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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十一年,穆典可第一次回來金家的墓地拜祭。
同穆子焱一起。
也是第一次見到阿苦的墳墓,石砌,鄰著金家的祖地,坐落向陽高坡上。
因她那時說,擔心阿苦在地下冷,會被蟲子咬,金雁塵便答應將阿苦的骸骨起出,葬在太陽曬得到的地方。
儘管那時時機並不成熟。
她特地帶了包子來。
洛陽那家甄榮包子鋪的老闆已經過世了。她跑遍長安,挨家嘗過,憑記憶挑口味最相近的一家買了一整籠各種餡料的包子,還是熱乎的,拿到阿苦墳頭擺上。
還有酒。
“……不知道你愛喝什麼酒,這是徐攸南最喜歡喝的西鳳酒,在大漠時他常唸叨。”穆典可將烈酒灑在阿苦墳前,絮絮地說,“你跟他是要好的兄弟,該是常在一起喝酒,該是口味一樣——他一定也是想來,可惜來不了,我替他給你帶了酒來……”
說到最後她哽咽了,“阿苦,我會代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
玉碗盛來琥珀光。
徐攸南支頤懶靠在長案前,面前擺著一隻青玉碗,西鳳酒甘冽;並一碟花生米,鹽水煮的。
他慣愛這兩樣。
就這樣往嘴裡丟著花生米,一邊吃著酒,一邊翻看信報。光看這副閒悠悠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閒看詩書。
“哎喲——”他忽然嘆一聲,坐起來,腳下碰翻積如山的書札。
“放出來了啊。”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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