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胡雪瑤竟然將謝挽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還真是體貼。
雖然很多淫,亂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尤其是這種複雜的‘大房守則’,出現在胡雪瑤的身上簡直是太讓他詫異了,還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大度。
“挽挽。”
他喊得溫柔幽遠,細膩動情,目光之處全是她渾身雪白的肌膚,即便是身上還有些青白不接的淤青。
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尤其是曖昧的紫調燈光全都氤氳在她周身,動人的眉眼上全都是一片媚色。
他緩緩朝她靠近,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愛憐似得撫摸著她如玉脂的般的肌膚,來回摩挲,如同記憶中似牛奶般的醇潤軟綿,他的指尖摩挲著。
“挽挽,你真美。”由衷的讚歎。
視線裡卻漸漸佈滿了情谷欠,只可惜謝挽並不搭理他,卻絲毫不影響他按耐不住的心,他的手落在她的鎖骨上蔓延而下,落在其上輕輕的揉捏。
即便是長相俊美,謝挽都覺得眼前的男人是有多麼的面目可憎。
“周少爺,你別這樣。”
她出言制止,眉目變得生硬瞪著他,毫無感情。
周天祁手上的動作一滯,與她對視時已然瞧出其心底的恐懼和厭惡之意,心底一顫卻並沒有剋制住自己瘋狂的念頭。
這個女人明明是個妖豔賤貨,偏偏生了副純潔如玉的嬌軀,一雙眉眼裡全是風情,即便是用厭惡的眼色望著他都是如此。
可此刻的周天祁已然忘了,謝挽被綁著根本無法動彈,明明是不情不願的,可他直接忽視掉這點。
人們說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珍貴的。
手指穿過盆骨,落在她纖細的大腿上,摩挲著內側最柔軟的肌膚。
“挽挽,不管是你的腿,你的手,還是的胸,甚至是你的頭髮絲都是我喜歡的模樣。”
說完之後,他彷彿是著了魔似的虔誠的將一吻落在了她的額間。
他酷愛她那副欲語淚先流的模樣。
“看看她是如何對待你的。”
他的指尖落在了謝挽身上斑駁的淤青上,眉頭皺早一起,語氣中帶著幽怨憤懣:“簡直是太瘋狂了。”
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說胡雪瑤的手段。
總而言之絕對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之情。
尤其是這雙眼裡充滿的谷欠望,深深的凝視著自己,終是讓謝挽內心複雜而焦灼,她太明白如今這一幕究竟是這樣的情況。
她怕了,這群人太瘋狂了。
她已經預料到胡雪瑤會幹出的事情,但從未想過竟然這個人是周天祁。
為了討好一個男人,甚至幹出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簡直太過於魔幻,這個世界究竟怎麼呢?
女人不想著如何活出精彩,甚至說踩著男人上位,奮鬥到最優質的生活。
卻一門心思撲在了情情愛愛之上,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能夠拱手相讓。
呵,還真是扭曲的三觀。
她沒什麼力氣,目光卻冷得可怕,盯著不遠處隱藏的攝影機,語調冷冷的。
“周天祁,你知道嗎,這間屋子裡有三個攝像機,就對著我們。”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上,嘩啦啦而下。
“要是胡雪瑤拿這些威脅你,你剩下的半輩子都將與她糾纏不休,你願意嗎?”
她盯著他,不肯挪開視線。
而他在短暫思考後,笑出了聲。
“挽挽,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
得不到的女人?那她當物品罷了。
這個世界,女人只是男權社會里的附屬用品,喜之就奉若珍寶,厭之就棄若糟糠。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極為嘲諷。
“其實一開始我就明白,你根本不愛我也不喜歡我,只是我太可悲了,以為嫖客也會有真心。”
他有些動容,聲音沉了沉:“挽挽,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你想要的我也都會給予你。”
說完之後似乎也看到了床頭櫃上,胡雪瑤為兩人準備好的情趣用品。
他抓起一件薄如蟬翼的情趣內衣,輕輕的為謝挽穿上。
裹著飽滿的胸部卻又若隱若現,如此情趣加上身上的傷痕,彷彿在玩最危險的情谷欠遊戲。
他為她床上帶尾巴的內褲,伸手摸了摸她圓潤的翹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會恨你的。”
她的語氣涼薄,彷彿已經失去對他所有的期待,死氣沉沉的。
他會有一閃而過的動容,而內心深處的陰暗已經將他洗了腦,從小到頭他要得到的,闖的禍從來沒有擺不平過。
門外。
霍易琨車剛停穩,立馬就衝上了遊艇之上,此刻的胡雪瑤甚是詫異突然闖入的男人。
“你是誰?”
霍易琨的臉色很冷,迅速打量了會兒胡雪瑤,沉聲問了句。
“謝挽呢?”
沒想到幾個小時的功夫,謝挽的那幫情夫竟然還能找到這兒,甚至大言不慚的問她在哪兒。胡胡雪瑤笑得諷刺。
“原來是謝挽的姦夫啊。”
他臉色一沉,似乎這個詞極度引起了他的不悅,而身後的張長恩已經趕到了,湊到了霍易琨的身旁。
“霍總,已經聯絡好胡國林了。”
“胡小姐,你父親知道你如此胡作非為嗎?”
他的話很冷淡,眼底的涼薄彷彿根本沒有將任何人看在眼底。
這股子天生而來的高高在上感,即便是胡雪瑤後天被多少人捧在手心,都無法抵抗霍易琨的冷。
緊接著,胡雪瑤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臉色慌忙,卻不敢不接電話。
“喂,爸。”
胡國林劈頭蓋臉就是給了胡雪瑤一頓臭罵,幾乎是用了胡雪瑤這二十多年聽到過自己父親用過最惡毒的詞,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倔犟甚至想要防抗。
胡國林卻給了她最終的一擊。
“你要是活膩了,我大可以送你們母女倆回老家,剩下的雪凱都可以繼承。”
胡雪瑤雖然是胡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