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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看左右沒人，何四海向旁邊無聊轉來轉去的孫喜英問道。

孫喜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後用一雙大眼滿臉希翼地看著何四海。

“看我幹嘛？我不是說了嗎，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何四海有些無語地道。

不過對孫喜英來說，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判斷，她完全就是沒長大的孩子，一直只知道埋頭學習，其他根本就不知道。

何四海想了想，還是說道：“任何人都沒有剝奪他人人生的權利，無論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無論他是好人還是壞人，犯罪就要挨罰，無關正義，這就是法律，法律的作用就是保障社會的公正性。”

孫喜英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何四海。

“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何四海道。

“不明白。”孫喜英眨眨眼睛，一副蠢萌的模樣。

不明白還答得這麼幹脆？

“唉，我的意思是說，她們既然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這是站在我的角度，我是這樣認為，這樣吧，既然你於心不忍，覺得太狠，那我們就用個折中的辦法。”

“什麼辦法？”

“那就是我們依舊在她們夢境中放一顆噩夢種子，她們只有投案自首，受到法律制裁，這顆種子才會消失，否則，她們一生都會被噩夢糾纏。”

“這個好，這個好。”孫喜英一臉欣喜地道。

但很快又猶豫起來，有些疑惑問道：“時間長了，她們會不會就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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