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你在哪裡找來的鄭湃父母，可厲害了。他們早上沒鬧，快十二點，人多了才開始鬧，還死賴著不走，一定要討個說法。驚動了保安之後也不怕，真是橫的怕不要命的。”

記者輕快的聲音從另一端傳過來，充滿了嘲笑和輕蔑。焦縱無聲嗤笑，傻逼記者！

他上鷺江大學論壇翻了一圈，果然有不少人都在實時轉播鄭湃父母在校討說法的事情。他想了想，給駭客發了條資訊，又將他剛剛剪輯過的監控影片片段發過去。

兩分鐘後，鷺江大學論壇出現了一個新的置頂的帖子，帖子裡沒有廢話，只有一句：鄭湃自殺前曾與多位教職工單獨見面，他們在聊什麼？

這句話的下面有一段影片，就是焦縱剪輯過的那段影片。

從焦縱的家到學校不需多久，焦縱短暫地休息了會兒，下了車又是一副隨便剛的模樣。

走在路上，他隱隱約約聽見不少人在討論鄭湃父母正在教學樓下鬧事的事情，還討論鄭湃究竟有沒有抄襲。

焦縱便又給駭客發了條訊息，讓他將影片發到個人手機裡。

13B看著他的操作，忍不住小聲說：“粽子，你笑得也太嚇人了。”它沉默了會兒，又問：“這些證據真的能幫到鄭湃嗎？”萬一沒幫到，鄭父鄭母豈不是要傷心死！

“能的。”焦縱安慰他，卻沒他想得那麼深。

他的任務是“幫助鄭湃，懲戒抄襲者”，這種沒有具體界限的任務很難把握住度。幫到什麼程度才算幫到了，懲戒到什麼程度才算懲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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