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表情不鹹不淡，並沒有多少的波動。

司旻珩有些氣餒。

“你真是讓我感覺複雜！”

兩人一同去了一處咖啡屋，裡頭賣的品種倒是十分齊全。

點單的時候，徑自幫她點了奶茶後。

司旻珩才後知後覺的詢問她是否可以。

“我喜歡喝，謝謝。”

“我很欣賞你推廣商品的能力，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姜星落頷首看他，表示認真在聽。

“我覺得你只是做專櫃推薦，太侷限了。我們可以試試申請一個公眾號，你可以在微博上面，用你自己的方式，推廣產品。而且我發現你摘下眼鏡，十分漂亮。甚至和你現在的樣子相差很大。直播是最新興的火熱行業，你如果能上鏡推廣，也許會有出乎意料的可能。”

“你知道我讀的是什麼專業嗎？”

“政法！”

“所以司先生這是讓我放棄專業？”

“那也未必啊，我生意有點多，正好也有律師顧問團，你可以進來當我個人的律師顧問。只管我。”

姜星落取下眼鏡，目光清冽。

沒有司旻珩覺得的面紅耳赤。

女人莞爾一笑，眼底發亮。

像是漫天星辰，要溢位來一般。

“司先生，難道是喜歡我？”

司旻珩反問，“我以為我表現的足夠明顯了。”

“你喜歡我就要回應？”

司旻珩嚴陣以待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龜裂。

“你不喜歡我哪裡？”

司閔珩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小奶狗。

這種表情囧又萌。

“沒有。”

“那你怎麼會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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