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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如此冷靜，嶽天驕化身反而鬆了口氣。

他沉聲道：“老師不在了，但是林峰出現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曾經很多次將他當做老師本人，但雙方卻有差別，始終讓我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

以他這等境界來說，看透一個人並不難。

更何況只是看清楚兩人之間的差別，是與不是，其實一眼就能明白，而林峰最大的問題就是，你永遠看不透，也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察覺到一代大佬的神色有細微的變化，嶽天驕才繼續說了起來。

“老師曾經說過，以我的天資，倘若肯用心修煉，將來如無變數，必然可以問鼎九天之最，我亦有這份信心。”

“可那一日，我挑戰那個女人，才明白什麼是絕望，也許這就是老師所說的變數，同修九經，她的實力已經堪稱無敵，我在面對她的時候，幾乎沒有抵抗能力。”

神色有些悽慘，他自己明白，老師在自己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正因為如此，才能體會到那種絕望。

對方起點明明不如自己，成就卻遠遠超過自己。

丟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臉面，更是老師的臉。

“我敗得太悽慘，逃得太狼狽，最終亦不甘心放棄，所以才逃回熾陽天中，打算以天地優勢壓制她，尋求一絲可能，結果……”

嶽天驕臉色慘白，大概是回憶起被對方所支配的恐怖。

結果不用明說，如果他勝利了，九天就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也不會落得個躲躲藏藏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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