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也嘿嘿笑了起來:“這件事兒還真是有些巧了,要不然宋大哥也上了這個傢伙的當,將來他弄到錢跑了,我們還不好去找他呢!”
三個人在這裡說笑著,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谷輝忠就出來了,直接上了車子。
“吳畏老弟,這個傢伙被宋志平給嚇暈了!”谷輝忠哈哈笑著說道:“價格上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直接就是一個億,完全拿下,已經簽署了協議,我也和宋志平簽署了租房協議,其實這都是咱們自己家裡的事情了。”
“太好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咱們就找一個地方慶賀一下,一會兒給宋志平大哥打電話,這次我在省城也有珠寶行了。”
這時候吳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唐萬年打來的,連忙就接了起來。
唐萬年早就和莫大度在一起了,還有江瀾濤,三個人已經訂好了酒店,就在等著吳畏的訊息呢。
吳畏也是立即答應下來,給龍叔打了一個電話,龍叔那邊找到了自己的朋友,也要聚一聚的,就不過來了。吳畏這才開車直奔唐萬年訂好的酒店,一會兒到了再給宋志平打電話就行了。
今天無非就是多了一個谷輝忠,還是錢育科的好朋友,吳畏給大家都介紹了一下,這才紛紛坐了下來。
很快那邊的宋志平和鑑定師也回來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宋志平坐下就說道:“吳畏老弟,完全弄利索了,下午您就可以去接手了,看起來夏炎也是非常著急用錢的,我都給了他,珠寶行是咱們的了!”
“太好了!”吳畏也嘿嘿笑著說道:“今天多虧了谷大哥,要不然就被夏炎給騙了,事情也沒有這麼順利。”
“我也不知道是吳畏老弟要兌下來珠寶行啊?”谷輝忠也哈哈笑著說道:“老弟,這不過就是湊巧了,您還幫了我一個大忙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那幅畫是文彭的,撿到了寶貝還不知道呢!”
大家此時才問了起來,吳畏也就把上午的事情說了一下,要不是錢育科找自己去幫忙,還不認識房東呢,被夏炎給騙了。
大家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起來還是吳畏幫忙給自己帶來的好處。
吳畏也沒想到自己出國回來就在省城開了一家珠寶行,也是非常高興的,這次自己的黃龍玉剛好出來,也能在省城大銷了。
想起來上午的那個尹玉明,吳畏也就問了起來,那個尹玉明是什麼來頭,好像對自己不是太友好的樣子。
唐萬年可是在古玩一條街混了好多年的,當即就告訴吳畏,那個尹玉明是德鑫齋的鑑定師,他們那裡還有一個鑑定師是夏炎的師叔,就是德鑫齋的第一鑑定師周峰。
尹玉明之所以對吳畏有些成見,可能也是聽夏炎說的,畢竟夏炎的師叔在那裡。
吳畏心裡也有數了,看起來自己來省城開一家珠寶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弄不好還因為夏炎的關係得罪了德鑫齋,不過這些也都不是什麼問題,正當的誰也不怕,要是來邪的,那就有他們好看的。
說起來吳畏對於省城珠寶市場還真的不太瞭解,這裡面只有唐萬年還知道一些,江瀾濤也來的時
間不長。
唐萬年早就說過省城的珠寶市場不好經營,這些傢伙也是勾心鬥角的,總是搞一些活動,弄垮別人家的人氣,最初唐萬年也是這麼堅持過來的,仗著是批發生意,倒是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裡面還就是望月樓和德鑫齋實力最為雄厚了,望月樓的葛老爺子人品還是非常不錯的,在古玩街也是德高望重的,和王德鑫是差不多的,但是比王德鑫的人品好。
其他和唐萬年實力差不多的也有不少,唐萬年也都認識,大部分還都問題不大,既然來了有事情就找唐萬年好了。
吳畏自然是答應下來,初來乍到的,有很多事情都不瞭解。
大家很快就說到珠寶行上來了,那個珠寶行雖然是開業中兌下來的,但是夏炎這個人不可信,有些人還是要慢慢了解的,別被夏炎使壞,這幾天吳畏還真的不能走了,等穩定下來了再說。
吳畏也知道這裡面有些問題的,畢竟是開著業兌下來的,況且夏炎這個人本來就多疑,收銀員和管賬的一定都是夏炎最親近的人,別給自己使壞就行了。
這些事情是一方面,另外就是管理人員了,吳畏也是沒有的,這些就要下午去了再和師父商量了。
由於吳畏這邊還有事情,大家也沒有喝太多,下午也就一起跟著吳畏來到珠寶行。
位置確實是相當不錯的,斜對面不遠處就是德鑫齋,和在海市的情況差不多,但願那邊不找事兒,要是找事兒的話,還要對付他們。
上午夏炎是給宋志平介紹過的,下午來了宋志平又給大家介紹了一下,吳畏才是老總,這些服務員也是有些暈了,不過大家都是幹活的,說是老闆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只不過就是不知道吳畏的能力怎麼樣。
原本夏炎的珠寶行也有一個鑑定師,被夏炎給帶走了,這裡連個鑑定師都沒有了。
吳畏留了一個心眼兒,讓江曼在下面和大家聊一聊,一會兒找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老服務員上來,自己有話要問她們。
江曼大美女也知道吳畏是小心,難保沒有夏炎的人留下來,萬一要是弄出一些事情來,還是比較麻煩的,也就留了下來。
大家上樓坐了下來,吳畏也就拿出電話給師父打了過去。
秦六爺很快就接聽了吳畏的電話,哈哈笑著說道:“小子,怎麼還沒回來啊?那邊的事情我都聽梓龍說了,你這小子也太大膽了?”
