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蕭慕白背靠著靠枕，一邊抽著煙。蕭雅趴在他的胸口，沉默著，數著上面的小豆豆，只是臉上殘留著一抹情潮。

“你不是都戒菸好幾年了嗎？怎麼又開始抽了？”她有些困惑。

聽她現在說話聲音無比柔和，蕭慕白就知道自己當初有多蠢。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他當初已經得到她的心，可惜卻沒能好好利用，真是個傻子。

“分手之後，我才開始抽的。去法國後，一個人更寂寞，不抽怎麼行。”蕭慕白嘆一口氣。他最早抽菸是上高中那會兒，蕭雅還是見證者，後來答應她不再抽菸。

他這句回答，讓蕭雅沉默了。

“我們以後都要好好的，好不好？”她抬起頭，略帶柔和目光看著蕭慕白，看起來使她更顯柔弱。

“好，答應你，我們好好的。”蕭慕白溫柔一笑，颳著她的鼻子。心裡卻在說，好不好，那要看你的表現，反正我也就這樣。

“我去法國，有沒有想我啊？”他隨口調笑道。

“留言也沒有，一個人就去了法國。過去之後，什麼訊息都沒有。我真的很想啊，想得發瘋，想得想要去巴黎殺了你。”提起這事，蕭雅一肚子火氣，忍不住憤憤不平。

“是嗎？是想我，還是想它？”休息一下，蕭慕白稍稍恢復，下身又有觸動。

“你流氓。”懷中的蕭雅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動，忍不住臉紅。

看她這幅嬌羞的模樣，蕭慕白心中愈發蠢蠢欲動，下身忍不住更堅挺，抵住她大腿根，調笑道：“流氓就流氓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認了。”說著，他就準備提槍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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