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江顯洋終於到達了。
緊接著三人看到令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一輛小汽車裡面突然跳出兩個小人,緊接著車和人同時變大,再然後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從車裡跳出來的江顯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跑向那個人。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個人大喊道。
但江顯洋依舊沒有任何的停滯,直直著衝了過去。
於是,槍響了,“兒子!”江國慶和寧澤姍同時大喊道,再看江顯洋依舊沒有任何的停滯,彷彿子彈根本沒有打到他的身上似的。
緊接著,在那個人崩潰的叫聲中,槍接連響了幾十聲,然而每一次過後,江顯洋都像無事人一樣。
最終江顯洋衝到了那個人的身邊,一隻手搶過了他的槍,另一隻手握拳狠狠地打向了那個人的臉上。
“啊!”那個人慘叫一聲,然而就只是惡夢的開始。
隨後江顯洋把搶到的槍扔給了一旁的周靜怡,雙手不斷地攻擊地那個人。
“啊!啊!啊!”那個人激烈地慘叫道。
直到寧澤姍反應過來,上前拉住江顯洋,江顯洋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那個人已經面目全非,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
“兒子,別打了,把人打死了,就不好了。”寧澤姍勸道。
江顯洋強迫自己平復心中的怒火,隨後看向父親江國慶,問道:“爸,你沒事吧?”
“沒事,別打人了。”江國慶有些虛弱地說道。
“來,爸,我送你去醫院。”緊接著,江顯洋走到江國慶身邊,準備扶起父親。
然而江國慶在站起的途中,突然慘叫一聲,見此,江顯洋索性抱起了父親江國慶,往山洞外走去。
走到山洞外,周靜怡正好返回來,“那些人怎麼樣?”江顯洋問道。
“已經全部擊斃。”周靜怡有些冷漠地說道,經歷了一次失親之痛的她,絕不能允許自己第二個家再受什麼傷害。
聽到這話,江國慶和寧澤姍同時色變,“你這個孩子,怎麼這樣呢?”寧澤姍有些焦急地說道。
“快跑!”江顯洋抱著的江國慶說道。
“洞裡面還有一個,你去處理一下。”江顯洋緩緩地說道。
“是,哥。”
聞言,江國慶和寧澤姍的臉色又變了變,寧澤姍阻止周靜怡,但她又怎麼能阻止了得周靜怡呢?周靜怡輕鬆地繞過她,直奔山洞而去。
“媽,你就別管了。”江顯洋說道。
“這......唉!”寧澤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緊接著江顯洋抱著江國慶繼續向後山外走去,而寧澤姍緊跟著在後邊。
就在三個人快要走出後山之時,天空中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直升機在空中盤旋了一會,隨即在江顯洋的不遠處的空地上降了下來。
“是江先生嗎?我們奉命來保護你們父母的安全。”飛機上下來了一個人說道。
“將我的父親送到最近的醫院。”
......
得到訊息的劉濤江,只覺得全身發涼,看了看錶,只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一個跳河的人從燕京到達了洞南一個偏遠的農村,這怎麼聽都像一個神話,坐火箭也沒有這種速度啊。
一直以來他們以為江顯洋有背後的組織支援,但這件事令劉濤江開始沉思起來,難不成這個江顯洋真的有特別才能,否則一個在前二十多年前的普通人,怎麼會一下子變成這樣的?
就在他沉思之時,手機響了,來電人是周敏,“江顯洋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知道了。”劉濤江答道。
“那好,我得到另一些情報,你可能不知道,在一些水下攝像機拍攝到了一閃而過的黑影,並且在江顯洋所處的縣城出現地面凹陷,我們的人員發現地下出現一個小的隧道,十分長,並且這個隧道的最終走向是江顯洋的家。”
“這......”劉濤江心中的那個想法越發濃烈了。
......
“醫院,怎麼樣?”寧澤姍有些焦急地問道。
醫生拿著一張X光片,說道:“從片子上看,只是有些骨頭因為外力而移位了,沒有多大的事情,休息一下就行了。”
聽了這話,江顯洋和寧澤姍放心下來。
待醫生走後,病房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最終江國慶率先開口了:“兒子,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搞你?”
“爸,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知道惹我的下場。”江顯洋說道。
“你怎麼變這樣了呢?我小時候可是經常教育你要和氣生財。”寧澤姍說道。
江顯洋笑了笑,我是想要和氣生財,可惜那幫人不肯啊!
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從腦海中去除,江顯洋想了想,把他的計算說了出來:“爸,媽,以後你們就和我一起住吧。”
“那怎麼行?你們年輕人喜歡這喧鬧的城市,但我們還是喜歡在地裡幹活的生活。”江國慶不同意道。
“爸,你要是想要在地裡幹活,我那裡也可以滿足你。”江顯洋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難不成像電視上說的搞一個菜園,那和地裡幹活能一樣嗎?”寧澤姍說道。
江顯洋依舊笑著,把布吉島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你說真的?你在非洲租下了一個島?”寧澤姍有些不敢置信。
“對,上面正在搞農業開發呢,不過從非洲那邊招的人,不太懂農業技術,正缺像你們這樣的長期紮根於土地的技術員呢。”江顯洋有些打趣地說道,軍事基地的事太驚人,他沒敢說。
“什麼技術員?我們就是農民,你爹還讀了一些書,我大字不識一個,還當什麼技術員。”寧澤姍說道。
“就要會種地就行了,不然我從國內招的話,還要花兩三萬一個月呢。”江顯洋說道。
“啥?招一個會種地的,得兩三萬一個月?”江國慶有些不可思議道。
“那可不是,人家可是自稱是工程師呢!雖然他們的工作只是教人種地而已。”江顯洋說道。
“一個種地的,花兩三萬一個月,這不明擺著坑你錢嗎?”寧澤姍有些不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