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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整整一天一夜,也確實是累了,小半仙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屋內,倒頭就睡,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人要是累得整天沒力氣,就不會去亂想了。租了朱濤的田以後,我一捱到床就呼呼地睡去,根本沒工夫去想別的什麼。說起來日子過得又苦又累,我心裡反倒踏實了。
許是這幾日太過疲累,再加上藥力,他睡得很沉,卻悄無聲息。曲蓮起身走了過去,靜靜的打量他。
他依舊保持著入睡時的姿態,臉向外的側臥著。
他沉靜的臉上少了幾分武將的戾氣,添了幾分世家公子的貴氣。
便是如此沉睡,也未像那些尋常漢子一般熟睡時便形容散漫。
莫流年懷揣著心思,不過還好,數月來拼搏有了結果,於煬困極了,眼皮越來越重,身體一點一點變軟,最終很快也進入夢鄉,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很沉。
直到雞叫五遍,曙光透進宮殿的窗簾,太陽變得火一樣紅。
因一宿談話而面色浮腫,因徹夜不眠而筋疲力盡,因哭乾眼淚而心腸變硬了的丈夫,繫緊靴帶,收縮腰帶,束緊還殘存的作為男漢大丈夫的一切。
對她說,她吧,親愛的,讓我們去尋找丟在歐洲的愛情吧,明天就去,一去不復返。
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蓓力也不住在飯館的後房了,同樣是住在非家,他和芹也同樣地離著。每天早起,不是蓓力到內房去推醒芹,就是芹早些起來,偷偷地用手指接觸著蓓力的腳趾。他的腳每天都是抬到藤椅的扶手上面,彎彎的伸著。蓓力是專為芹來接觸而預備著這個姿勢嗎?還是藤椅短放不開他的腿呢?他的腳被捏得作痛醒轉來,身子就是一條彎著腰的長蝦,從藤椅間鑽了出來,藤椅就像一隻蝦籠似的被蓓力丟在那裡了。他用手揉擦著眼睛,什麼什麼都不清楚,兩隻鴨子形的小腳,伏在地板上,也像被驚醒的鴨子般的不知方向。魚白的天色,從玻璃窗透進來,朦朧地在窗簾上惺忪著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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