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起身走過去，開啟門，果不其然，站在門外的正是程煬。

程煬看了看顧闌的臉色，微微笑著，“怎么，不歡迎？”

“歡迎。”顧闌側身讓程煬進來，而後反手將門關上。

“你剛起來？”程煬掃了眼顧闌身上的睡衣，大步過去，將手中提著的大號牛皮紙袋放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

“嗯，起來不久，剛吃過午飯。”顧闌慢悠悠走過去，“午餐是你幫我訂的？”

“是啊，那家餐館的老闆是我一個朋友，我去吃過好幾回了，味道很不錯，我記得你愛吃粵菜。”

“嗯，是挺不錯的，謝謝。”顧闌彎腰坐在沙發上，攏了攏開衫毛衣，一手按在腹部，看了眼桌上的牛皮紙袋，“這是？”

“我出差莫斯科的時候特意給你買的。”程煬看著顧闌，眼神溫柔，“你看看喜不喜歡。”

“什么東西啊這么神秘。”顧闌忍不住笑了下，伸手拿出袋子裡的東西，是一個長方形的冰藍色紙盒，比普通鞋盒要高些大些，顧闌又看了程煬一眼，在他含笑的注視下開啟盒子。

盒子裡是一套俄羅斯套娃，上面繪的是安徒生童話裡的冰雪女王，顧闌怔愣了好一會才將那圓柱形的空心木娃娃一個一個拿起來，並列成一排，總共有十個，最大的那個比桌上的花瓶還要高，最小的只有食指指節般大小。

“喜歡嗎？”

顧闌點了下頭，心頭微微有些發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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