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痱子,最多就是多長几顆,而且羅老不是說了,都是面板太白太嫩惹得禍,若是真像羅老說的曬黑了粗糙了就能夠不長不癢的話,唐安文寧願曬出一身古銅色肌膚。
自從蝗災過去後,木風馬上就在菜地裡撒了青菜種子,還有水塘邊上也撒了很多青菜種子,現在已經長出食指長的雞毛菜,總算解決了維生素問題。
雖然家裡紅豆綠豆不少,但是喝多了紅豆綠豆湯,家裡人都喝膩味了,就連木風都不太喜歡喝了。唐安文就想著法子,把綠豆紅豆磨成豆漿,口感差了一些,他又加進去黃豆磨,幾次配比下來,家裡每天換著花樣來,在加上蘿蔔土豆海帶紫菜,營養也算比較全面的,唯獨少了水果,現在手裡的葡萄就說及時雨。
這次拿葡萄回去,一定要全給木風吃,不能再讓木風分給兩個小傢伙吃了,果果豆子吃不吃無所謂,木風才是需要多補補的。
回到家中,唐安文先提著籃子進了廚房,把籃子放進櫥櫃裡藏好,這才抱著布匹進屋子,告訴木風宋雲惜想要兩身冬天的衣服,還有冬天鞋子夾兔皮的虎頭鞋。
木風點點頭說根本無需這麼多布料,兩身小孩子的衣服和兩雙小鞋子,光一匹紅布就夠了,根本用不到這麼多的布料。唐安文說雲惜送給他們家的,多餘的給果果和豆子做衣服,兩人又談了雲惜家的兩個小傢伙,之後才拉回正題。
木風問唐安文抓了藥沒有,羅老又說了些什麼,在飲食方面是不是需要注意什麼。
說道這個唐安文道:“羅老說我和果果都不可以吃雞蛋,還有羊奶也不行,還有辣的也不能吃,河鮮和肉要少吃,儘量不吃了。”
木風皺著眉頭道:“連雞蛋都不能吃嗎?那我們家那麼多雞蛋怎麼吃的玩,而且雞蛋補身子,你的身子本就該多補補。”木風瞧著唐安文依然沒有胖起來的身子說道,臉上雖然長了一些肉,但是阿文依然略顯瘦了一些,瞧著就是不結實。
唐安文聽出木風的擔心道:“沒事,羅老說了雞蛋不能吃咱們可以換鴨蛋,村裡應該有養鴨子的,我們拿三個雞蛋換兩個鴨蛋好了,如果不成就花銀子去買。”
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點點頭道:“拿三個雞蛋換兩個鴨蛋應該沒有問題,價格算起來是一樣的。但是雞蛋好賣,不管做月子還是送人補身子都行,買鴨蛋的人就少多了,莊戶人家不會捨得買鴨蛋吃,也只有鎮上的人才會略買一些,但是相比起來依然是雞蛋受歡迎。”
唐安文也點點頭,雞蛋確實比較受歡迎,不管的人情往來,送的經常就是雞蛋。有時莊戶人家也會買雞蛋補身子,鴨蛋麼,莊戶人家肯定是捨不得買來當菜吃的。
唐安文把三幅藥遞給木風道:“羅老說這個是用來洗的,就是把藥煮水,然後倒入浴桶泡著就好。不管羅老也說了這個對小孩子比較好使,對大人就不一定有效果,希望能夠對我有用,不然就糟糕了。”
木風聽到唐安文的話也點點頭道:“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看著都已經九月份了,天氣怎麼還這麼熱,已經好多天沒有下雨了,地裡的雞毛菜不澆水眼看著就要曬死了,還是山邊後撒的種子長的好一些。”
唐安文聽到木風的話後道:“地裡的雞毛菜要是種不起來,那就全拔了吃掉吧,走到那邊也遠,還不如多種點在小山邊,離水塘也近,溪裡已經完全斷水了,一滴水也找不出來了,提著水去地裡實在有些遠了。”
木風點點頭,提著水去地裡,還不如直接種山邊省力,澆水也方便,離家也近很多。只不過田裡種下的紅褐谷就不成了,雖然他們家不吃紅褐谷,但是冬天用來喂牲畜還是很好的,杆子也一樣可以做草料。雖然前段時間木風已經下了種子,但是因為沒有下過一場雨,田裡也很乾燥,苗子到現在也沒見長出來幾顆。
木風正準備把家中還剩下的種子撒到小水塘那邊,而且他也準備讓阿文去把田契辦了,如果真的繼續幹旱下來,那小水塘這邊不斷水的話,很快村裡人就會注意到這邊。若是沒有田契,誰家拿著銀子做了田契,就算地是他們開的,這田也不會在屬於他們。
木風把心裡擔心的事告訴唐安文,唐安文點點頭說明天就去鎮上把這事辦了,木風這才略放心一些,拿著唐安文帶回來的藥去廚房煎煮,等下就給阿文和孩子洗個藥浴,免得兩個一直忍不住用手抓後背。果果面板太嫩,後背都已經被抓破皮紅紅的一片,給模摸還不行,一定要用抓的才止癢,木風瞧著就心疼。
煮了一大鍋的藥澡,木風把大部分倒入大浴桶中,讓唐安文去洗澡房泡著,如果水冷了叫他一聲,他給唐安文加熱水,至少要泡上兩刻鐘。拿出小木盆,木風把藥汁全都倒入木盆中,在把呆在屋子裡和哥哥玩五子棋的小傢伙叫出來。
這五子棋是上次蝗蟲災的時候阿文弄出來的,一張紙上畫滿了方格,棋子是木桶做的,一種原木色,另外一種被染了黑色,最近這幾天兩個小傢伙就趴屋子裡玩這個。
唐果嘟著小嘴就跑了出來,他都快贏了,可是阿姆叫了,哥哥就不和他玩了,一定要他出來,可憐的小唐果今天就贏了一次,眼看著就能夠在贏哥哥一次,唐果暴躁了,其實都是唐豆讓著他的,不然弟弟就沒有興趣玩了,豆子是聽了爹爹的話,要讓弟弟時不時的贏上一次,弟弟才會有興趣玩的。
唐果跑進廚房叫道:“阿姆、阿姆你叫我做什麼,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了。”
木風看著氣呼呼的小兒子,這小傢伙自從長了痱子後,整個人感覺就像一點就爆的小炸藥了,木風搖搖頭道:“你不是長痱子了嗎,阿姆給你燒好了藥汁,你先到堂屋等著,等阿姆把木盆端過去在說。”
唐果看著他阿姆手裡抱著的木盆中的藥汁後,原本就氣呼呼的小臉完全變的黑漆漆,好看的小眉頭也完全皺了起來,突然唐果就哇哇大哭起來,可把端著木盆的木風個下了一大跳。
木風連忙放下木盆蹲在果果身邊問道:“果果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阿姆好不好。”
唐果光顧著哇哇哭,就是不肯回答木風的話,眼淚已經掉的滿臉都是。
木風抱起哭的悽慘的小兒子心疼的道:“果果告訴阿姆到底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阿姆,阿姆給你做主,你在哭背後又該癢癢了。”
唐果一邊擦眼淚一邊慘兮兮的叫道:“阿姆,啊阿姆,阿姆欺負果果……果果不要喝這麼多的藥,會苦死的,果果會苦死的……嗚嗚……”木風聽到小唐果的控訴,對著小兒子哭的慘兮兮的臉真是哭笑不得,他什麼時候說讓果果去喝這麼多的藥,何況那有裝木盆中喝的,當他是小黑嗎?就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