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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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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多久就沒用了,你這幾天……啊啊啊!”

許周氏瞳孔放大,一臉驚悚。

她身上的許二郎,腰眼處插著一柄匕首。

而抬起他的頭來,乍然摸到一手鮮血。

他眼睛鼻子全都流出血來,猶自大睜著眼,那一縷縷鮮血從眼窩柳出,正好和許周氏對上。

塞的滿滿當當的房裡,一瞬,她只覺呼過窗畔的風都帶著索命的詭囈。

知府只覺今年是流年不利。

長清府作為朝廷西北一枝花,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但是這地方通商貿易繁榮,西域商人尤其喜歡到長清府做生意,又不像南北那樣富庶就在皇帝眼跟前,這裡天高皇帝遠,委實自由自在。

這今年這元旦喜慶日子才過去多久,先是一樁人命案,半夜又是遠道而來的貴人,如今又出了一樁人命案。

許家,又是許家!

知府上門查案前,先令人請了一群和尚。

一大早的和尚就坐在許家門外唸經,捕快站滿了許家。

許周氏早已穿的整齊,哭哭啼啼的領著四個兒子跪在地上。

這等私密的死法,自有人靠著知府的耳朵簡說了。

知府一張老臉都紅了,被氣的,你說你女兒才下葬,就不能憋一憋。

這叫什麼事。

想起死去的那個許家小女兒,知府就順口問了一句,結果許周氏支支吾吾半天,眼看瞞不過去才求饒道:“大人,不是民婦不願,你看我四兒四張嘴,我總要顧慮他們啊!”

“張家賠你,我官府賠你,你這婦人就捨出些許買口棺材都不行!真是好的很!”知府倒吸一口氣,氣得被底下人扶住才站好。

許二郎死的著實不體面,仵作驗了半天才作回覆。

“這背後一刀看似深入骨肉,其實一刀狠厲,連絲血都未流出。”仵作手裡拿著白布包裹的刀柄展開給知府看,“照下官看,這並不是致死的主要原因。”

知府看了兩眼,叫人趕緊收起來。

“大人,許二郎四竅流血,眼白泛黃,腳底烏黑,方才下官剝開他肚子,果然發現腸子已經泛臭糜爛……”

煞寒江4

周圍人很多,和尚們唸經的聲音和圍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吵吵嗡嗡。

知府忍住噁心:“你只說結果,回頭這些寫了交過來即可。”

“許二郎這明顯是被長年累月餵養毒藥,依下官看,至少有兩年了,那腸子已經多處磨損,透明的只剩一層皮,長此以往必定死的悄無聲息……”仵作頓了頓,眼看知府已經臉色青白,趕緊打住,“昨日之死不是突然,下官還找到新鮮的藥渣,應是昨天下藥之人忽然加大了劑量。”

那藥渣也泛著一股臭味,知府直接揮手叫其拿下去。

“你可看出這是什麼藥來?”

仵作點頭稱是,當場寫了紙條遞給知府。

知府看罷,垂首在許家繞了一圈,許周氏帶著她四個兒子跪在地上瑟瑟縮縮。

他沉吟道:“都帶走,立案明日升堂。”

捕快將許二郎的屍首抬回衙門,許周氏哭喊著還是被人抓了一塊帶走,許家貼了封條,留兩人在外守著。

和尚們仍舊在唸經。

知府上前親自有禮道:“還望大師多多祈禱,這許家門庭裡汙穢的很。”

許周氏聽見眼一白,周圍鄰居聽到嗤嗤笑著。

還真當自己家那事是什麼私密事,賣女兒賣了兩三年,說給鬼聽鬼都知道了。

那藥渣裡有一味藥叫寒江子,是從南方過水路傳過來。

藥性溫寒,可清脾潤肺,這藥寒性大,一般只開給陽剛男子。

而要與寒江子相輔必得西域傳過來的毒信子才可以。

毒信子雖有個毒字,可它卻是一味消毒消腫的好藥。

一般人不知道,可仵作世世代代做仵作,總和死人藥材打交道。

這毒信子和寒江子一配可不是一份毒,再打底其他一些雜藥,吃這麼久沒死都是許二郎身體好。

州府開始封城,一家藥鋪一家藥鋪的查,有毒信子的藥鋪很多,收南方來的寒江子卻不多。

藥鋪老闆戰戰兢兢呈上賬簿。

幾家賬簿一核對,很快發現有一壯年男子多次購買寒江子。

那人在州府做豬肉生意,捕快們尋到時,他赤裸著身子正汗流浹背大刀闊斧砍著骨頭。

許周氏已經在衙上跪了半個時辰,知府遲遲未至,那堂上進出的側門不知何時架起了一扇屏風,似有人坐在後面。

四周官差拿著棍子,許周氏害怕的動都不敢動。

她四個兒子還被關在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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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刀被人架到公堂來時,許周氏仍垂著頭,直到他撲通一下跪在她旁邊,掀起一地灰塵。

她偷偷抬眼覷了一下,頓時驚得身子都穩不住一下子跌坐旁邊。

朱大刀對她這模樣諷笑一聲。

屏風後,一身官服的知府終於出來坐到了堂上。

他氣勢嚴肅,渾身緊繃著。

貴人就坐在屏風後,可不得嚴肅謹慎。

幾家藥鋪的買藥記錄都被額外摘抄了下來,足足有幾張紙,知府拿著紙質問朱大刀:“兩年來陸陸續續買了上百兩,這寒江子你是買來當飯吃嗎?”

朱大刀梗著脖子:“小民火氣旺。”

官差一棍子敲上去:“老實點!”

滿堂寂靜,只聽屏風裡傳來一聲冷哼。

知府頓時額上冒冷汗,他問許周氏:“這朱大刀你可認識,你與他是什麼關係,方才為何一見他如見鬼一般?”

許周氏顫顫巍巍,那些私密事藏著掖著,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她囁喏著不知如何開口,心裡又懊悔許二郎死了就死了,怎的還扯出這許多事。

朱大刀瞪著眼睛啐她:“怎麼,大人問你什麼關係呢,你怎麼不說,脫了褲子跟我在床上倒叫的歡快!”

這話一出,堂外一陣譁然。

應貴人要求,這次升堂是公開的,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原來這許家二孃和朱大刀還有一腿啊。

朱大刀像是豁出去了,又說:“許二郎看不上她這個黃臉婆了,一次買肉的時候發騷叫我幹她,我們偷偷揹著許二郎好上了。寒江子都是她叫我買的,她說許二郎死了和我雙宿雙飛。”

許周氏聽得愕然,連連磕頭:“大人,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啊……民婦是被冤枉的……”

朱大刀冷笑,試要過來打她,被官差壓住:“你還敢說不是,我有妻有孩,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會做錯事,你敢說你沒跟我沒在一張床上躺過!”

許周氏瑟瑟發抖,自己的確跟他睡過,這點啞口無言,可他後來……後來……

她期期艾艾看向知府老爺,朱大刀一瞬向瘋了一樣張口要咬她。

如此藐視公堂,簡直放肆!

知府驚堂木一拍,呵斥了朱大刀幾句,官差的棍子再次落在他身上,打的轟隆響。

貴人似乎聽得煩了,屏風裡傳出清清淡淡一句卻威嚴有力:“拖下去。”

朱大刀被拖下去暫且關押,休堂一刻,知府扶著官帽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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