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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瀾清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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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燁揹著奄奄一息的瀾清回到月華宮,聽見瀾清只是在昏迷中兀自喃喃道:“孃親,孩兒來找你了!”不禁也是潸然淚下。司命和月老在旁聽的也是老淚縱橫。

震燁把瀾清安置好後,發現偌大的月華宮空無一人,連雲旗也不在,心中更是悲涼。他哽咽的對司命和月老道:“叔父,月老,麻煩您二位照看下瀾清,震燁到兜率宮看看有沒有救治瀾清的良方。”

司命點了點頭,然後又想了下,拖住了轉身欲走的震燁道:“燁兒,還是讓月老去兜率宮找太上老君吧,你還是到披香殿去尋些譬如千年的冰山雪蓮啊,萬年冰蠶什麼的!”

震燁聽後,馬上懂了司命的意思,心中感嘆還是叔父想的周到,與其說去披香殿說是尋藥其實是偷,像瀾清這樣遭受天刑的,天庭規定是不允許救治,隨他自生自滅。只有自己去取,這些個黃岐仙官們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月老到了兜率宮,只見一個穿著青色衣裳,頭髮齊額的圓臉童子早就候在門口了。看見月老便深深的鞠躬行禮,月老看著緊閉的大門,心知自己這一趟是白跑了。便也不和那童子搭話,轉身就走。

只聽見那童子脆生生道:“仙人請慢走。家師吩咐給您老帶句話‘各自天命安好!吉凶自有造化!’”

月老停住腳步,轉身,卻看那童子已經反身準備踏入門內了。月老不好多問,悵然所失的立在那裡良久方才返回月華宮。

司命見月老不多時就回來了,便知道被太上老君給拒絕了。也不多問,只沉默的看著瀾清。

月老瞥了眼瀾清,貌似情況不容樂觀,只見瀾清是面色蠟黃,雙眼緊閉,還凹陷了下去。嘴唇乾枯如土色,嘴角猶在淌血。血量雖不大,但是如此細細的流著,不多時,這渾身的血也會流淌個乾淨吧!

月老悶聲對司命道:“司命,無論有沒有仙藥救治瀾清,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給他止血吧!”

司命看了月老一眼,承重的嘆了口氣道:“這是受了天刑五臟六腑怕是裂了才出的血吧!我們天龍一族,為了祛除體內的邪性,在修仙成神的路上,必然要經過三萬道天雷轟頂的,以此來洗淨身心,方成正果。只是,我們生來便知道此事,就在成年前透過多次歷練完成這三萬道天雷之刑。每次受刑過後,根據天龍不同的屬性,岐黃仙官會配製不同的藥,來修復被天雷擊傷的臟腑。可是瀾清不僅一次性受了五萬道天雷,還受了三萬道電鞭之刑。”

月老看了看司命,想到兜率宮那個童子的話,心突然就沉了下去,腦海中生起不詳的感覺,失聲道:“依你所說,難道是回天乏術了嗎?”

司命咬了咬牙,沒有應月老的話,只是突然起身對月老道:“月老,你在這裡看著瀾清,我去找天帝。”

月老點了點頭,看著司命離去後,所有所思的看著瀾清,在腦海中始終盤旋著太上老君的那一句話,各自天命安好,吉凶自有造化!

月老自言自語道:“瀾清,你的天命是什麼呢?本是一飛沖天的龍,卻安心一個做清冷孤傲的九孔蓮藕。只是到頭來還是不能如你的孃親樂萱當初生你時對你所願。瀾清啊瀾清,也許你註定不可能是波瀾不驚,清平康樂,淡雲流水度此生的。想要好好活著,便是在同一切做鬥爭。沒有想當然的陣地,只有自己勇敢站起來,抵禦一切,方能儲存自己的陣地。天上地下,沒有理想的和平恬淡,只有爭鬥中維持勢均力敵的短暫平靜。”

“月老這番話倒是透徹明白,活的通透啊!”

