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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無奈暫相逢,苦逼怨偶恨從容。
花不盡然月無窮,兩心好似攪肉泥。
楊柳千絲絆春風,酒醒夢斷花謝中。
心事重重月朦朧,與你不過隔層窗。
沉思往事到尋常,賭約即成誰休誰?
驚回千里夢三更,獨自繞階行不行。
人慾把心寄明月,可惜簾外風雨夜。
白首為名哄妻身,誰知夢醒情話落。
舊山松竹老來伴,如今歸程攜新人。
真是歡愛不長久,誓言成灰黑人心。
欲將心事附琴訴,誰知琴絃哭斷長。
鳳琴不能慰藉心,尤為離人照落花。
陌上花開緩緩歸,想必幸運得新人。
真是閒情拋棄久,惆悵莫言哭自己。
河畔青蕪堤上柳,拋妻棄子負心仇。
月雖留影水中現,星雲只能伴月行。
獨立小橋風滿袖,我為魚肉認栽歌。
陽關大道迎新人,棄獎休夫另嫁之。
世情薄涼人情暖,雨送黃昏花移栽。
曉風乾坤淚痕殘,月影欲箋風華路。
從此心事獨語欄,獨自一覽眾山小。
別笑孔雀東南飛,如今病魂鞦韆索。
叫聲寒心夜闌珊,怕人問咽淚裝歡。
笑身神經心不定,飛絮亂飄已成災。
一縷幽香記心間,不忘獨家專屬味。
他日再見不相識,緣分到此頷首笑。
怎奈燈半昏時淚,夜黑風雨落心間。
瀟湘月浸千年色,夢澤煙含萬古愁。
別用青絲嗚咽處,抬起頭來還得行。
——錦繡芳菲2018612
衣無雪美美的想著,念著自己的完美計劃。
可惜算計很好,到頭空掉落。
“相——公……”
突然間,江一涵一聲嗲嗲的呼喚,眾人感到寒毛起,沒有被舒麻到,卻被驚嚇到。
眾人難以置信的樣子,都在奇怪這個聲音,真的會是出自這個沈夫人的嘴裡嗎?
沈莫言也一激靈,看似平靜的面孔下,一陣臉紅,心跳,那一聲喏喏的聲音,讓自己的小心臟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一聲相公,撩起夫心,疼的江一涵的心如刀割,可是臉上卻是越疼越笑的越是燦爛。
根本不顧在場的眾人的目光,一雙眼睛盯著沈莫言,從未如此膽大的看著他,笑著到。
“離家多日,也未見你捎個信來,怎能不讓人擔心?開始,還以為你死了,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閻王怎麼可能收你,所以,我不相信,只能不見屍體不發喪,要我相信除非是見到你的屍體,可是,真沒有想到,我還真等來了,只是這短暫的相逢,卻是怨聲四起,不過我還想知道,相公可是願意告訴為妻,你河【何】裡去了?”
【告訴為妻】四個字,明明就是點醒沈莫言,也是要提醒他,姐不是不給你機會,只要你說清楚,姐便不計較你的出軌,可是,若是若你不知悔改,不珍惜,不知心,那就天涯成陌路,從此,姐絕不會原諒你。
可是,江一涵哪知道,在那深邃的眼眸裡藏著太多的東西,另江一涵根本無法窺探。
“江氏,本將軍有事要辦,自然不能與你說,一個女子,好好的管理好後院,好好的照顧好我的爹孃才是你的本分,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打罵奴僕,用私刑罰本將軍的愛妾,就連本將軍的兒女,你也弄的他們渾身是傷不說,還對我娘不管不問,連個請安都不願意,,像你這種女人,你還覺得能配的上沈夫人這個名頭嗎,你前面一套背後一套,真是讓本將軍開了眼界,還真以為你賢良淑德,可你到好,眼見我不在府裡,出去勾三搭四,令我將軍府的顏面何存?你還好意思,在這惹亂子,你是嫌將軍府還不夠出名,還是嫌你的沈夫人名頭不夠響,去聽聽街上都怎麼說你,你這是成了上京家喻戶曉的人物,可真給我們沈家長臉!”
話落,沈丹陽和沈丹峰都震驚爹爹如此的做法,不敢相信爹爹怎麼會對母親說如此中的話,想要幫著母親解釋道,“父親,母親她……”
話未完,卻不想沈莫言眼如刀,射向兩個兒子。
“呆在那坐著麼?看你們的樣子,還不趕緊去看看你們的爺爺奶奶,知不知道他們有多為你們擔心!”
