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知道。”白景明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認真嚴肅，“表哥在成為天師之前閉關了很久，成為天師之後，他就離開了白家，那之後我就很少見到他了。”

凌瓏手指在膝蓋上點了幾下，“你跟他關係不錯。”

“我不是說了嘛，都是我死皮賴臉跟著他。”白景明可能因為胖，所以看起來笑的特別憨厚。

“那他離開白家之後，你會不去找他？”

白景明心說這女人怎麼這麼不好對付！

他笑容不變，“架不住找不到人啊。”

“他挺信任你的。”凌瓏又說。

“那是，我是他表弟嘛。”

凌瓏認同的點了點頭，“對了，你跟路華濃都是聽過對方名字，但怎麼都沒見過面的？”

“年齡差距嘛，我以前都跟她姐姐一起玩的。不過圈子裡就那麼些人，有資質的大家就算沒見過也都聽說過，這很正常啦。”白景明看著她，“你的天賦也很好，再加上表哥跟你在一起，現在圈子裡也開始有人關注你了。”

“關注我有什麼用。”凌瓏不在意的笑笑，把話題扯回來，“溫白玉也應該知道路華濃吧？”

“那不是都見過了，怎麼可能不知道。”

凌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是說沒見過之前。”

白景明想了想，“頂多是聽說過吧，但那小丫頭肯定認識表哥。”

“這樣啊。”凌瓏的笑容在白景明看起來特別古怪，“謝謝你啊，告訴我這麼多。”

白景明非常警惕，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出賣表哥的事情。不過說起來，他真不知道溫白玉到底是不是失憶，他說的也基本都是實話，溫白玉在成為天師之後，他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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