月老聞聲,愣了下,一轉身,看到一個身著雪白直襟長袍,手執潔白拂塵,龐眉皓髮,打扮和太乙真人很是相近的老道笑嘻嘻的看著他。月老仔細的辨認著玉恆的眉眼,總覺的似曾相識,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可是此時到訪月華宮,應該是來探望瀾清的。於是,月老躬身施禮道:“仙友可是來看夜神殿下的?”

玉恆看著月老以如此陌生的眼光,疏離的口氣對待他,氣便不打一處來。他沒好氣道:“月老啊,您在這天庭上倒是待的安逸,卻全然忘了我這舊友了!”

月老聽這玉恆如此說,又端詳了玉恆良久,方才有些不可置通道:“你是玉恆嗎?”

玉恆有些氣哼哼道:“正是玉恆不錯!”

月老聽了,有些激動的上前拍了拍玉恆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嘴一禿嚕道:“你小子跑這裡來幹嘛?”

玉恆聽月老這樣一說,有些不高興道:“怎的了,玉恆當年是犯過錯,可也將功補過了!再說,當年天帝也沒說不允許我玉恆上這天庭啊!”

月老情知是自己說錯了話,只好趕緊訕訕然補救道:“老兄,我這不是本就讓瀾清這樣子攪得心神不寧,與你久別重逢又甚是開心,便胡言亂語了,請勿見怪!”

玉恆聽見月老提起瀾清,這才收起貪玩的心性,嚴肅起來。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巧的檀香木八卦盒,然後開啟來。這盒子一開啟,就有一陣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只見那檀香木八卦盒當中有一粒紫褐色,圓溜溜的丸子。

月老定定的看著那個丸子,滿是期待地問:“玉恆兄,這是什麼呀?”

玉恆神秘一笑道:“這可是好東西,這是我從紫薇大帝那裡順的紫金北斗丹。對內臟出血有奇效。”

月老聽後,喜出望外,對玉恆忙不迭聲道:“那快快給瀾清服下吧!”

玉恆便取出這紫金北斗丹,撬開瀾清緊閉的牙關,硬是給瀾清餵了下去。然後又吩咐月老把瀾清扶起,他盤腿坐在瀾清身後,凝神合掌,只見他頭上赫然出現了淡淡的金色光環。

玉恆把雙掌附在瀾清的後背,給瀾清度了些靈力。爾後收式,讓月老把瀾清放平,方才又對月老說:“月老啊!玉恆是衝花神楊凌才對這瀾清施救的。可是~~~~”玉恆拖了下腔,沉吟了片刻又道:“你應該懂的。”

月老對上玉恆的眼睛,沉默的點了點頭。玉恆拍了拍月老的肩膀道:“再會了!”便化作一道白色的光圈消失了。

月老坐在瀾清的床前,仔細的看了看瀾清,果然這嘴角好像慢慢停止了滲血。他拿了毛巾,仔細的把瀾清的臉擦了擦。然後嘆了口氣,似乎是自語,又似乎是在對瀾清說:“一身汙泥,不洗乾淨就走終究是不好吧!”

震燁一無所獲,滿身疲憊的回到了月華宮。看見月老獨自坐在那裡,便知道這月老同他一樣,定是吃了閉門羹空手而歸回來的。於是,他也悶聲不語地坐在了月老身邊。

月老側首對震燁道:“火神殿下,每一次的涅槃對你來說是都是飛昇還是劫難呢?”

