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醫生,我要見貝兒,我想要見我的孩子!”
金慧回過神後一把抓住郝秀妍,鳳目含淚地哭訴道。
“金女士,你冷靜一下。現在還不行,我們要把貝兒送到IVU進行搶救,她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不能耽擱。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郝秀妍滿臉羞愧地說完後,又恢復了醫生的迅捷作風,帶著人將貝兒送到了重症監護室。一個小時後,郝秀妍一臉疲憊地從ICU中走了出來,帶著一個護士,手中拿著一份檔案。她走到一臉焦急的金慧面前,粉頰像火燒雲一樣染到了修長的脖頸。沉默了半晌才歉聲道:“金女士,實在對不起。出現這種狀況我們也不願意。貝兒她•••••”
說到這,郝秀妍停頓了下,似乎是不知道怎麼把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金慧。
“說吧,我是貝兒的母親,我能承受得住。”
金慧心若死灰地道,雙眼像哭得像兔子眼一樣通紅。
“貝兒她現在心律失常,若是再不縫合胸腔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一旦縫合,有極高的機率會成為沒有意思的植物人。”
郝秀妍嘆了口氣,把貝兒的情況說了出來。她這話剛一出口,一直失魂落魄的金慧手掌瞬間伸出,啪的一巴掌扇在了郝秀妍的俏臉上。而郝秀妍卻沒有躲閃,反而受了這一巴掌後心裡輕鬆了許多。
“好好說話,你怎麼打人呢?這又不是郝醫生的錯。”
旁邊跟來的女護士見郝秀妍捱了打,立刻不依道。
“這是她欠我的,剛才進手術室時她是怎麼跟我保證的,我女兒還這麼小,就••••嗚嗚•••••”
金慧聞言像是一頭被激怒的母豹子,情緒激動的嘶聲道。說完將頭埋在梁善懷裡,神色悲慼地痛哭起來。
“金女士,您這樣傷心也不是辦法。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您的女兒,貝兒接下去該怎麼治療合法性還要您拿主意。這件事也結以後,我任您打罵都沒有意見。”
見金慧一直埋頭痛哭,知道陶貝兒情況危急的郝秀妍急道。
金慧聞言這才從梁善懷中抬起了頭,沉吟了下,眼圈通紅地道:“縫合吧,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女兒死掉的。只要她還活著這個家就不會散,我不需要她做什麼,我會幫他吃飯洗澡上衛生間的,直到我實在做不了為止。”
“好的,金女士,我明白了。我這就帶人縫合。”
郝秀妍聞言抹了把眼角溢位的淚水應道。她幼年喪父,母親雖然迷信不肯去醫院治病那也是生活給逼的。畢竟那時還沒有醫保,去醫院一次都要千把塊錢,對一個單身母親來說負擔太大。而一道符不過幾塊錢。
母親平時也是她來照顧的,雖然照顧母親很累,但她卻甘之如醴。正像金慧說的,親人對她們來說就是生活的支柱,一個人活在世間已經很孤單了,若是一個親人都沒有那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慢著!”
就在郝秀妍準備離開進行縫合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梁善卻發話阻止道。其實郝秀妍最怕的就是梁善了。因為當初對方可是提醒過她的。若是他在一旁煽風點火,還不知道金慧會怎麼敵視她呢。
因此見到梁善說話,她便一臉緊張地聽著,後怕梁善此時藉機生事。而梁善勸住了郝秀妍後,轉頭對哭成淚人的金慧道:“金姐,貝兒的病我有辦法,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嗎?只希望你這次不要再攔著我了。”
“梁先生,我尊敬你是因為你是金女士的朋友,但這裡是醫院,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以你胡來的。”
見梁善又開始對金慧進行洗腦,郝秀妍忍著心中的怒氣阻止道。但因為梁善先前料中手術會出問題,所以她底氣不像先前那樣強烈。
“胡來,我早就提醒過你這場手術會出事,結果呢?貝兒變成這樣你怎麼解釋,現在她都要變成植物人了,你還不讓我出手?”
梁善這回是鐵了心的要出手,聞言不客氣地諷刺道。
“那只是個意外••••我們要相信科學。”
郝秀妍梗著脖子,攔在梁善面前,底氣不足地堅持道。
“科學是嗎?那好,你跟我解釋這是什麼科學?”
梁善被郝秀妍的再三阻攔搞得失去了耐心,他心念一動,一道無形的域場瞬間籠罩住了面前的女醫生。郝秀妍只覺得腳下一輕,全身像失重一樣輕漂漂地飄浮在空中,梁善手一伸郝秀妍的嬌軀便隨即飛向了梁善的方向。而一旁的小護士見了這一幕卻是驚叫著跑開了。
梁善一手揪住女醫生的衣領,潔白的制服被下面的豐胸高高地頂起,透過衣領間的空隙可以隱約可見一抹雪白的隆起,然而梁善卻是無心他顧,居高臨下地道:“知道這是什麼麼,是我派秘傳的控鶴功。如果你能用科學解釋它,我就聽你的不進ICU,若是解釋不了,你就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