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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為我也在學校裡，和你見面的時間少，所以也沒有太考慮這個問題......”

杜浩初慢慢的，將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說道：“哥，你什麼時候想這麼多了？”

那人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一開始，只是想偽裝得好點，才用盡全力，融進了正常人的生活，像他們一樣上學，上班，掙錢，交女朋友，可是最近我發現......”

杜浩初將手中的筷子直接摔在了桌子上喊道：“你發現什麼？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他們了嗎？”

“......”

平時自己要是這麼做，他早就開始管教自己了，杜浩初看著他的無動於衷，瞬間覺得有點害怕，直接站了起來，椅子腿和瓷磚摩擦的聲音，格外的刺耳，杜浩初不可置信的說道：

“哥，你別嚇我！......你告訴我，不是我想的那樣......”

“......”

杜浩初盡力用他最平靜的聲音問道：

“哥！你老實告訴我，你要收手是嗎？”

那人就坐在桌前一動不動的，不解釋，也不辯解，一副預設的姿態，

“......你現在要是收手，那咱們這麼多年做的算什麼？”

說著又指向了旁邊角落裡肖永長的遺照，大聲的質問道：

“還有......還有肖永長的死，他白死了嗎？你別忘了！他是為了什麼死的！他從頭至尾沒殺過一個人......他是替你死的，你現在收手，你對得起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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