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才們沒有侍奉好陛下，是老奴沒有教好。”

永嘉帝放下茶盞，問道：“東廠成立也有半個多月了，讓你準備的事情你做的如何了？”

“陛下放心，那件事已經在按部就班的準備著，定不會讓陛下失望。”汪直答道。

永嘉帝嗯了一聲，揉了揉額頭，“說到底還是錦衣衛沒用，若是保護好鄭文昌，也不用你如今這般費盡心思。”

“為陛下分憂，是老奴的福氣。”汪直身子更彎了些，“說到鄭文昌，錦衣衛查了也有些日子了，還是沒有鄭大人的訊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否還活著？”

不動聲色的給錦衣衛上了個眼藥。

果然，永嘉帝冷哼一聲，“若是查到什麼，馬尚早就進宮向朕稟報了。”

“錦衣衛最近做事越來越不得力了。”

汪直沒有接話，等到永嘉帝發了一通脾氣，才小心翼翼的上前，為他捶起了肩膀。

過了片刻，見永嘉帝神色漸漸緩和下來，才試探著開口道：“東廠那邊近日除了準備那件事之外，還無意間發現另外一樁事。”

永嘉帝半闔的眼微微一睜，斜睨了汪直一眼，“哦？說來聽聽。”

汪直手上動作不停，斟酌道：“是今年科舉的事兒，也是老奴手下的廠公們無意間聽到的，具體真相老奴還在查探中。”

“空穴不會來風，你能將道聽途說的訊息加以蒐集，並去查證，可見是用了心的。”永嘉帝讚許他。

汪直才開口道：“有傳言說今年的會試與地方的鄉試都存在舞弊，主考官與考官們收受賄賂，調換考生考卷，甚至……甚至明碼標價一個名次多少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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