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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敗犬與女神 第十五章 小心我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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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燈光異常昏暗,環境極其凌亂骯髒的密室裡頭,有幾個肌肉爆棚的硬漢團團轉地圍在一起,似乎在忙活著什麼,他們大汗淋漓,一邊低喝著“嘿咻嘿咻”的口號,一邊拼勁全身吃奶的力氣拉扯著推著什麼。

潮溼的地面更是骯髒無比,散落一地的紙巾與汙穢的不明液體黏糊在一起,混合成的噁心程度能讓人把隔夜飯都吐得一乾二淨。

幾個硬漢的身上不僅大汗淋漓,而且還沾滿了不少汙穢的不明液體。他們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猙獰同時,痛苦與愉悅並存著,再配上他們互相拉扯捅著的行為,這激烈的場面實在太震撼人眼球,若是拍成島國動作電影,加上一些剪輯和特效,絕對吸引某些動作片愛好者。

只聽一個尖嘴耗子樣的大漢,低喝一聲,“快了,快了!,我這邊快了!”語氣有氣無力,不過絲毫掩蓋不住內心的愉悅。

“很好,我這邊也快了!”一個光頭硬漢臉色猙獰,激動道,繼而指著另外一個披肩長髮的硬漢,怒喝一聲:“媽賣批!我這邊捅得那麼費力,你他孃的倒是慢慢地在拉,有氣無力的,娘們嗎?快點完事!”

“哎呦,老大,稍安勿躁,慢工出細活!太心急的話,毀了怎麼辦!”倒是另外一個俊朗短髮硬漢明媚一笑,笑得光頭大漢渾身一個哆嗦。

“笑個屁啊笑!”光頭大漢怒瞪回他一眼,將怒火拋向他,“媽賣批,我還沒罵你,你這娘娘腔在那鬼叫什麼?‘嘿咻嘿咻’個屁,叫得老子都快萎了!逼上你的狗嘴!”

俊朗短髮硬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笑著說:“個人習慣,不喊的話,我可沒力氣幹事!”

聽到俊朗短髮的回答,光頭大漢倒是沒在抱怨什麼,陰著臉,埋著頭繼續手上的活,用力的拉扯著,捅著。

四個肌肉壯碩的硬漢便在燈光昏暗,迴盪著“嘿咻嘿咻”喊聲的密室中,埋頭苦幹著。

不一會兒,“嘎啦!”伴隨著突然發出悶響聲,四個硬漢痛苦地吼叫了一聲,下一瞬,四腳朝天的軟躺在骯髒的地板上,全身大汗淋漓,骯髒不已,氣喘吁吁,呼吸聲就像鼓風機在呼呼抽著風,任由不明液體飄灑在他們臉上。

“奶奶的,以後老子再也不幹這種噁心的事!”耗子樣的硬漢軟癱在地面上,有氣無力地怒吼一聲。

光頭硬漢艱難地坐了起來,用手勉強地撐坐著,理順了呼吸,半晌後,從口袋掏出了打火機和香菸袋,拿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點著,深深吸了一口,噴出的煙霧繚繞在昏暗的密室中,久久不散。

他指了指牆壁一個不知深淺的巨洞,壓著怒氣,沉聲道:“要不是他孃的蓋倫放多了炸藥,連同那位置的下水道管道都給炸爆了,我們會現在這鬼模樣?把不知多少人的屎尿都炸開來!真他媽是,公共場所扔炸彈——激起民憤(民糞)。”他站起身來,向他們展示現在的鬼模樣——紙巾與骯髒的液體掛滿全身。

他狠狠踢了躺在地板上俊朗短髮硬漢的蓋倫一腳,繼而將手中的香菸盒狠狠砸在同樣仰躺在地板上長髮披肩大漢,怒斥道:“不是這他奶奶的波比非要把兩個武器箱放在那位置,結果炸彈一炸,把巨石炸飛出來,壓壞了兩個武器箱,我們用得著用吃奶的力拿鋸齒刀去鋸開?”光頭大漢拿起崩了口的鋸齒刀,狠狠地砸在被鋸開的武器箱上。

