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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師自通？

眾人駭然。

這豈不是天生聖人？

張道然看了一眼眾人：“貧道靈脈修而已通，自然沒有瓶頸限制。是以，貧道用的什麼方法打通靈脈，貧道所知道的，沒有一種適合貧道。貧道當初感覺天地通悟，萬法則明。不修而用，不悟而明。道法信手拈來，功法創造，心念流轉而通。”

盧一辰心中駭然，臉上露出無盡嚮往，還有一絲絲失落。他的心潮起伏，感覺命運如此不公：“我作為重生者，帶著寶物而來，尚且十九年無法入道。老師難道就是聖人降臨世間，顯然謫轉紅塵？不然，怎麼可能真的如此，那如此一來，豈不是天生聖人？”

心潮澎湃，就就難以平息。盧一辰臉上帶著苦笑：“那麼老師，弟子應該選擇哪一種？老師神通廣大，道法通玄。相信弟子的過去未來，老師已經明瞭，請老師給弟子指點迷津。”

“機緣在我，法則相握。命數有別，如之奈何...”

張道然搖了搖頭，他沉吟一會說道：“道，在你選擇，他人無權干涉。貧道縱然能夠看破未來命數，卻也不可妄自菲薄，輕易修改他人命數。萬法殊途同歸，道在心中，萬法皆可入道。如何選擇，在你，而不在我...”

盧一辰一陣為難，他盤膝坐在蒲團上，閉上雙眼，臉上帶著掙扎之色。

三清觀中一片安靜，沒有人催促他。

兩種入道之法，不論選擇哪一種，都與另一種背道而馳，或許只有某一天入道之後，才能夠明白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而一旦有了選擇，就沒有了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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