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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對不起…”

“無妨，你有自己的安排，若是需要便叫我，若是不需要，也沒有關係，我就在這裡。”

青璃的話，讓止兮更加愧疚了。

她的眸色低了下來，有一種痛苦，是我已經放棄了，你卻還在堅持著。

這一輩子，她註定要辜負青璃了。

他們早已不是小時候的彼此，在現實的殘忍之中漸行漸遠了。

“青璃，其實你不需要對我那麼好，你也完全可以不捲入這個漩渦。”

止兮不知應該怎麼說，無論怎麼說，都那麼傷人，也傷自己。

“是我給你負擔，給你壓力了嗎？”青璃問道。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彷彿一下就能夠飄走。

止兮一下喉嚨之中有些哽咽了。

她難受，她也心疼，青璃其實可以不必這樣委曲求全改變自己…

但是她不敢說，因為她知道，青璃的回答，會讓她更心疼。

造化弄人，命運無常，世間的事情，無奈居多。

止兮搖了搖頭：“沒有，你沒有給我負擔和壓力，這樣，很好。”

青璃笑了，笑得不如從前乾淨澄澈，但卻還是溫暖明媚。

“沒有就好，這兩天仙界已經陸陸續續來人，我要幫著師父去招待他們。”青璃道。

止兮點了點頭：“那你去忙就好，不必管我，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

“你確定不要跟我一起去？”

止兮一愣：“為什麼要去？”

“南極長生大帝到了。”青璃嘴角露出了一抹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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