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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女猛揮手,高聲喊:“抓住姊姊,別讓她逃了!”
姊姊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問:“你本事大?過來抓給我看看?”
挽尊不耐煩說:“姊姊;你弄死了人;想法把她弄回來!你走了,白美女自己會活過來嗎?”
大鳥厲聲哼哼:“別讓她弄,越弄越死!永遠活不過來了!”
挽尊把目光落到大鳥臉上問:“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大鳥的嘴被堵住,想說也說不出來;姊姊心灰意冷,閃一閃就不見了!
鼠女拼命喊:“鬼鬼鬼!”
大鳥驚慌問:“又附在你的身上了?”
“沒有!突然不見了,不是鬼是什麼?”
挽尊瞪著雙眼怒吼:“就怪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姊姊已經弄清楚了,不是鬼!隱形不知道嗎?你們不會隱形嗎?”
大鳥盯著地下的白美女問:“她怎麼辦?”
鼠女搶著說:“死了就死了!抬出去扔掉算了!這種天,豺狼虎豹正好沒吃的,倒撿了一個大便宜!”
挽尊沉思很長時間,問:“仙女會死嗎?”
大鳥慌慌張張叫喚:“屁的仙女!別聽她胡說!假的,都是假的!”
鼠女也跟著附和:“現在吹牛的人很多!如果是仙女,就不會被姊姊綠光所傷!”
“綠光?這是姊姊的殺人武器;記得進蜘蛛山時,姊姊就用綠光殲滅了很多敵人?難道白美女真的被姊姊殺害了?”
大鳥很智慧:“是死是活,用手試一試嘴,會不會出氣,不就知道了?”
挽尊終於有了答案,走過去將白美女抱起來,平平放在地下,抓住她的左手,按在脈搏上;時不時有跳動的感覺,興奮極了!“她還沒死!”
大鳥慢慢走過去,把人腳高高抬起,狠狠跺在白美女胸口上,喊:“我叫你不死!”
挽尊驚呆了!原來想殺死白美女的不是一個人!“她們都怎麼了?不是說好的姐妹要團結嗎?”抬起頭來一把抓住大鳥,狠狠扇了兩耳光,怒吼:“你也是人嗎?讓別人在你的胸口上,狠狠跺幾腳試一試?”
大鳥蒙著臉,兩行委屈的熱淚掉下來,哭著說:“她不死;良人就變成她一個人的了!”
鼠女也跟著咋唬:“說得對呀!死了最好!”
挽尊露出蔑視的目光問:“與你有何關係?你是她的情敵嗎?”
“姊姊經常欺負我,為何不附在別人的身上?還不是見人家好欺負!”
“我也在場啊!這不是你願意的嗎?說什麼呢?”
大鳥驚慌失措指著地下的白美女喊:“快看呀!”
挽尊、鼠女驚呆了!白美女雙手動一下,好像要咳嗽;半坐起來,拍拍胸口;“哇”一聲,吐出許多口水,接著就是使勁的咳,一直咳到咳不出來為止,才說:“悶死我了!這是什麼地方?”
大鳥害怕了;悄悄藏在挽尊背後仔細看一會問:“你是人還是鬼?”
鼠女看清了;白美女神志不清,到處看來看去說:“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良人呢?怎麼不在?”
挽尊露出希望的目光,指指自己:“我就是你的良人!”
“不不不!我的良人個頭很高,又是白馬王子;誰像你,腳上連鞋都沒有?跟乞丐差不多!”
挽尊鬱悶極了,盯著姊姊消失的地方喊:“你看怎麼辦?不能讓她這麼糊塗下去!”
姊姊閃一閃現身說:“癲嫻病要吃鷹血;此藥能醒腦開竅;一隻大鳥就夠了!”
鼠女發現一個問題,生怕人家不知道,使勁喊:“姊姊要殺死大鳥!”
挽尊委實聽不下去,怒吼:“就你聰明,別人都是大傻瓜?你知道,別人會看不出來嗎?”
姊姊當眾宣告:“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告訴了!”
大家都在動腦筋;白美女究竟是什麼病?明明是姊姊的綠光所傷,怎麼會變成癲嫻呢?
挽尊最後下令:“讓姊姊找醫生。”
白美女嚷嚷,也要跟著去。
鼠女幸災樂禍說:“這下好了!讓姊姊帶著白美女去找醫生,半路就把白美女殺了!醫生也不用找了!”
挽尊真想狠狠扇鼠女兩耳光,鑑於尚未納妾,忍一忍,活活把氣憋回去!
找醫生的事;挽尊很著急,緊緊拽著白美女,不讓亂動……
她卻拼命喊:“流氓!你們看呀!他想強暴我!”
姊姊瞪著雙眼吼:“強暴什麼?他是你的良人!”
白美女傻笑半天,用指著姊姊鼻子說:“你是神經病!我有沒有良人,難道自己都不明白嗎?”
挽尊輕輕拍一下白美女的臉,安慰:“好了!我們一起去找醫生!”
大鳥提出一個新的問題:“白雪皚皚,哪有醫生?應該先派一個人去找;即使沒有,對病人也不會影響。”
白美女大喊大叫:“你才有病?要找你去找!”
這話提醒挽尊,面對大鳥說:“這地方你最熟悉,還是由你跑一趟吧!”
良人的話,不可違抗;大鳥走出洞外一展二十米翅膀飛走;天空依然飄著雪花,所有的山蓋了一層又一層,也不會化。這種破天氣,哪有醫生呀?試喊一下訴苦:“我太不划算了!還沒享受到新婚幸福;就被別人埋在雪裡,差點死了!我要報仇!第一個敵人就是姊姊;第二個乃白美女;她死了,就減少一個敵人。”
這種叫喊沒人聽;空中連鳥都沒有,何況人?又開始瞎叫:“哪有毒藥?讓白美女趕快死!”
白雪皚皚的山上,閃一閃,出現一朵花,正在綻放……
難道這就是我要的毒藥嗎?是什麼花?下雪天開;那麼白,那麼美!聽說好看的東西有毒,把它採回去應付差事。
大鳥翅膀一合,俯衝下去,停在白花面前,乞求:“但願拿回去,把白美女活活毒死!”大鳥用鷹爪摘下白花,一蹬腿飛起來,閃一下,停在洞口,邊走邊說:“醫生沒找到;採回一朵白花。”
裡面的人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來了失望;挽尊拉下酸溜溜的臉問:“一朵白花要來幹什麼?”
“治病呀!”
“它能治什麼病?”
“癲嫻!”
姊姊大罵:“胡說!一朵白花能治癲嫻嗎?找不到就說找不到,沒人會把你活活打死!”
挽尊一聽又要吵架了,立即制止:“好了!大家少說兩句,問題不就解決了?”
鼠女在一邊哼哼:“還拿在手裡幹什麼?扔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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