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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

陳貴明大喜,連忙拍了屈遠的肩膀幾下,神情頗為激動,“好!叔沒看錯人,你的心裡還是裝著咱村的。你的本性不差,若是能改了這遊手好閒的壞毛病,跟外邊的混混斷了來往,安安分分做個好人,也算是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了。”

“叔放心,我會的。不知叔要我去說服的人是……”屈遠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哎,就是陳優那小子。那小子可真是油鹽不進啊,我找他都不下十次了,愣是不鬆口。他那隻大黃……”陳貴明又是感嘆又是不悅地數說著陳優和彪悍的大黃,對著屈遠大吐苦水。

屈遠嘴角含笑靜靜地聽著,不時給陳貴明的酒杯滿上。陳貴明也喝得半醉了,數說完陳優,又接著說起村子裡的誰誰誰,還有隔壁村的村長,甚至是鎮上的某些領導,全都數落了一遍。屈遠也不打擾他,任由他說,還從中得知了不少村裡村外的齷齪事。就這樣一直說到十點多,村長老婆找上門來,把喝的大醉的陳貴明帶了回去。

☆、第11章 猜疑

村長離開之後,屈遠獨自站在屋前,眺望著這月色籠罩下的村莊。此時已經是深夜,萬籟俱靜,只有一些蟲鳴蛙叫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聲。一陣夜風拂過,帶來了幾絲涼意,吹散了白天烈陽留下的燥熱,也吹動了屈遠的思緒。

經過他重生這幾天的觀察,以及陳貴明今天的到訪,他發現,陳家村的情況,比他想象的更要糟糕,可以說是內憂外患。除了村長陳貴明之外,其他的人明顯沒有考慮過怎麼讓這個村子變得更加好,更加繁榮。他們只是被動地接受著一切,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就離鄉背井出去打工。當然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首先關心的是自家糧口的問題。自己都吃不飽穿不暖,自然不會有那份閒心也不會有那個覺悟去關心村子發展的事情——那是村幹部的事。

陳貴明倒是一心為這個村子打算,可惜他能力有限。不管是面對修路的事情,還是村裡的陳優,都是一根筋地往前衝,絲毫不懂得轉彎,換個方式去達成自己的目的。缺少對人心的揣測以及對形勢的判斷,只知道修路對村民有好處,卻沒看到這會損害到鎮上那些當權者的利益,貿然去鬧,不過是白費力氣,還讓別人看了笑話。不過陳貴明的忠心可表,村民對他也是極為擁戴,是做副將的料子,但無法勝任主將。

想要發展陳家村,路是必須要修的。而想要鎮上主動為陳家村修路,那就首先讓他們看到陳家村的價值,讓他們相信,陳家村可以為他們帶來極大的利益!關於這一點,自從他看到陳優的後院之後,心裡就有了大概的計劃。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就看陳優空間泉水的效果了。這也是他答應村長當說客的原因,有些東西需要拿出來,沒有個名頭可不行。村支書的身份,也能更方便他們行事。

獨木難成林,想要村子發展的更好,單靠兩三個人是不行的,必須收攬更多的人才。屈遠輕嘆一聲,人才可就更不好找了,多少得看些運氣,就看這個村子的氣運如何了。

遠處,青蛙的鳴叫越來越焦躁,叫聲都嘶啞了起來。一隻十幾釐米長的大蜈蚣不知從哪個洞裡爬了出來,在院子裡慌亂地竄著。屈遠看著這隻蜈蚣低聲笑了,蜈蚣一出大雨至,旱了一個多月,終於要迎來大雨了。

老天還是眷顧這個村子的!

下半夜,一場磅礴大雨果然以雷霆萬鈞之勢降臨了,被雨聲驚醒的村民發出了一陣陣的歡呼聲,激動得連覺都睡不著了。大雨一直下到天明才漸漸停歇。天一亮,興奮的村民連早飯都來不及吃,一個個急切地扛著農具去察看自己的農田了,臉上洋溢著如釋重負的笑容。

屈遠照例一大早起來鍛鍊,並沒有因為受傷而中斷。隔壁的那雙眼睛在瞧見屈遠手臂上的繃帶時,微微眯了起來,離開了窗邊。

於是,當屈遠一套拳打完的時候,就發現一個老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院子門外。老人大概六、七十歲,個兒挺高,表情嚴肅。雖然是年近七十的老人了,但他的身體依然硬朗,腰桿挺的老直,一點也不顯得老態龍鍾。不過老人的左手臂空蕩蕩的,赫然是缺了一隻胳膊。

“三爺?”屈遠驚訝地叫了起來,“您怎麼過來了?”

這位三爺是住在陳育遠隔壁的老人,因為在家裡排行第三,所以大家都叫他陳三爺。陳三爺年輕時候就去當了兵,據說打過小越南,是真正見過血的。後來因傷殘退伍,回到家鄉娶了媳婦當起了農民。陳三爺的兒子陳貴東就是村裡的三個大學生之一,畢業後在城裡當上了建築工程師,後來還在城裡娶妻生子,徹底在城裡定居了。陳貴東三番四次想把父母接到城市裡去享福,都被陳三爺拒絕了,不過後來還是拗不過兒子,再加上老伴整天唸叨著大孫子,幾個月前搬到城裡去住了。但是陳三爺實在適應不了城市的生活,最後還是回到了陳家村,回來的那天剛巧也是屈遠重生的那天。而陳三爺的老伴因為捨不得大孫子,暫時還沒回來。

陳三爺為人正直,輩分又高,加上在外當兵多年,眼界見識也比其他老人要廣,在村子裡頗有威望。陳育遠很怕陳三爺,平時都是躲著避著這個老人,陳三爺也極為討厭陳育遠這樣的混混,見著就沒好臉色。因此屈遠在看到陳三爺突然跑到陳育遠的家裡來,才會感到驚訝。

陳三爺單手背在後面(也只有一隻手了)走進了院子,圍著屈遠轉了一圈,視線在屈遠的傷口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又緊緊盯著屈遠的眼睛,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屈遠也不躲避,微笑著迎上了陳三爺試探的視線。對陳三爺這種為了國家犧牲了自己的軍人,屈遠心裡是很敬重的。

許久,陳三爺才暗自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讚賞,不過說話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拳練的不錯。這拳叫什麼名堂?”

“這……教我拳法的那位並沒有告訴我這是什麼拳。”

“唔。”

陳三爺微微頷首,又狐疑地瞧著屈遠,瞧得屈遠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出聲:“三爺怎麼這麼看著我?莫非是懷疑遠子騙你?”

“我還沒老糊塗,你有沒有撒謊還看得出來。我問你,”陳三爺渾濁的眼神陡然變得嚴厲,“我觀你拳招中處處流露殺氣,你一個山野小子,你身上哪來這麼重的殺氣?你究竟是誰?!”問到最後已然是暴喝出來。

屈遠心裡一突,他練拳時一直是隨心所欲,也沒有剋制自己的殺氣流露,沒想到引起旁人的猜疑了。這確實是難以解釋,陳育遠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最多也就是跟著別人收收保護費,根本不敢去殺人,別說殺氣了。這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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