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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東暗暗的吸了口氣,心說可一定要淡定啊,當個澀狼可以,可不要當小人啊。
柳言嘩的進了浴缸:
“小東弟弟,陪我說說話吧。”
“咳咳,那個,好。”
沒有辦法,客隨主便。
李小東只好留在了浴室,背對著她,陪她聊聊天。
柳言半躺在浴缸裡,翹起一條雪白的長腿,用一團粉色的浴球慢慢擦洗。
李小東雖然背對著她,但牆面上的鏡子卻把這妖嬈香豔的一幕照得清清楚楚,李小東差點就流出了鼻血,感覺渾身難受無比。
他只好慢慢地呼了口氣,摁一摁下面的英雄,勸他淡定。
“對了,你跟你未婚老公是怎麼認識的?”李小東開啟了無話找話模式。
柳言舒服地輕吟一聲,閉上了雙眼。
“他是我以前的同學,一直在追我,但那時候我看不上他,沒跟他在一起。半年前我的第一次婚姻失敗,他就又來追我,我都奔三了,不能再有其他選擇,也就決定嫁給他了。”
李小東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有哪裡不對。
他皺眉細想了想,心說既然已經交往了半年,那麼少婦姐姐怎麼還會患上這種奇怪的夢遊迷症?
他現在可以肯定,少婦姐姐之所以經常會出現帶有性色彩的奇怪夢遊行為,一定是因為半年前的婚姻失敗對她的精神世界造成了創傷,再加上少婦姐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生理需求極為旺盛,而這種需求又一直得不到有效的滿足,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迷症。
只是這樣的病理邏輯,豈不是互相矛盾?
既然少婦姐姐已經和未婚老公交往半年多了,怎麼還會慾求不滿?
難道他們兩根本就沒有上過床?
李小東便咳嗽一聲,向她求證:
“柳言姐姐,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跟你的未婚老公,有沒有上過床?”
柳言奇怪地瞧著他,說道:“澀狼弟弟,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李小東不由心頭一挫,我你妹呀,澀狼弟弟?
我什麼時候射過你呀,少婦姐姐?
李小東只好重重地咳嗽一聲,正兒八經地道:“柳言姐姐,這個問題非常嚴肅,跟治療你的迷症相關,請姐姐如實回答。”
柳言卻輕輕一笑,半點也不通道:“澀狼弟弟,你要是再用這種嚴肅的語氣耍流忙,小心姐姐像上一次一樣,又把內衣丟到你的頭上。”
李小東氣一挫,內心中滿滿地都是挫敗感,只好說道:“柳言姐姐,我真沒開耍流忙,這事真的跟你的迷症有關。”
“這樣吧,還是我來說吧,如果我沒有推測失誤的話,這半年來,你沒有任何有效的***,也就是說,你跟你老公沒有上過床,對不對?”
柳言聽了後美眸如煙,問道:“咦?你怎麼知道?”
李小東聽她這個語氣,倒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我總算沒有失誤,你的病我沒有看錯。”
頓一下,他又笑了笑道:“其實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姐姐都要嫁給他了,還沒跟他上過床?”
柳言猶豫了一會,心說他也不算外人了,便如實地說了。
“因為我老公有很多缺點,這半年來我一直都在考慮,直到幾天前我才答應嫁給他,而當時他很想跟我上床,但因為這些天我在接受你的治療,我擔心會影響治病,就一直沒讓他碰我。”
李小東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其實你也不用過於緊張,雖然你這夢遊迷症跟那點事有關,但實際上滾床單不會對你的病情造成任何影響,要說會有影響,也只是好的影響,所以你可以放開包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滿足就好。”
“真的麼?”
柳言一時興奮,明媚地笑了起來,“太好了,很久沒做了,我早就想要了,今晚我一定要美美的做上幾次……”
話到這裡,語聲戛然而止,柳言捂住小嘴,睜大雙眼,發現自己失語了。
李小東卻早已經哈哈笑得捧腹彎腰,差點說不出話來。
“簡直笑死我了,你還敢說我是澀狼,我看只有你最色,什麼美美地做,而且要好幾次,柳言姐姐,你就是一枚色女姐姐,你老公肯定受不了啊……”
“你……”
柳言又羞又氣又好笑,嘩地從水裡起身,舉起粉拳砸他道:“壞蛋弟弟,敢取笑姐姐,看我不錘死你……”
李小東卻哈哈笑著,早已經跑了出去,不過地板很滑,害得他差點在門口摔了一跤。
柳言臉兒紅紅的,眉眼含春,嗔笑了一句:壞蛋。
然後她不再泡澡了,伸手拿了一條浴巾,擦起了身子來……
藥浴過後的步驟,就是針灸和按摩。
柳言很自覺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臉兒緋紅,一副既羞又嬌的溝人模樣,只在身上蓋了一條浴巾,遮掩了重點部位。
她躺下來放鬆了好幾分鐘後,才用雙手捂住胸口,羞澀地向門外喊道:“小東,小東弟弟,我準備好了,你快過來。”
呢軟柔媚地語聲甜而不膩,任由哪個男人聽到後都會情不自禁。
可李小東卻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指手裡的一張旅遊相片,“跟你在一起的這個男人是誰,是不是你的老公?”
“……”柳言有些奇怪,凝眸看了一眼道:“對啊,這是半個月前我和他還有以前兩個同學,在廬山旅遊拍的照片,怎麼了?你從哪裡找出來的?”
“這你別管。”李小東道:“我只問你,你老公叫什麼名字?”
柳言更加奇怪,坐起身道:“他叫秦宇,怎麼了?”
李小東卻皺起眉頭,喃喃地念道:“秦宇,宇哥,宇哥,那不就是他!?”
一霎時,李小東已經完全確定下來。
起先來別墅的路上在林子裡撒尿,藏在林子裡親熱的那對狗男女,那對他罵罵咧咧的白臉男人,便恰好是柳言的未婚老公秦宇。
李小東記得,當時那媚浪女人叫了他一聲“宇哥”,而他的面貌也與這張旅遊照片的面貌高度相似,李小東非常確定,少婦姐姐的老公,在揹著她與其他的女人偷晴。
李小東不由看向柳言,有點替她難過,“柳言姐姐,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但我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你就快結婚了,我怕你受不了。”
“什麼事情,你說。”柳言見他說得鄭重,美眸中有些緊張。<!--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