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事後，言蹊忍住慌張和反思自己。

坐在車上，她低著頭，忍住問許嘉林：“老師，你喜歡……喜歡譚老師嗎？”

她想問的是自己。

可就是沒有那個勇氣開。

如果真的喜歡自己，就會顧自己的心驚膽戰，每次都和自己做到她都沒力氣學習。

高考在即，她的心思應該都放在學習上的才是。

可又控制住自己對許嘉林心動。

許嘉林開著車，沒察覺到言蹊的心思，隨答：“喜歡。”

“喜歡她你還跟她……”

言蹊說來。

喜歡的人，也能做事的嗎？

那是是隻把自己當做床伴，想做了找自己，膩了就丟開自己？

許嘉林皺了皺眉：“沒跟她在起。”

“問的是個。”言蹊忽然固執得問：“喜歡個人，也能跟她起做……那事嗎？”

許嘉林終於聽明白了她的話，沉了臉：“現在只有你，所以要亂想。”

能說，每次都是被言蹊的聲音，溫，還有她的所引，然而只能找別人洩慾。

言蹊沉默著沒有再問。

但心裡已經得到了答案。

或許對於許嘉林來說，做愛只是件理樂趣，本明白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早上耗費了太多力，言蹊撐到最後節課已然撐去，直接趴在課桌上睡了過去。

課鈴聲響起，她累極了，本沒心思去吃飯回宿舍，趴在桌子上再次暈乎乎得睡了過去。

睡夢似乎被夢魘困住，她感覺上有雙手在遊走，從頭髮上直摸到脖子，力氣小，掐得她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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