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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

此人笑眯眯地,望著我女兒的兒子的孫子,雙臂還抖了抖,很主動的樣子。

他說:時間這個賊,還搶走了原來的那個你啊老陳。你現在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了。

他這什麼鬼?我的玄外孫不跟他抱一下啊抱一下的,就是沒有幽默感了嗎?!呸!

滑門又倒回去,還是夾著已經摺斷的拖鞋。在它合上的瞬間,我還是能偷看得見,陳虞淵到底是湊過去了,跟凌海洋擁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後背,接著就快速分開了。

在我來的地方,在徐州城裡,洋人們相見,有時也這樣擁抱,在我看來雖然抱在一起,仍舊禮數敷衍,沒有用多大的心思。

在我看來,抱不抱不重要,用心最重要。

我聽見陳虞淵道:老凌,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你聽說我們做出新的原型機了,能精確到小時,甚至是秒。你呢老是怕我一時想不開,自己去試試。

凌海洋道:你總要做測試的對吧。我建議這樣,參與人體試驗的志願者由我來指定。你也避避嫌,省掉許多麻煩和非議,你說呢?

陳虞淵笑出聲來:還有麻煩和非議?我的十年都耗費在這個東西上了。我就知道你帶的酒不好喝,喝下去就要按你的章程辦事。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凌海洋道:大家都覺得你是為了回去改變那場車禍的結果,想改變歷史,救回恩寧,才這麼拼命工作的。

陳虞淵淡淡道:那就讓大家這麼覺得吧,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既然局長都親自來建議,我遵從您的意見。志願者你們隨便指定,日子和程式我要過目。

他的話說完後,外面的房間裡就有了玻璃杯子叮咚的撞擊聲,又有倒酒的聲音。

我心裡一陣的噁心彆扭,很不希望這兩人碰杯喝酒,可惜這不是我能衝出去阻止的。

我只能蹲在臥室裡,捂著耳朵,想象他倆碰了杯,喝了酒……最好這酒呢,專是凌海洋一個人喝不得,他飲下去馬上就要肚子痛,轉瞬就痛到要死。

轉瞬間,碰杯聲響果然清脆起落。我聽見凌海洋大聲祝酒道:為新一代原型機實驗成功,乾杯!

而我那個生活挺不幸的玄外孫陳虞淵,他遲疑了一下,接過話頭。我聽他輕聲道:為大家都得平安喜樂,乾杯。

第101章 完全不一樣的光輪號副本

十一、

凌海洋什麼時候走的我並不知道,他老是不走,我無所事事,又出不去,後來就睡著了。

張文笙在外頭睡,我在裡頭睡,我惦記著張文笙,卻又忌憚凌海洋,這一覺睡得可以說是又不踏實,又很憋屈。

睡了不知有多久,被陳虞淵拍醒。

我一睜眼,便問他道:張文笙呢?

陳虞淵道:走了。

他看著我的臉,大約是看出了失望之色,於心不忍,遂額外解釋道:這一層的人裡面只有你不用去實驗室幹活!好啦,太老爺,可不能這樣懶下去啊,你還要回家呢!

說著,他把一件實驗工作服甩在我的身上。我拿起來看,原來他是幫我準備了一件完全大小合身的,胸口的牌子都比他自己的要小一號,上面用一看就很敷衍的字型印著“短期實習”。

我說這啥意思?

陳虞淵道:換上跟我去實驗室啊!

我說你保證我不會被認出來是穿越來的?

陳虞淵想了想道:不保證。反穿局裡說不定有人在其他時空見過你。不過,在這個實驗室裡我說了算,就算有人覺得你不對頭,我說你對頭你就對頭。

他這一臉蠻不講理的態度,總算有那麼一丁點兒像我的爸爸曹大帥。我微妙地有點感動,心說或許這就是一脈相承的力量吧……

我往身上套工作服,一邊套一邊想想還是不行。我說:姓凌的在其他時候就見過我,萬一親自跑去實驗室認出我來呢?

哦他見過你?……陳虞淵嘴角一勾,微微露出一副苦笑來,他喃喃道:不用擔心老凌,真出了事他會包庇我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但我現在房門外面是個啥狀況都不知道,若不跟著他的路子跑,簡直一步也邁不出去。我惟有相信他。

我換好衣服,陳虞淵也換上工作服。但他同我不一樣,頭顱部分他是不遮的,任由頭套像個雨帽掛在腦後一顛一晃。

他對我說:太老爺,你知道這個工作服的作用是幹啥的嗎?

我:隱藏身份?

他笑起來,露出兩排白牙:難為你了太老爺,你老人家真是偷偷摸摸久了,非法穿越不好乾啊。其實是防輻射。

我:輻射是啥?

陳虞淵道:你就當是有毒的聲光電波啊毒氣啊,差不多的東西。接觸多了,你臉要爛掉。

我:你臉不擋?你臉不爛?

陳虞淵笑得口水都快流下來,真是從來罕有的樂開懷,逗我道:不爛。我有神功護體,鐵壁銅牆。

我心裡想,正是沒錯,他臉皮夠厚,確係鐵壁銅牆。

他領我出門,行走在光輪號的走廊裡。原先在我記憶中,這個走廊始終是一個模樣,無非是顏色明亮晃眼又很單調,裡面空寂不見人。

但是陳虞淵領著我走出房間來的這個時間,我看到的完全是一個不同樣的光輪號。走廊裡熱熱鬧鬧有人往來,都是面容青春的男男女女,彼此說說笑笑。他們看到陳虞淵,都會停下來,與他很客氣地打招呼、向他致意。

這是新來的小同學。我的這位玄外孫這樣向他們介紹我,語氣是非常的輕鬆自在。

這些人——他的學生們,可能見多了新來的小同學,連多一句疑問的話都沒有,大多連我怎麼稱呼都不問,就也向我禮貌致意問好。

陳虞淵後來解釋說,因為短期實習的人來來去去太多,就呆三兩天,很多完全都不露臉,長駐的研究生們沒有跟他們展開社交的必要。

行吧。

我本也沒有跟他們交朋友的閒心。我只是單純覺得,眼前的人群、氣氛是我沒曾在光輪號上見過的,不過,我透過穿越登上過的那個,是沒有這個陳虞淵的光輪號。

我們從這個佈滿人群的走廊出去,居然進入了一間地板呈橢圓形的、十分恢弘巨大的餐廳。最起碼能有幾百個卡座,每個都很精緻、潔淨、漂亮。而且這些卡座的顏色,也並非是過於單調的銀白色,它們竟是五顏六色的,按照令人愉悅的順序擺放,成列成行。

餐廳裡極熱鬧,大廳內部播放著輕快的音樂,半數以上的座位都有人落座。食物的濃郁香氣彌散在空氣裡,雖然經由我的工作服過濾,它減弱了不少,也足夠勾起我的饞蟲了。

我們路過餐廳時,還有人舉起手中的盤子給陳虞淵看,說:今天的小羊排不錯。

大家都那麼快活。這種快活真讓我懷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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