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皺起了眉頭,她對老爺子此時的舉動十分不滿,老爺子對她吼吼倒也罷了,反正她習以為常了。可剛剛說話的是客人,他對著客人大呼小叫什麼就好像他是秀才,村裡人都低他一頭,他就可以對人家亂吼一樣,簡直一點禮貌都沒有。
“行了,爺爺你不要對客人吼,有事我就跟你當著大夥面說清楚了。”白若竹大聲說道,雖然對老爺子不是多麼的恭敬,卻也沒有不敬的意思。
“我們之前在豆腐坊訂了一車豆腐,等了半養傷要出門轉轉的,自己不在家老實待著,傷勢加重了就不能怪別人。”白若竹並不回答三郎是怎麼瘸著腿砸了豆腐車,連她走覺得豆腐坊老闆太low了。
“三郎一向喜歡打罵小四,今:“就是三哥拿柺杖打我,我躲開了,他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腿,我沒有說謊,我也打不過他”
眾人自然是相信白若竹和小四的了,三郎在村裡也不是多好的名聲,以前就不務正業,後來還在山上惹怒了山神,腿斷的那麼邪乎,能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已經有好奇的人跑去看一地的爛豆腐又返回了,對著眾人喊:“白家老宅附近真的一地的爛豆腐,可真糟蹋吃食啊第十三隻眼全文閱讀”
白若竹看向老爺子,問:“爺爺,鄉親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曲直自有人來評論,到底誰是攪事精,我想大家心裡都有數。”
“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眼兒多,哄了小四說那些話,這家裡就你奸詐,沒少算計我們,要不是你弄什麼進言書,你大伯也不會流放關外,生死未卜了。”白福說著想到了自己親親的大兒子,眼眶都紅了起來。
這話白祿都聽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說:“白福你是老糊塗了嗎你大兒子犯了那事難道是別人慫恿的他倒是沒少慫恿別人,害了鄰村的好幾名後生。白義博考試買題作弊,就是沒有若竹的進言書,他照樣得被打板子,被流放關外”
白若竹臉上也掛上了冷笑,今天這麼多客人在,她就一次跟老爺子說個明白吧。
“在爺爺心裡,大伯不管做了什麼都有情可原,而我們明明沒有過錯也不能為自己辯白,就得被大伯連累,否則就是害了大伯,就是不孝。”白若竹越說聲音越冷,“這叫哪門子道理難道我們全家都入獄了,大伯犯的罪就能賴我們頭上了你真當欽差大老爺會放過真正的犯人嗎”
白福依舊不覺得自己哪裡不對,挺直了腰桿子說:“你們求人幫忙,也不知道讓人幫你大伯說句話,他是有過錯,但罪不至死,你們又是進言書,又是逐他出宗族,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白家的仁義之道都去哪裡了”
這次李大人和謝先生都看不過去了,李大人直接開口說:“白老此言差矣,我們替澤沛聯名上書,那是我們相信他的為人,認可他的學識,作為一方父母官,難道我會徇私枉法,幫犯人求情”說到最後,他聲音不由冷厲了幾分。
“是啊,我謝敦不說兩袖輕風,卻也不是包庇罪犯之人,老爺子醒醒吧,皇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你大兒子還能比皇子都尊貴了”謝先生也不悅的說道,不得不說謝先生一開口也挺能噎死人的。
江奕淳則是冷笑了一聲,說:“就憑你也想對我們指手劃腳”
之前兩人還是先講道理再擺明態度,可江奕淳十分霸氣的直接就表達了“你不配”這層含義,偏偏他一身的貴氣,一開口氣勢又十分驚人,讓人根本不敢說他態度惡劣,就好像他身份尊貴,本就該這樣說白福的。
白福的臉紅到了脖子,他敢罵白若竹,敢罵白義宏,甚至連白澤浩、白澤沛也能當眾一起罵了,卻不敢對李大人他們說半個不字,除非他真的活膩了。
村裡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偷笑起來,白福這是活該,好好的享兒孫福多好,折騰什麼啊
這時,白祿朝白若竹微微點頭,然後起身朝李大人他們作揖,說:“大人,家兄因長子出事一時精神錯亂,說話多有得罪,請三位不要放在心上,我會想辦法照顧他,幫他渡過這個難關的。”
白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他瞪向白祿問:“你什麼意思你這是盼著我死啊,現在還來落井下石”
白若竹做出頭痛狀,說:“看來爺爺真的精神不大對,可惜我們無能,讓他一看到我們光生氣了。”
白祿笑著搖頭,“你們在鎮上做買賣也不容易,他也是我親哥哥,我照顧他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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