聽見月老如此一問,震燁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月老,回想了下自己涅槃,堅定道:“飛昇。每次涅槃的過程雖然很痛苦,但重生後無論是自身修為還是靈力上都會有很大的提升。”

月老聽後,似乎是若有所悟,卻也不語,只是沉默的看著瀾清。

震燁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月老,心中一動,有些期冀的想,這也許是瀾清作為飛龍飛昇的過程,也許瀾清會很快醒來,不會有事。

司命去了太微宮,只是剛踏進了大殿,便看到了天后夜蓉。司命情知自己是白跑了。想轉身離去,卻被天后夜蓉叫住了。

司命無奈,只好訕訕然進去,躬身施禮道:“司命拜見天帝,天后。”

天帝浩初擺了擺道:“太初不必多禮,可是有事相商?”

司命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天后夜蓉,方才斟字酌句道:“回稟天帝,天后,太初只是看到瀾清恐怕命不久矣,雖瀾清是罪有應得,但畢竟是天帝長子,便想過來告知一聲。”

天帝浩初聽聞此訊息是心如刀絞,他看了眼天后夜蓉,正好二人對了個眼,他發現天后夜蓉似乎是挑釁般看著他,一副看戲的樣子。

於是他只能強行壓制內心的傷痛,卻是面色不改,只沉聲對司命道:“瀾清是犯了天條才受的天刑,本座也不便前去探望,太初你就費心送送吧!”

司命聽完天帝浩初吩咐,心中多少有些不滿,他抬頭有些哀怨地看了眼天帝,然後應聲告退了。

從太微宮出去,司命覺的心中壓住了塊大石頭般不快。可是想到瀾清還在流血不止,他又非常焦心。他在心中暗想,月老吃了閉門羹,估計震燁那裡也好不到那裡去,天帝這裡又有夜蓉守著。唯一不懼怕天后夜蓉的可能就是紫薇大帝了。不若去找找他?司命這樣想著,便調轉了方向,徑直向紫薇宮走去。

可是司命到了紫薇宮,卻被門口的童子告知紫薇大帝發現東海水面有異,去東海巡查去了。

司命怏怏的往回走,途經擎天的將軍府時,突然鬧心的厲害。心中想到不是擎天當時那樣主張重罰瀾清,瀾清也許不至於到現在這般田地。這司命站在將軍府門口,越看越生氣,越看越有衝進去找擎天理論的衝動。

此時,恰好一個小廝從將軍府推門而出。看見雙目噴火的司命,嚇得又反身跑進去,欲把門關上。可是已經來不及,那司命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衝上去,拎著那小廝的衣領便是往身後一貫。小廝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的嘶啞咧嘴。正準備大聲呼救,被司命轉身趕過來就是兩巴掌。那小廝的臉登時腫的像包子一般。

司命惡狠狠地對那小廝講:“混賬奴才,睜開你的狗眼,好好把爺的樣貌記住。不許吱聲,好好給我待在這裡。”

司命說完,在也不看那小廝一眼,就徑直進了將軍府。這司命此刻是怒火衝了頭,也是不管不顧了。進去了將軍府,如同土匪進村,那是好一頓亂砸。那將軍府頓時就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眼了。

這擎天卻好巧不巧地被天后夜蓉支使到崑崙墟去了。那擎天府內的男丁被司命打的都是鬼哭狼嚎般。

司命在擎天府裡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擎天府中是被他弄得雞飛狗跳。司命氣也消了,看著被他弄的雜亂不堪,亂七糟八的將軍府,司命突然又覺得百般聊賴,甚至莫名的生出了些許內疚之情來。

他大喇喇的坐在大廳當中,環顧了下四周,又看了看如同受驚的小鹿般,用驚恐的眼光看著他的那些個將軍府的奴才們,嘆了口氣。終究有些於心不忍,便施法又把那些打砸成雜亂無章的將軍府恢復了整潔樣貌。

施法的同時,司命感覺到了一種神秘的力量,他有些好奇,便到內屋去一探究竟。卻發現,竟然是一間屋子,被施了結界。司命靠近那屋子,用手去觸碰了下那結界,心下嗤然一笑,這擎天還在府內藏了秘密啊!我倒要看看,這擎天在一派正直下藏的什麼貓膩?<!--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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