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是你家想破產嗎？”

門口突然傳來一個閒閒冰冷的聲音。

李唯一抬頭看過去，是程翊神出鬼沒的來了。

程翊在班上很少說話，上課就睡覺，下課就出去玩，按理說這種學生應該很少有人記得他，但是他存在感不是一般的強，誰都怕他。

趙亮臉色一變，笑道：“我開玩笑呢！”

他本來站在鄭明月桌子旁，此時就要往後走。

程翊走進來拉住他的後衣領道：“我知道你家裡是做化工原料批發的，很想破產就告訴我，我只要回去跟我爸說一聲就行！”

趙亮點頭哈腰跟孫子一樣：“沒有，真的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找別人開！跟我同桌開你大爺玩笑？！給我道歉！”程翊向來都是咄咄逼人的！

這時就聽鄭明月說了句：“你哪裡做錯了？為什麼要道歉？你道歉了，以後就不要跟我說話了！”

趙亮分明有種代表她的意思，道歉了，就代表她對李唯一輸了。

趙亮回頭看一眼鄭明月，鄭明月目光平靜的看著程翊，程翊皺眉看著不識趣的鄭明月……

三個人的目光有畏懼，埋怨，匪夷所思……很複雜。

空氣也在這一刻定格，同學們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不會動了。

還是程翊打破寧靜，挑眉問趙亮：“不道歉是嗎？”

趙亮強壓之下剛要張口，李唯一看著趙亮道：“不用！我會把你們對我的排擠都記在小本子上，你們不要犯到了我手上，萬一有那麼一天犯到了我手上，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所以我不接受道歉，以後當仇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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