“窩草,關我屁事?我哪知道蓋倫那傻貨炸藥放多了,不僅把下水道都炸爆了,還把那巨石給炸出來,壓壞我們的武器箱?”波比一聽自己在被埋怨,立刻就不幹,回嘴頂回他,順便指責蓋倫。

“他媽的,你還嘴硬是吧?一身屎尿我倒是認了,老子這麼多年過來,這種恥辱不知經歷過多少遍!倒是你把武器箱壓壞了,害得老子還沒真正開始任務就費了不少力氣,浪費不少時間……”

“對,媽賣批!都是這傢伙害得,浪費大家寶貴時間和力氣!”旁邊的蓋倫趁機推卸責任,趕緊在一旁幫忙聲討波比。

波比當然不幹了,臉色立馬氣得漲紅起來,一邊怒吼一邊撲了上去,雙手想要掐著光頭大漢龍龜的脖子。

“反了你!老大我,你都敢掐!”龍龜掙脫開波比的手,臉色氣得通紅,迅速與波比扭打在一起,一旁的蓋倫時不時陰險地往波比要害處打下黑拳。

看著這突然混亂起來的打鬥場面,耗子樣的大漢怒吼了一聲:“草擬嗎的,娘們!快點收起你們那軟綿無力的拳頭!要想幹,就拿起槍,往死裡幹!”

聽到這一聲怒吼,火冒三丈的三個人倒是立馬冷靜了下來,狠狠地撇了眼對方,便不再說話,場面變得異常安靜。

沉默了好半晌,光頭大漢深深吐出了口煙霧,歉意道:“剛剛是我不對,我道歉!我太過火爆了,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我沒帶好頭!”抱了下兩個夥伴。

同樣波比和蓋倫也向彼此抱了下對方,以示自己的歉意和誠意,混亂的場面總算以彼此一笑而蓋之。

“啪啪啪啪!”光頭大漢拍著手掌,把三人的視線吸引過來,說道:“好了,過去的事就算了,如果還有不服氣的,等這次任務結束了,我們就去酒吧大戰三百回合,不醉不歸!但是,現在的話,我們要以任務為重,不然任務搞砸了,上頭追究下來,後果你我都承受不了!”

“龍龜大哥,那這次我們真正的任務呢?除了埋炸彈,炸開逃跑路線,還有呢?”蓋倫點頭表示贊同時,還疑惑地問了下。

“我們真正的任務……就是協助一位大人物潛入這棟大廈的一個地下寶庫……”光頭大漢龍龜沉聲道。

“是搶錢麼?”耗子樣的大漢一聽是來潛入地下寶庫的,雙眼立馬閃爍起來,忍不住插嘴問道。

龍龜白了他一眼,狠狠地拍打了下他的腦門,嚴肅道:“閉嘴,別插話!你們可聽好,等等這位大人物到來,你們一定要好生對待,收斂好你們的態度,都給我打起精神,嚴肅點!”

龍龜一臉嚴肅,兇狠的目光掃視著三人,三人立馬筆挺地站著,作軍姿狀,似乎在等候命令。

“那這個大人物是長什麼樣的?很厲害的?”蓋倫把手高高舉起,問道。

“嗯……其實我也沒見過,Bigboss給我任務的時候,說他自己也沒親眼見過,都是在電話上聯絡的,只知道他自稱叫HK,一般外面的人都尊稱他為HK先生。Bigboss還跟我說過在電話裡頭聽到HK先生是那種嘶啞而冷漠的嗓音,連bigboss自己都感到不寒而粟、恐懼那種……”龍龜回憶起那個連bigboss自己都感到恐懼的大人物,不禁害怕起來,連說話都哆嗦著。

