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述說一件無趣的事罷了。

鮮血流進祭壇，流至莫曉曉的腳邊：“你早就知道他要造反？”

洛九輕輕一笑：“不然呢？我甚至還知道他一定會自盡。”

“那你為什麼不提前……”

“提前抓了他？或者提前打敗他？”洛九搶先說了這句話。

莫曉曉只能點頭：“這樣你也就不用受苦了。”

洛九上前親暱地抱住莫曉曉，痴戀道：“我便知道你最在意我，剛才你的每一滴淚我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莫曉曉身體有些僵硬，她看著地上的屍體，臉色依舊慘白。

“為什麼？”莫曉曉聲音如同螞蟻。

洛九笑了笑，親暱地拂去她面前凌亂的髮絲：“如果我提前這樣做了，他就不會自盡了。”

“你說什麼？”莫曉曉詫異地看著洛九，此刻她才察覺這偌大的地方竟然環繞著一股屍臭，莫曉曉緊張地看著陰暗處的棺材。

“一，二，三，四……”洛九數到第四口棺材時，又說道：“對，這口棺材是為他準備的。”

“你就是想讓他死？”莫曉曉瞪大眼睛，看見面前鮮紅之人明媚的笑容，渾身如同墜入冰窖。

“對啊，不然我怎麼捨得離開你這麼久，看見你掉了這麼多眼淚，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心疼……”洛九臉色變得陰沉，面露傷感，冰涼的手還在滴血。

“這是為了什麼？”莫曉曉後退兩步，不可置信地看著洛九。

“我就是要他死！”

莫曉曉又氣餒，說道：“算了，反正他也要殺你……”她一點也不想洛九再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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