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的“殺青會”變成了“殺人會”!
葉洋從電視上看到這條訊息,立馬把還在廚房煮水煮魚的叔叔拉出來。
“叔,康大哥,康大哥他……”
李魁以為又是報道康益接新戲的八卦資訊,哪知道定眼一看,電視上的畫面一面狼藉,標題大大的幾個字:著名導演上演一場殺人晚會。
“唉。”
“叔?”
“他還是選擇了這條路啊,這混球。”
葉洋不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問道:“我們……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康大哥,他好像傷的好嚴重。”
“去了頂個什麼用?咱倆又不是醫生,在一旁給他乾瞪眼嗎?”
“可是新聞說那個誰有可能要坐牢的,那他哪裡還有時間顧及康大哥呀。”
李魁沉著臉色沒說話。
當天,齊明俊和張鳴在市裡的人民醫院裡醒過來,兩人的手術過程都比較順利。
晚上趁著護士不注意的時候,張鳴拿著自己的吊瓶,一間一間的找人。一個小時後,當他嘴唇發白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終於在五樓的病房裡,看見了插滿管子的齊明俊。
張鳴顫顫巍巍的走過去,坐在床邊,齊明俊聽見了聲音,也慢慢地睜開眼睛。
“也不知道你會判多少年。”
他一坐下來就說這種話,齊明俊捂住胸口:“我替……警方除了這個毒瘤,你怎麼知道……我會坐牢?”
“光是何馬被你弄成的鬼樣子,你覺得他的人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嗎?”
齊明俊鬆了一口氣,“我也沒便宜了他。”
“去找個律師吧,越厲害的越好。”
“不想。”
張鳴瞧見他這態度,心裡頭火苗冒起,用盡力氣一拳砸在他腦門旁邊的枕頭上,“你……能不能為你自己考慮考慮?”
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他會跟自己生這麼大的氣,齊明俊按住他的手,道:“你別以為你傷的很輕,就算是醫生也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回去?去哪兒?”
“病房啊。”
張鳴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有了勇氣反握住他的手:“以後的路,我陪你走……行不行……”
百葉窗被風吹起了一陣響,不知是誰的眼淚滴落在心房。
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晚了,三次元這幾天真的快忙瘋了QAQ~~哭唧唧~~還有小天使愛我嗎(╥╯^╰╥)……求收藏評論點選~
第22章 明星的命(完)
白安像是睡了一覺,醒來後的感覺仍舊和當初一樣的一身痠痛,他活動了幾下,誰知道更不舒服。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像是全世界都停電了一樣,完全看不到一丁點兒的光亮。
“滴鈴,白先生,藥材已經成熟,是否馬上摘取?”
“……啊?”白安伸出手晃了晃,納悶道:“我做什麼了就能摘藥材了?”
“滴鈴,應該是心結解開了,何馬最終被齊明俊扳倒,替他心愛的人報仇,養料到了,藥材自然成熟。”
是嘛?
白安努力回憶昏睡前的景象,好像……就是發生了槍戰,然後齊明俊倒在血泊裡,想去拉他一把,結果自己卻先隔了屁似的。
“能摘藥材說明他們都逃過了一死吧?”
“滴鈴,是的。目前齊明俊和張鳴都在搶救,不過據系統分析應該能脫離危險。”
“哦。可是,這眼睛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看不見了?”
“滴鈴,掃描結果是眼部壞死,細菌感染指數正在逐步增加,需要儘快手術。”
白安嘀咕:“之前還都是好好的,都沒有……”
他忽然想起這眼睛是沉木的,忽然間就說不出話了。
“滴鈴,白先生,是否摘取藥材?”
“啊?那就……摘唄,費了那麼久功夫,不就是等著這一刻麼。”
他們話還沒聊完,有人推門而進。白安聽到有動靜,趕緊躺好4問:“誰……誰啊?”
來人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慢慢的走到他的床沿邊,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皮。
“醫生?”
“我是該替你叫醫生過來。”
“張鳴?”
“嗯。”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中子彈了?那麼快就能跑能跳能過來看病了?”
“醫生的癒合能力超乎你的想象。”
張鳴摸上他的臉,道:“你的眼睛……已經壞死了,當初給你做手術的時候效果良好,我還以為……”
“那現在我是不是要瞎了?”白安佯裝痛苦的樣子,“以後我要怎麼辦?誰都不會找我演戲了,我會不會餓死街頭?”
“……戲有點過了。”張鳴握住他的肩頭:“不過我一定給你想辦法。”
白安路齒笑:“行,可是你得跟先我解釋一下殺青會的事。”
張鳴隱約覺得自己的傷口又疼了一下。
“你們在背後密謀了什麼?”
事已至此,張鳴也不瞞著他,就道:“當然是密謀把何馬拉下水,我想不單單是替沉木報仇,也是為和他一樣的藝人做一些事情。”
“那貨還害了別人?”
“他私底下做的勾當,是專門收集一些明星的私料,然後以此做威脅,並讓他們拍攝一些色qin**子,從中牟取利潤。更可惡的是他與毒品商人也有關聯,暗地裡兜售給圈裡的人。”
白安聽完後都皺起眉頭,這樣的人該是社會的一顆大毒瘤啊!
“這幾年齊明俊花費了鉅額資金,從他身邊買人,四處收集證據,為的就是這次的殺青會。但是他不信法律,社會上有太多的案子得不到應有的裁判。正如他向我哭訴的,這些人會靠著自己龐大的人脈和金錢,頂多安享十幾年的牢獄之災,出來照樣可以一手遮天。”
“……”
身為警察的白安很想為法律辯解,然而有些現實就是太過殘忍,讓人沒辦法為它辯解一句話。
張鳴接著道:“今早警察來了,齊明俊被他們帶走了。”
“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這樣,只要有充分的人證物證,應該不會重判,畢竟何馬的罪也不小。”
“我已經為他安排好了一切。”
“那就還有希望。”白安試著安慰他,“法律……總歸還是會有正義的。”
“你……”張鳴有些吞吐:“有沒有恨過他?”
白安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恐怕得問原來的康益吧,我頂多也就是借用一下完成任務而已,哪裡有恨不恨的說法。
幸好護士走進來終止了這場對話,沒讓氣氛再尷尬,她見病人醒了立馬跑去通知醫生了。
白安藉著最後的時間跟他說:“他要是坐牢了,你可得好好等著他,以後怕沒人會讓他拍戲了。”
張鳴在他面前,認真的點了點頭。
手術即將開始時,白安忽然想到現在他還是能感覺到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