“連Bigboss那麼兇猛的人都感到恐懼的人……”蓋倫三人互相看了下,愣愣地,不安地嚥了下口水。

“這HK先生我早已聽聞過,在地下武道界可是出了名的殺人惡魔,嗜血成性,武道境界非常高,實力非常強勁,獨來獨往,從不依附其他門派或勢力,因為他能憑藉個人實力就可以對抗整個門派。你們不信?那在一年前,地下武道界十大家族之一的齊家突然一夜被滅門,這件震撼武道界的大事,你們有聽聞過吧?兇手就是他,這個殺人惡魔。”龍龜慢慢訴說著,語氣也變得如細若蚊吶,生怕那殺人惡魔聽到一般。

“兇手這事其實只在地下武道界的高階層面傳開來而已,一般武者還不得知,Bigboss也是透過一些內線關係獲知而已,之所以無人敢把兇手聲張出來,是怕兇手會上門尋仇,反正那被滅門的何家滅了就滅了,地下界誰會那麼好心站出來為他們討說法而得罪一個實力可以屠滅一個勢力的恐怖惡魔……”

蓋倫三人聽著龍龜的話,從一開始不太相信,然後變得半信半疑,最終化為一抹毫不掩飾的恐懼在臉上。

“這位HK先生真的一夜滅掉了何家?”長髮披肩硬漢波比艱難地嚥了下口水,壓著恐懼,想再次確認一遍。

“你可以選擇不信,不過你必須要相信這位大人物可以隨時收走你這條狗命。”光頭大漢睥睨地看了他一眼,白了白眼,繼而拿出一個正方形的小黑盒放在手中,說道:“這是Bigboss交給我聯絡那個大人物的通訊黑盒,我已經透過它發了個定位給他,估計HK先生也快要趕到。”

“這麼快?還沒有準備好怎麼去面對這尊凶神?”蓋倫三人一聽,趕緊簡單收拾下自己的儀表。

虎背熊腰?牛高馬大?體格壯碩無比,胸毛粗野,全身滿布令人畏懼的紋身,青筋暴跳,臉上刀疤猙獰?或者像電影裡面的冷酷的殺手一般?一身整整齊齊的黑色西裝,胸前配個鮮豔的紅玫瑰,衣冠楚楚,文質彬彬,就如黑夜的送葬人一般?亦或者像一些恐怖懸疑片裡面的變態殺手的形象?陰毒嗜血,穿著一些變態誇張的小丑服,化一個詭異的濃眉蒼白的妝容,提著一把從不離身的鋒利斧頭?

趁著整理衣裝的空閒,蓋倫三人小聲地討論著這令人聞風喪膽的HK先生到底是一個以怎麼樣令人畏懼的形象出現。最後一個是蓋倫說的,立刻引得耗子兩人一陣白眼,直說他看蝙蝠俠和電鋸狂魔看多了。

“切,不跟你們扯淡,我堅持自己的。”蓋倫白了一眼他們,自個兒跑到廁所門邊,拉開一些門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蓋倫,有情況麼?”龍龜看蓋倫在那看得津津有味,有點奇怪,問道。

“老大,我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離得好遠,估計是個美妞!”蓋倫興奮地說。

“美妞?”三人異口同聲,一陣納悶。

“對啊,她拿著個手機,一直在東張西望的,估計是迷路了。”蓋倫越說越興奮,看來大有想飛出去幫助這迷途小女孩的想法,“她往這邊走過來了,是上來找廁所的吧!靠,真TM漂亮清純可愛啊,揹著個粉色小揹包,綁著兩條老子最喜歡的長馬尾,還穿著黑色長襪,那腿,絕對可以玩一年啊!”蓋倫邊流著口水,邊眉飛色舞地淘盡腦海裡的詞彙表達自己對少女的讚美之情。

看著蓋倫彎著腰,翹起屁股,流著口水,一副偷窺變態狂樣,那翹起的屁股更是激動地一抽一抽的,就像嗨了藥一般,有節奏地甩動著,看到如此嘚瑟樣,龍龜三人真想一拳打爆這噁心的屁股。

不過他們還是按下怒氣,一把推開了蓋倫,透過門縫看看這美妞,滿足好奇心。

只見外面嬌小玲瓏的美妞揹著個小粉色揹包,一身清純學生打扮,上身套了件紅白相間的棒球衣服,下半身是一條蔚藍色學生裝短裙,完美的長腿配上黑色的長襪,將青春的誘惑展現得淋淋盡致。

