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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在了。”

“老師不在？”謝強心中一動：“張掖老師不在嗎？”

“老師不在了，張掖老師不在了。”

身後傳來重複的回答，語氣中充滿了哀傷，謝強能夠感覺到，這名學生對老師的眷念。

刻意的回頭，身後的女孩一如剛才消失不見。

這時謝強才在眾多的書籍中尋找起來，他想要找到周芷涵的書，用這樣的方式和周芷涵交流。

一本本的書尋找，這裡的書包含了各科課本還有許多的學習資料，似乎當時那個班上所有人的書都被堆放在了這裡。

找了許多個重複的名字，都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

正在謝強專心尋找的時候，一本書被遞在了他的身邊。

“你在找我的書嗎？”

扭頭看去，藉助電筒的餘光，能夠看到書頁上兩個熟悉的名字：周芷涵。

蹲著的謝強沒有站起來，更沒有伸手去接書，然後傻傻的回答：是。

現在他的腦子轉得飛快，畫出詭異畫作說明周芷涵都和其他的學生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並不介意殺人。

心思電轉，謝強幹脆掛上一絲笑容：“是周芷涵嗎？”

身後沒有回答，謝強繼續道：“我是蔡漢的朋友。是他讓我來的。”

謝強在賭，賭周芷涵記得這個名字。

或許她真的記得這個名字，周芷涵沒有發難，拿著書的手收了回去。

謝強低著頭，餘光可以看到身邊拖到地上的白色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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