“師父,我沒有回海市。”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不是夏炎的珠寶行出兌,江叔給我打了電話,我直接來省城了,已經兌下來夏炎的珠寶行了。我想咱們那邊也是成品馬上要出來了,這不是也發展一下?”
“啊?夏炎的珠寶行?”秦六爺也是一愣:“發展是好事兒,現在也急需要擴大一下範圍,可是你怎麼兌下了他的珠寶行啊?他兌給你了?”
“他不知道是我兌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找宋大哥幫忙兌下來的,和房東也聯絡上了,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就是沒有人管理,您那邊也出不來,我這邊也不能不會去啊?”
吳畏緊接著就把兌下來的過程和秦六爺說了一下,這邊的
事情相信很快就能處理好的,就差一個管理人員了。
“哦!”秦六爺想了想就說道:“這還真是個問題,那邊耿祿也回不來的,琢刻廠的人也不能動,現在都忙不過來呢!我想一想要怎麼辦啊!”
“行!”吳畏也是無奈了,知道自己也不是這塊材料,還要兩邊跑,也忙不過來。
“對了!”秦六爺很快就笑了起來:“我有一個合適的人選,要是能行的話,我們明天就親自去一趟,幫你看一看,之後交給他就行了。”
“師父,是誰啊?”吳畏一聽師父很高興的樣子,也就問道:“是您的老朋友?”
“你也認識!”秦六爺笑著說道:“彭天成!”
“啊,太好了!”吳畏自然是認識的,嘿嘿笑著說道:“您老真是睿智,要是能把田師傅的師父請來,那真是太好了,將來這裡交給老人家我也放心啊!”
“行了,你放心好了,我聯絡一下。”秦六爺笑著說道:“要是能行的話,我們明天一起過去,幫你看一看,穩定下來我再回來。”
吳畏也是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這邊大家也是紛紛要告辭回去了,在這裡耽擱吳畏的管理,可能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吳畏也就把大家送了出來。
唐萬年臨走的時候說道:“兄弟,我也先回去,咱們的距離也不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給大哥打電話,以後都是鄰居了,相互關照一下!”
“行,少不了麻煩大哥!”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這邊很快就到黃龍玉,您和江叔那裡要是有需要的話,也過來拿貨好了。”
唐萬年和江瀾濤都高興地點頭答應下來,晚上就不聚了,等明天秦六爺來了再說,大家這才紛紛離開了珠寶行。
這時候走廊裡就傳來腳步聲,吳畏還以為是江曼呢,哪知道走進來的並不是江曼,而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笑了笑說道:“吳總您好,我是來辭職的。”
“哦?”吳畏點頭說道:“坐下來,有話慢慢說。”
“我叫謝玉紅,是原來珠寶行老總的親屬。”謝玉紅笑了笑說道:“說起來也是很無奈的,我也沒想到夏總這麼快就不幹了,我也就不幹了。我也知道這一行的規矩,大部分收銀員和管賬的都是自己家人。”
“哦!”吳畏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也不要這麼想,只要你認真的在這裡幹,我是不計較那麼多的,你如果想留下來也沒有關係。”
“還是不了。”謝玉紅點頭說道:“這個活能幹的人也非常多,我還是辭職好了,今天晚上我就攏一下票據,如果都對上了,我明天就不來了。”
“那好吧!”吳畏也不好強留,既然人家都說是夏炎的親屬了,留著也是不放心的,點頭說道:“那你就另謀高就好了,我這裡也不好強留!”
謝玉紅謝過了吳畏,很快就下樓了。
這新兌下來的珠寶行還真的存在一些問題,但是這個謝玉紅主動提出來了,晚上就看一看票據,江曼大美女是懂的,沒有問題就放人家走好了。
這時候走廊裡又傳來了腳步聲,這次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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