迫於壓力,兩人低頭不敢抬頭,而江一涵卻是,自嘲道,“你們趕緊去吧,我這個母親可擔不起教育你們的大任,你爹爹是何人?那可是東籬的將軍,豈是我一個小小的農女能匹配的,多日沒見夫君,如今才知道將軍辛苦,也知道這去河裡扒沙子勞神勞心,還得費盡心機,是夠累的,不過好在沈將軍收穫不小,這看來這還真是扒到寶了,難得一見的綠茶婊了吧?”
“……?”
看著江一涵依舊笑如春風,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讓沈莫言心塞。
這種情況,她不是該哭哭啼啼的求自己嗎?
然後,自己可以先板著臉繃著臉,最後百般無奈下答應,到時已她養胎之名,送她去桃源,那裡風景如畫,還有人保護她這一生,她也正好可以不問世事,和孩子安全長大,而自己這邊也可以放手了,可沒有想到她笑的如此燦爛,這真讓沈莫言糊塗了?
她又說些什麼話,綠茶表是什麼表?巴沙是什麼?
“江氏,你這又風言風語,說什麼話?”沈莫言惹著痛,板著臉,不敢看江一涵的眼睛,可是,卻突然,聽到江一涵放聲大笑,好似他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而那看熱鬧的此時卻感到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二皇子妃眼見沈夫人失常,不由擔心她受了打擊,一時真瘋了,不由開口道。
“沈將軍,不管沈夫人如何,你都不因該如此,自然範錯,那就讓她改過就好,你怎麼可以說這麼重的話來刺激她,她還是個孕婦,好好的一個人,這要是瘋了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啊哈哈哈……”江一涵聽了不由更加笑的猖狂,好似從沒這麼放肆的笑過。
“夠了,沈夫人,別再笑了,有話說話,再說知錯就改,可別傷了胎氣,你……”
侯夫人也擔心的勸道,必竟過來人看的清楚,可是此時也被弄的不知所措,有些糊塗,這到底是真是假。
江一涵難惹笑意,不由捂著嘴,可眼中還是笑的如那彎月,可是,有眼尖的卻發現那眼角淚落下。
“沈夫人,想哭就哭吧,彆強忍著,你這哪是在笑,你……”
十三公主看的揪心,感到空氣中悲傷的氣氛,壓抑這傷疼,所以,不由開口道,卻沒想到,大笑的江一涵手捂著眼,藉此擦去淚水對十三公主道。
“放心吧!十三公主,本姑奶奶還不至於為了個莫需要得罪明,來哭哭啼啼,沈大將軍好睿智,原來我江月說的一直是瘋言瘋語的話,真是委屈了東籬的大將軍,就不知一個粗婦農女,被你按上這些罪名,是要殺要剮,麻煩將軍給我說輕說,俗話說得好,捉賊拿髒,捉姦拿雙,沈大將軍不敢面對,看著我嗎?還是心虛沒有證據,若是有敢問證據何在?”
江一涵頓然收起笑容冷冷的目光,讓沈莫言沉下臉,不由華麗的轉身,面對著江一涵,回到,“江氏,你不知悔改,還狡辯,拒不曾認,那崔姨娘不但被你打傷,連帶丹心也受了驚嚇,發了燒,你還要我說跟你說些什麼?不在眾人面前說穿你,就是想著你還懷著身孕,可……”
“是嗎?好個沈大將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在這算是知道了,多謝將軍的好心,可既然將軍知道,還念著我是個孕婦,懷著孩子,那就請將軍告訴我,你給我安了這麼多的罪名,是要休妻另娶,還是要我下堂為你的綠茶婊讓路?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
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都說慧極必傷,情深不壽,我看是強極則辱,謙謙君子也不過如此,什麼溫潤如玉,不過是一副表像冷薄情。
我江月在此敢問沈大將軍,可是想好了,若是夫妻緣盡,只要你對我說一聲,不必讓我揹負這麼多的罪名,好歹看在孩子得份上,最起碼我還是他的母親!……”
“江月,沒想到你不但不認錯,還想要本將軍一一說給你聽,此乃家事,讓眾位見笑,等本將軍處理完家事後,在謝各位,來人送客!”
沈莫言實在說不下去,想要人送客,也不知道等候的沈七一臉無奈,可又不得不按照將軍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本是想看結局的人,此時到未江一涵開口道,“沈將軍,尊夫人可是還未賭完,若是你要休妻那本公主可就贏了!若是本公主現在就走那豈不是不知道呢?你的沈夫人到時要反悔,本公主可沒法反駁,還是麻煩將軍讓本公主看到底吧!”
“北——木——雪!好個北木公主!”
“不用客氣,叫我衣無雪就行,此事只是我與夫人的賭約,與北木無關!將軍莫要禍水東引,拋開話題,難不成是輸不起嗎?!”<!--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