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頭也就這樣說說，他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自家兩個徒弟關係如何他也是清楚的，背叛的可能很小，或者是說，另一個人絕不會允許背叛的存在。

“是。”姜楠垂下眉眼，認真答道，同時他也明白老頭時間將到，否則怎麼會說出這番話呢？只是老頭的請求，他並沒有把握，小說他雖然只是粗略翻閱過，卻也瞭解到施琰風最後成就正邪雙神，稱號中雖有正字，但這正都是為了報復那些正義人士的偽裝。

“那小子，回來了，你去瞧瞧吧。”老頭打發他離開，又獨自呆呆立於樹下，宛如磐石，融於自然。

姜楠沒有多作停留，他走出去，向進城方向張望。

一粒黑點出現在他眼中，隨即那黑點漸漸變大，是施琰風。

再近一些的時候，他看見了對方臉上喜不自禁的顏色。

姜楠臉上笑意微頓，但迅速恢復笑容，向人招手。

“楠子，我把曾經欺負過我們的乞丐全都收拾了，你高興嗎？”施琰風快步接近他，面上帶著絲傲氣，“還記得那個揍我們最兇的乞丐老大嗎？他剛才跪在地上乞求我饒命呢。”

他偏頭注視著施琰風說這句話時，透出的滲人冷漠，心情複雜。

他的話，對對方真的能有用嗎？

“你為什麼不說話？”施琰風詫異於他的沉默，扭頭問他。

“……還好吧，我們現在和他們不一樣，再計較也沒什麼意思了。”姜楠提醒對方已不同往日，層次差距甚大，可以收手了，“你說你找了他們幾次麻煩了，你怎麼都不膩呢？完全不能反抗，非常無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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