這種事,當然是需要時間的。
我委託:“那你可以幫我觀察一下她,我想培養她成為將軍。”
夏天冷:“以後再說吧。北域兵快打來了,你如果睡不著,過來替我製作行軍方案。”
“嗚,肩膀好酸,哎呀呀。我再去睡一會兒。”我躺回榻上,將頭蒙在被子裡。
夏天冷:“……”
年輕的新一代軍神彎了彎嘴角。
……
第二天上午。
我站在昨天晚上夏天冷的位置,身後站著夏天冷、小碗和昭遊。
望軍谷廣場上呈現出天然的下坡平底,而士兵們則列陣其中。他們神采奕奕,沒有穿戎裝,但卻帶著武器。
與昨天不同的是,女兵們沒有來,而望軍谷原先的那些士兵,和我帶來的那些,也被吩咐站到列陣之中。他們同樣沒有穿戎裝,但手上沒有兵器。
我自然不會告訴他們,我還有其他軍隊。他們見狀都露出詫異之色,但因軍紀而不敢有任何交頭接耳的動作。
“望軍谷易守難攻,今天特意讓大家多睡了一個時辰。”我站在臺上,揚聲問,“大家休息得如何?”
木甲兵和夏家軍:“非!常!好!”
我:“好,那我們就來談談昨天那個北域臥底。來了,將臥底的屍體拉過來。”
北域臥底的屍體被抬了過來,然後在我的示意之下,被掛了起來。
現在是秋天了,夜晚的溫度很低。
臥底的屍體並沒有什麼走樣變形,我用武器割下他的前襟,指著屍體胸前的傷疤讓下方計程車兵看個仔細。
“北域人喜歡方形刺青,這是他們的習俗之一。而在我們鸞朝……或南朝,只有罪犯才會賜字。刺青洗不掉,只有用燙或割毀掉它,用疤痕覆蓋它。北域人有打耳洞的習俗,他們一打就會打上三個或五個,還有的喜歡打鼻釘。除此之外,仔細看他們的臉型,和我們的模樣不太一樣。現在,脫下你們的衣服相互檢視,誰有這樣的傷疤,誰打了耳洞,誰的骨架子不一樣。如果有,先站出來,讓我和夏將軍再仔細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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