雖然這種打扮有點標新立異,但是絲毫沒有影響美少女那清純可愛的資本,兩條飄逸的長馬尾更是彰顯出少女特有的靈動脫俗氣息。

只不過少女帶著一個口罩,看客們沒法一睹她美麗的臉容,那般更增添一絲神秘與柔弱美。

“切,蘿莉控!”耗子不屑道,他最喜歡的是高大的洋馬,對這種嬌嫩的小女孩可不感冒。

“去!去!去!別阻礙我泡妞!”蓋倫白了他一眼,把眾人推開,伸手就想要開啟門,迎接美少女的到來,卻反而被龍龜一把拉住了。

龍龜臉色嚴肅,瞪著他,沉聲說:“任務為重,不要節外生枝,事後什麼妞都由得你泡!”

龍龜的確有魄力,臉色一沉,兇狠的目光頓時將蓋倫體內的衝動打壓下去,使得性致勃勃的他冷靜了不少。

“可,這小姑娘……大概是想來上廁所的,我好去告訴她這裡在修水管,不要在這逗留,以免壞了我們的事……”蓋倫怯怯地,想做最後的掙扎,立刻引來了龍龜更兇狠的目光,瞬間閃退到一邊,安靜地做只鵪鶉。

“開門!”

正當龍龜他們用目光訓斥蓋倫時,忽然門外傳來一個清亮悅耳的聲音,只是這動聽的聲音,沒有百靈鳥那般可愛舒心,反而宛如冰鳳吐出的冰冷氣息,冷漠中帶有不可抗拒的高傲感。

龍龜他們集體愣住了,面面相覷。

“三!二!”清亮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樣以冰冷和命令的口吻。

龍龜他們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正當他們猶豫要不要開門時,門外的聲音已經結束了“一”的報數。

“一”的尾聲一落下,一剎那,巨大而厚重的鋼門便如閃電般跟一臉猶豫的他們擦肩而過,“轟”的一聲巨響,狠狠地鑲嵌在對面的瓷片牆面上,瓷片牆面被撞得支離破碎,大塊大塊的瓷片佈滿裂痕,如蛛網般蔓延開來,可見其撞擊力度之大,鋼門已經跟牆面完全合為一體。

龍龜他們目瞪口呆,愣愣地僵住在原地,不可思議、驚慌、恐懼的神情同時出現在他們臉上,頗為精彩,要是這鋼門壓的不是牆壁,而是他們,那他們豈不成了一堆肉泥?

鋼門中央位置有一個清晰的拳印,小巧可愛,不過拳印周圍的鋼面彷如被強力的衝擊氣流壓過一般,出現一個巨大的圓形凹陷,也好像同樣狠狠地擊在龍龜他們胸口一樣,讓得此時的他們大氣都不敢亂喘,憋得慌,心中的恐懼就像牆面裂痕一樣蛛網般蔓延全身,逐漸顫抖著全身。

空氣突然變得異常安靜。

“咕嚕……”蓋倫艱難地嚥了一口水,這一聲吞嚥聲終於打破了安靜,也終於將其他三人回過神來。

不過當龍龜四個彪形大漢重新看向這尊“殺人惡魔”時,不可思議的念頭再次浮在心頭。

不可能啊!這……就是那位殺人如麻,嗜血成性,讓人聞風喪膽的HK先生?

這世界一定是瘋了!這麼可愛美麗的小妹子怎麼可能啊!神啊!

龍龜他們一個個在心裡哀嚎連連,完全無法相信那個讓他們畏懼的HK先生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讓人憐愛的清純小妞,如此巨大的落差一時讓他們難以接受。

“如果還有下一次,那拳印將會出現在你們的胸口上!”束著兩條長馬尾的美少女,纖手指著鋼門上的拳印,冷漠道,語氣冰冷而高傲。

龍龜四人就像小雞啄米般一個勁地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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