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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再過來,我要他腦袋開花!”
那些奴才見哈克身高馬大,一臉的絡腮鬍子,都不敢上前去招惹。有的奴才見李瀟略顯瘦弱,便揮動棍子來打李瀟。
蒼狼一聲,寶刀出鞘,好像一條游龍,在眾位奴才之間穿梭而過,眾位奴才紛紛落地,不是手臂上受傷,就是大腿上捱了一下。李瀟刀法之快,樓公子看傻了眼睛。
就是劉冀看著也傻了,心裡暗生欽佩。除了阿冷的劍法,他還沒有見過有誰的刀法比李瀟的快。
就在樓公子目瞪口呆的時候,李瀟身影不知何時飄到了他的馬下。李瀟伸手一拽,樓公子發出一聲慘叫。噗通,重重摔在地上。樓公子那麼肥,好像一頭水牛落下,大地都為之動了一動。
“你這個欺壓良善的混蛋,我今天就讓你長長教訓,看你日後還敢不敢為非作歹!”橫起刀背,在樓公子的左右面上批了兩下,啪啪響,樓公子叫的跟殺豬一般。只批了十下,樓公子的臉又紅又腫,快辨認不出人樣了。
陸希夷怕李瀟將人打死了,急忙喊:“李瀟,不要打了!放了他吧。”
李瀟其實也有分寸,不會將樓公子打死的。他高抬腳,在樓公子腰部踢了一腳,只聽隱隱的一聲咔嚓,樓公子的一根肋骨就這樣被踢斷了。
“把他抬上轎子,送會家吧!”李瀟此時方才心滿意足,發洩了心中的怒火。
眾位奴才便把氣喘吁吁的樓公子抬上轎子,急匆匆回去了。
劉冀不禁笑出了聲:“樓公子原想用轎子來接媳婦,不想卻把自己接回去了!”
李瀟道:“他是活該!”
劉冀欽佩的看著李瀟:“你的刀法太妙了,什麼時候也教教我?”
李瀟冷笑一聲:“你有錢便好,練刀法有何用!”
“怎麼沒有用?今天不是派上用場了嗎?”劉冀說。
李瀟好像不太樂意教劉冀刀法:“等以後再說吧。”
陸希夷看著樓公子離開的方向:“如果這位樓公子只是普通地主公子,倒還罷了,如果是皇親國戚,那我們就有麻煩了。”
李瀟不滿的看向陸希夷:“你後悔幫助茶鋪老闆了?”
陸希夷覺得李瀟太嫉惡如仇了,特別容易感情用事,缺少一點圓滑:“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們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也沒有什麼不好。你覺得呢?”
李瀟不以為然的扯扯嘴角:“便是皇親國戚又如何?他們敢來,我就敢殺!”
“好了,天色不早,我們回驛館吧!”哈克說。
第二天,陸希夷便請人將原來的茶鋪整理一番,弄成一個酒坊樣子。然後購買釀酒的傢伙,往酒坊裡放。準備了一天,新的酒坊終於落成了。
“酒坊叫什麼名字響亮?”李瀟站在酒坊門口問陸希夷。
陸希夷不假思索就回答:“還是叫逍遙酒坊!”
陸希夷想,要是阿冷聽到京城裡也有個逍遙酒坊,一定會過來看的,到時候,她就可以跟阿冷見面了。
劉冀心裡琢磨怎麼把酒坊開的熱鬧一些:“明天我要請樊樓的廚子過來整吃的,但凡來趁熱鬧的,我都給他入席吃飯!”
陸希夷驚呆了:“那你豈不是把整個京城的人都請過來了?”
劉冀笑了,指著陸希夷的額頭點了一下:“你傻呀!開業慶典就只是一天而已,一天的時間,也不過是一百來桌,一百桌的客人,我劉冀還是有這點錢的!”
哈克道:“明天我把外賓請來,湊湊熱鬧!”
如果有外賓來參加開業典禮,那逍遙酒坊就更出名了。
“對了,小陸,你把皇上賜予你的金牌上的字做成匾額,掛在門上,嚇唬嚇唬那些皇親國戚!”劉冀說。
陸希夷還真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好的,我馬上去辦!”
她便拿了金牌到一個裝裱店來,如此這般一說,裝裱店老闆急忙對著陸希夷手中的金牌拜了一拜。
“皇上賜物,不敢怠慢!”然後把金牌供在八仙桌上,在桌前放上香爐,祭拜了一番之後,方才給陸希夷製做匾額。製作好了,又免費幫陸希夷送到酒坊這邊來。
李瀟和一個僕人登上胡梯,將匾額掛上,金燦燦的。
“皇家釀酒師”劉冀看了豎起手指:“不錯!霸氣!”
“日後逍遙酒坊就日入鬥金了!”李瀟說:“古往今來,還沒有那個釀酒人被稱作皇家釀酒師,陸掌櫃是第一個!”
把一切都打點停當,劉冀吩咐下人去準備酒菜:“今晚我們先好好慶祝一番,明天一天夠我們累的!”
下人走了一會兒,忽然又急忙忙的跑回來:“不好了,不好了!”
劉冀提著下人的衣領:“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下人指著門外面,吞了吞口水:“有人打過來了!”
陸希夷娥眉蹙起,心想此時會是誰來鬧事呢:“大家跟我出去瞧個明白。”
來到門口,就看到樓公子躺在擔架上,微微抬起頭,指著陸希夷等人:“爹爹,就……就是他們打我!”
陸希夷定睛一看,只見樓公子旁邊,一頂掀開簾子的轎子裡,坐著一個八字鬍的老人,眼睛圓溜溜光燦燦的,緊閉的嘴唇含著仇恨。
他便是樓員外,樓公子的父親。當他聽說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打腫了臉,踢斷了肋骨,氣的一晚上睡不著。
他就思索,在京城裡還有誰這麼牛,竟然連他樓員外的兒子都敢打?要知道,哪怕是皇親國戚,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呢!
當他得知打人的人竟然是一個開酒坊的,更是氣的七竅生煙!一個釀酒的人都能欺負到他頭上來,他在京城還怎麼混下去。
他把陸希夷等人看了又看,實在想不出他們是那個權貴的親戚:“你們是……”
劉冀指著頭頂的牌匾:“沒有看到嗎,我們小陸是皇上御賜的釀酒師,你要喝酒呀,等排隊!”
原來這個女人是皇上御賜的釀酒師,這下就有些難辦了。樓員外眉宇之間爬上了陰雲。
“我兒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下手如此兇狠,將我兒肋骨踢斷了?你們得給我一個說法。”
李瀟站在陸希夷面前,意思是有什麼事情,由他來擔著:“你兒子臭不要臉,想要強取豪奪人家的女兒,這等畜生,我只是踢斷他的肋骨,已經是腳下留情了,否則,我早就踢爆他的腦袋!”
樓員外忍住一肚子氣,眼睛只看著陸希夷。<!--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